此时凯芙琳则站在那里滔滔不绝的说了许多格雷现如今所面临的种种困难,而这时听到凯芙琳的叙说之后,就连格雷自己都有些发虚,当看到凯芙琳竟然还打算继续往下说的时候格雷则抬起手并拍了拍凯芙琳的肩膀,随后格雷则笑着回答道。
“好了凯芙琳,不要在继续说下去了,你明知道无论说什么都劝不住我的。我已经决定了,我一定要去。另外谢谢你担心我的安危,我保证我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回来的。”
“谁会担心你的安危,我只是看你平时毛手毛脚的,恐怕到了外面会惹出乱子。”
“那好吧!随你怎么说凯芙琳。不过你来这里做什么?难道是来给我送行的么!?”
“我哪有闲工夫来给你送行,下午我还要继续帮助父亲干活,只不过我想到你这个人向来粗心大意,所以我帮你准备了一点食物。出门在外就算带的东西再多,没有食物那肯定也是寸步难行才对,这些就是给你的。”
说着凯芙琳则将手中的那个大包袱塞进了格雷的怀中,而接到包袱的格雷则是非常的感动。因为此时此刻格雷才想起来自己竟然没有准备饥饿时用来充饥的食物,虽然在背包内放着不少能量恢复饮料,但那些我也只能够救急,真正要说恢复体力还得说是这些真真正正的食物。当看到凯芙琳为自己所准备的食物之后格雷则是颇为感动,而这时格雷则微笑着问道。
“这些食物,都是你亲手准备的么!?”
“嗯!只不过在准备的时候比较匆忙,所以也没来得及做什么。另外这壶水你也带着,毕竟谁都不知道你在外面究竟要逗留几天。不要还没饿死就先渴死了,我可不想看到你在外面变成一具干尸。”
“谢谢你凯芙琳,无论是食物还是水我都没有准备,还是你想得周到。”
“我不想的周到怎么可以,你这家伙哪次不是忘东忘西的。”
当听到凯芙琳的挖苦之后,格雷则露出了羞愧的笑容。在凯芙琳的帮助下格雷则把食物跟水系在了自己的背包上,然而就在这时格雷则说道。
“凯芙琳,你……现在已经不生我的气了么!?”
“我会不生你的气!?你不要痴心妄想了,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对不起凯芙琳,昨天晚上我不该开那种玩笑的。是我太过分了,我向你道歉,你可以原谅我么!?”
“你休想!你最好先去忙你的事,我们俩之间的事等你回来之后在算账。”
当看到凯芙琳此时还依然气鼓鼓的之后,站在那里的格雷则从口袋里拿出了那个三克拉的钻石项坠。当拿出这条钻石项坠之后格雷则立刻拉过了凯芙琳的手并将这条钻石项坠放进了凯芙琳的手掌心中,而等凯芙琳看到这条钻石项坠之后她则用惊讶的目光注视着面前的格雷,这时格雷则回答道。
“为了表示对你的歉意,这个就算是我送给你用来赔罪的礼物。我现在就要离开了,你可以原谅我么?不然的话我就算离开也不会觉得安心的。”
当听到格雷的解释之后,凯芙琳那惊讶的神情则立刻转变成为了气愤的神态。只见凯芙琳则一把将那条钻石项坠塞回到了格雷的手中,而看到凯芙琳的反应之后格雷则是大吃一惊。因为此时从红发那里所得到的心得这时根本就没有派上一丁点的用场,但就在这时站在那里的凯芙琳则气呼呼的说道。
“你休想用这个东西收买我,你以为贿赂我就可以让我立刻原谅你么?休想!我们的帐等你回来后再算,所以无论死活你都必须给我回来知道么?不然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此时的凯芙琳则用一副马上要哭出来的表情对格雷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而这时的格雷也同样明白了在这番话中凯芙琳的真正含义。当凯芙琳的话刚一说完,站在那里的格雷则凑上前并在凯芙琳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这一吻使得凯芙琳完全不知所措并僵在了那里。当亲吻过凯芙琳的额头之后,格雷则把手轻放在凯芙琳的肩膀上并笑着回答道。
“我明白了,我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回来,你不用担心我。就像你说的,你我之间的私人帐等我回来之后再算。另外最重要的一件事,等我回来之后我会亲手把这个项坠戴在你的脖子上。希望到那时你不要再拒绝,好吗?”
