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轮的朝阳则从地平线缓缓的升起,而还在睡梦中的人们则要立刻除去睡意并投身于新一天的忙碌之中。虽然在许多人的眼中昨日则是极为普通的一天,但只有少数的人知道在短暂的夜晚里究竟发生过哪些不为人知的事情。许许多多的人或许还浑然不知,这表面看似一片祥和的卡拉镇,其内在暗藏着数不尽的血雨腥风。可就在这新一轮的朝阳升起之时,一切阴谋诡计都会被迫浮出水面,而这些阴谋诡计也将会在今天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但毕竟一个阴谋的终结是要由无数人的鲜血交换而来的,而今时今日有人势必要为此而付出血的代价。
当一束刺眼的晨光透过窗帘之间的缝隙照射进屋内之时,它则将还处于睡梦之中的格雷吵醒。当被这束刺眼的阳光照射面颊多时之后,格雷则无意识的抬起了一只手并挡在了自己的眼前,而等格雷抬起手的同时,他则慢慢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当格雷睁开眼睛的同时,映入眼中的则是那熟悉的天花板,而此时此刻的格雷正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这里不是医院,也不是库房,更不是密室,这里是自己最为熟悉的地方,那就是自己的家。当睁开眼睛的第一时间映入眼中的竟然是自家熟悉的环境之后,躺在床上的格雷则露出了窃喜的笑容。并不是格雷有多么的幼稚,而是最近几天内实在是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从被打的遍体鳞伤到被人设陷阱活捉,在到被人锁在密室中拷问,以至于两次潜入大人物的官邸去盗窃,这一系列所发生的事情实在是令格雷感到好累好累,但即便如此格雷却依然要咬着牙继续往前走。
当在自己的床上睁着眼躺了一会儿之后,格雷则费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然而当格雷这么一动,全身剧烈的疼痛则使得格雷是难以忍受。此时在格雷的身上,几乎每一个地方,每一节骨头都疼得要命,但最疼的却还是自己的左侧肋骨与后脑和额头。此时的格雷则用手捂住了那左侧肋骨,而在格雷的手触碰到自己侧肋的一刹那,位于心脏位置的那两根肋骨则传来隐隐的疼痛感。这里的疼痛原是前不久与人战斗时所留下的旧伤,虽然两根肋骨只出现了一些轻微的裂痕,但可能由于近几天频繁活动的关系,这两根肋骨的疼痛感则有所加剧,虽然还没有发展到病情恶化的地步,但即便如此格雷也要多加注意。如果真如那名女医生所说,肋骨不慎断裂并刺破肺部的话,那自己用不了多久便会一命呜呼。
此时的格雷则用手轻轻的在按揉着自己的侧肋,而在自己轻柔侧肋的同时,格雷的前额与后脑则传来一阵阵麻木的感觉。当自己的侧肋不那么疼痛之后,格雷则立刻站起身并走到一面镜子的近前,而等这么一照格雷却惊讶的发下,此时此刻在自己的额头上则起了一个如同核桃那么大的肿包。当看到这个肿包之后,格雷则试探性的用手去摸,而就在手指触碰到那肿包的一刹那,一阵刺痛则突然传来,而这阵刺痛则迫使格雷立刻把手给缩了回去。当感觉到这个肿包竟然如此的疼痛之后,格雷则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而格雷之所以叹息则是为了自己的倒霉运气。就在这短暂的数天时间内,格雷的前额便遭受到两次钝器的重击。第一次是为了跟踪可疑人物,而后中了人家的圈套。第二次则是为了要潜入镇长官邸,可却被安保人员误以为是小偷。最近这几天的时间,格雷的运气简直差到了极点,光是想一想这几天所挨的打,格雷则不由得是顿感失落。
当感觉到受伤的两个地方竟然是如此的疼痛之后,格雷则想起了在自己出院之前,那位女医生交给自己的那瓶止痛药。当想起这瓶止痛药之后,格雷则立刻拿起昨晚睡觉前自己脱下的上衣并翻找着每一个口袋,而不久之后格雷便找到了那瓶止痛药。当把这瓶止痛药拿在手中之后,格雷则仔细看了看那药瓶上药签的说明,而当详细阅读过使用说明之后,格雷则立刻拧开了瓶盖并从里面倒出了两个药片。当把这两片白药片拿在手心里之后,格雷则立刻把他们扔进了口中,而随后格雷则拿起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杯并用冷水将药片送服。当把这药片送服之后,格雷则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而后他便坐在了书桌旁的椅子上休息,可就在格雷才刚坐下没多久,一阵清脆的敲门声则迅速传来。
当外面传来一阵清脆的敲门声过后,自己房间的房门则被人从外面给打开。只见在房门被打开之后,从外面则走进来了一位年轻的少女,而这位少女正是格雷的姐姐妮娜。当妮娜推门走进房间之后,妮娜则朗声说道。
“格雷起床了没有,该吃早饭了。”
此时妮娜则是一边说着一边走进格雷的房间,而就在妮娜刚一进入房间,他便看到此时的格雷正坐在那书桌旁的椅子上,而这突然的一幕则不禁吓了妮娜一跳,随后惊魂未定的妮娜则立刻开口说道。
“吓死我了,你一点声音都没有的坐在这里干什么,是不是想吓死谁啊!”