此时的凯芙琳则呆呆的站在那里,而她的脸颊则涨得通红。当看到如此羞涩的凯芙琳之后格雷则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而后格雷则迈着大步朝那出口走去,不久格雷则离开了这座小镇,而凯芙琳却依然如被石化一般呆呆的站在那里目视着格雷逐渐远去的背影。
当在大门口告别了凯芙琳并独自一人离开小镇之后,格雷则游走在这片荒芜的野外。此时格雷则发现这边的景象与之前另外一边则有着本质上的不同,明明之前是一片片绿油油的草地,可现如今这里却是寸草不生的蛮荒地带。这里没有树林,没有绿草,没有怪物,甚至都没有一点声音。此时的格雷则游走在这片如死一般寂静的蛮荒地带,而不时从远方还会吹来一阵阵微弱的风。如果这风是在草地上吹过,那将会有一种令人心旷神怡的感觉,可现如今格雷却身处于这片蛮荒之地,由于地上布满了黄沙,当微风掠过的时候那黄沙则是拔地而起。此时这一股股的黄沙则不停的吹打着格雷,而这时的格雷则有些睁不开眼只好用手遮挡。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本是轻轻的微风,可不到数分钟的时间竟然变成了一阵肆虐的狂风,那细小的沙粒则不时的往格雷的口鼻中侵入,而这时格雷则迅速拿出了一条手帕并系在了自己的脸上。此时的格雷就犹如西部响马一般在蛮荒地带艰难前行着,然而每当他距离小镇更远的时候,这阵风暴则会更加的猛烈,直到自己寸步难行为止。
当发觉自己无论如何努力却始终是在原地打转之后,格雷则立刻决定停止前进并找个地方好好的休息一下。此时的格雷则用手挡在眼睛前面并向四外望去,然而不久他却发现了一件惊人的东西。只见在自己十点钟的方向竟然有一辆步战车,可不幸的是这辆步战车却侧翻在地上。此时格雷觉得恐怕是狂风掀翻的这辆步战车,但现如今这已经不再重要。当看到这辆报废的步战车之后,格雷则顶着逆风非常艰难的朝那边走了过去,而不久之后格雷则成功抵达了步战车附近。此时格雷则背着风躲在了步战车的后面,而这一下格雷则突然感觉轻松了很多。此时格雷则摘下了蒙在口鼻上的手帕并长出了一口气,然而当他闲下来之后他则回头打量着这辆已经报废的步战车。此时格雷发现这貌似是一辆相当老旧的步战车,其老旧的程度已经临近二次人类大战的历史年代。此时格雷则发现在这辆步战车的车体上则布满了大量的锈蚀,有些地方甚至因为锈蚀而脱落。当看到这一幕之后格雷则用眼神四处打量并找寻着步战车的舱门,而不久格雷则发现了那舱门并打开了它。当格雷打开舱门之后他则二话不说就钻到了里面,而这时格雷则惊异的发现在这辆步战车的内部竟然躺着两具已经变成白骨的人类遗骸。
当看到这两具白骨之后,格雷则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从这白骨的腐蚀程度上来判断两个人已经死了大约有好几年的时间,而从他们身上那老款的猎人套装来判断,这两个家伙貌似是几十年前的同行。只见其中一具白骨则坐在驾驶席上,可因为自身的腐蚀外加安全带的拘束,这具白骨已经完全散落,而另外一具白骨却稍显完整。只见那具白骨则摆着手持机关枪的肢体动作,而他也正巧死在了那挺机关枪的旁边。当看到这周围的一幕之后格雷则凭直觉判断他们应该是在战斗中牺牲的,其原因就是位于格雷头顶正上方也就是位于这辆步战车的侧面有着一个直径大约数十厘米的洞,从这个大洞的形状不难看出,这是出于坦克炮弹的杰作。想必在战斗的过程中一枚炮弹击中了步战车并瞬间贯穿,而在贯穿步战车的同时那枚炮弹想必引爆了什么,而这两名同行应该就死于殉爆。当想到这之后格雷则不由得为他们两个家伙感到惋惜,而在短暂的惋惜过后格雷也不由得想发一笔横财。此时格雷则在步战车内开始寻找着任何值钱的东西,可在几年的风雨洗刷中,任何东西都无法逃离锈蚀的命运。此时在这步战车的内部,几乎所有的器材均已损毁,就连那两具白骨身上的衣服也都已经腐烂殆尽,更不要说是钱包或是纸钞了。当看到这里根本就没有油水可捞之后,格雷则是极为扫兴的叹了一口气,然而就在他低头的时候,希望的光芒则突然闪现了一下。只见在那堆白骨之下则压着某个闪光的东西,当格雷扒开那些白骨之后他突然发现压在下面的竟然会是一块金表与两枚镶嵌有翡翠的戒指。当看到这些比较值钱的物品之后格雷则立刻将其捡起并二话不说的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而紧接着格雷则好似神经病一般对地上的白骨自言自语道。
“二位对不起,想必这些东西你们也都已经用不上了。既然你们已经用不上了,那我就拿去用了。二位可不要怪我财黑,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