“我刚起床不久,所以才坐在这里,姐姐你突然进我的房间有什么事么!?”
“没什么,我只是来叫你吃早饭而已,该吃早饭了。”
“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当听到格雷的回答之后,姐姐妮娜则准备要转身离开,可就在妮娜刚一转身的时候,她忽然发现,此时格雷的额头好像比昨天肿了许多。当看到这一幕之后,妮娜则立刻停住了脚步并来到了格雷的近前,而随后妮娜则伸出手并试探性的去摸格雷额头上的肿包,可就在妮娜刚用手指戳中那肿包的一刹那,格雷则疼的发出了痛苦的声音并连忙躲开。当看到格雷竟然如此的疼痛之后,妮娜则疑惑的问道。
“我的天呐!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才一个晚上不见,你就把自己的头给搞成这个样子。你昨天晚上又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又跟人打架去了!?”
“哼!一言难尽呐。总之我的头挨了两下闷棍,现在还疼着呢!姐姐你还是别问了,我现在晕晕乎乎的也跟你解释不清楚。”
“我知道了,你用不着跟我解释。我现在就去拿消肿的药膏,你等着我。”
话音刚落只见妮娜则急急忙忙的离开了格雷的房间,而仅仅过了一分多钟的时间,妮娜便又回来了,而这时在妮娜的手中还拿着一管药膏和一袋棉签。当拿着药膏回来之后,妮娜则立刻从袋子里取出了两根棉签,而随后妮娜则从那膏管里挤出了一些白色的药膏并挤在了那棉签上,而后妮娜则用那棉签去涂抹格雷额头上的肿包。起初在触碰到额头的一瞬间,格雷则疼的是连忙躲闪,但由于这药膏那森森的凉意,格雷则觉得不像刚才那么疼了。此时的格雷则静静的坐在椅子上,而姐姐妮娜这时则弯着腰并不间断的在格雷的额头上涂抹药膏,而在涂抹的过程中姐姐妮娜则说道。
“这药膏的消肿作用很好的,只要涂抹在患处之后,用不了一天就会消肿。”
“谢谢你姐姐,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你用不着谢我,你还是好好的约束一下你自己吧!动不动就弄得是伤痕累累,你这是出去当勇士去了,还是出去当陪练去了。每天回到家你都有新伤在身,你能不能有一天是不受伤的!?”
“话不要说的这么难听好不好姐姐,这几天是我的运气比较差而已,再加上要处理的事情比较多,所以才会搞成这个样子的。”
“我可没听说过事情多受伤也多这样的事情,你就不要在为自己开拓了。你从很小的时候就总是带着伤回来,都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现在狡辩什么啊!”
当姐姐妮娜一句话就击中要害之后,格雷则是羞愧的点了点头,等过了大约几分钟的时间,妮娜则为格雷涂抹好了药膏。当把药膏涂好之后,妮娜则把一块药布直接贴在了格雷额头的肿包上。当妮娜贴上药布的一瞬间,格雷则疼的差点没叫出来,然而即便如此在格雷的脸上却依然露出了十分痛苦的表情,而就在这时格雷则赶忙说道。
“你轻着点姐姐,疼着呢!”
“就是为了让你疼,难道还是在奖赏你啊!现在头上的伤我已经帮你处理好了,赶快过来吃早饭。”
说着只见妮娜则拿着药膏与棉签并准备离开格雷的房间,而就在妮娜打开房门并要出去的时候,她忽然发现此时放在格雷书桌上的那瓶止痛药。当看到这瓶止痛药之后,妮娜则立刻把它拿了起来,而不久之后妮娜则疑惑的问道。
“格雷,这瓶止痛药是从哪里来的!?”
“这是前两天我住院的时候医生给我的,因为我的肋骨出现了一点点裂痕,所以为了止痛才吃了两片。”
“这样啊!但即便如此你最好还是少吃为妙,止痛药吃多了也会上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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