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闻到这股扑面而来的茶香之后,在场的众人则一时间忘记了之前的种种烦恼,而这时杰尼卡则为在座的每一个人上了一杯茶。当替所有人都泡了一杯茶之后,杰尼卡也一同坐在了那里,然而就在这时格雷却突然问道。
“既然你们真的不是来抓我的,那就不妨说说吧!你们为什么想要替镇警长报仇?镇警长跟你们又是什么样的关系?如果不介意的话,请详细的跟我们解释一下。”
当听到格雷的请求之后,只见坐在对面的劳伦斯与保罗则选择了沉默。只见此时这二人则静静的坐在那里是一句话也不说,然而他们的手指却不停的在沿着那杯子口打转,而大约等了有好几分钟的时间之后,坐在那里的劳伦斯便率先开口说道。
“我们并不是这座城镇的原驻居民,我们是被镇警长给捡回来的。其实我跟保罗都是孤儿,我们相依为命并在战火中求得生存。我们之前所居住的那座城镇,远要比这里大得多,而且也很繁华,但不久这座美丽的城镇就卷入了一场不可避免的战争当中。”
当听到劳伦斯说到这的时候,格雷则是认真的听着,然而这时却换保罗继续说道。
“当时红‘色’铁幕与雅利安兄弟会正处于最为‘激’烈的战争阶段,而我们所居住的城镇,由于生产多种金属矿石,所以自然就成为了他们双方为此争夺的战略要地。他们双方展开了一系列你死我活的拉锯战,在这场战争结束之后,红‘色’铁幕获得了城镇的最终控制权,但城镇也同样变的是满目疮痍。”
“可是既然红‘色’铁幕已经掌握了那座城镇的控制权,那后续的修复工作他们自然也会着手准备,那为什么你们要选择离开呢!?”
当听到格雷这番疑‘惑’的追问之后,坐在对面的保罗则突然冷笑了起来,而紧接着劳伦斯便开始叙说道。
“这就是问题所在,他们根本就不管我们的死活。我们在那残破的城镇废墟上一天一天的度过,那里没有可供饮用的水源,更没有可供充饥的食物。当时我和保罗只有十几岁,没有人会管我们这些无依无靠的家伙,而我们接下来的命运即代表着死亡。就这样过去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而在一个月之后,红‘色’铁幕派了人来。”
当说到这的时候,劳伦斯便停止了叙说并饮了一口杯中的茶,而这时则改成了保罗继续叙说道。
“当红‘色’铁幕的负责人来到镇上之后,他们声称会给予我们充足的水跟食物,可相应的我们要为他们去挖掘各种金属矿石。许多年轻力壮的人都去工作了,而我们兄弟俩自然也在其中。可等我们到了矿山之后才明白,整件事根本就没有想象的那么好。”
当说到这的同时,在保罗的脸上则显出了一副沉默的表情,而这时劳伦斯便继续说道。
“原来那些人根本就不在乎我们的死活,他们所在乎的只有那些矿石而已。我们被命令每天要工作整整十八个小时,如果不听话或是企图逃跑,就会被就地枪决。我们在那里不停的劳作着,可是那地下的坑‘洞’是又湿又冷,我们根本就得不到充足的食物和淡水,而如果有些人生了病,也没有医生来治疗。仅仅过去了半年的时间,整整五千名劳工就已经死了三分之二。有许多人都是因为饥饿与缺水,但最多的还是因为疾病。”
当说完这句话的同时,坐在那里的劳伦斯便立刻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而随后保罗便重新打起了‘精’神并继续叙述道。
“在看到有那么多的人相继死去之后,我们则突然意识到不能在继续拖下去了。我们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从那里逃出去才行,不然的话我们一定会死在那条工作的坑道里。我们与另外几百名劳工商议后决定逃走,而行动的时间就被定在了三天之后。到了当天的夜里,我们则按照之前所计划好的开始行动。可令我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我们的中间却出现了叛徒。有人向管理我们的长官告密,而在得知我们的逃跑计划之后,那名驻地的指挥官却决定放任我们的行动,因为到时候他想要杀‘鸡’儆猴。”
当说到这之后,保罗则停止了叙述,然而这时保罗的双‘唇’则不由得‘抽’动了起来,可随后劳伦斯便把话接过来并继续叙说道。
“当天晚上我们大约三百人的反抗队伍才刚冲出坑道就掉进了敌人事先为我们所准备好的埋伏圈。当我们全部人被他们生擒之后,他们的人则把我们给围拢了起来,而就在把我们给完全包围之后,驻地的指挥官则下令开火。”
当劳伦斯的话刚一说完,坐在旁边的保罗则立刻把话抢过去并叙说道。
“当一声令下过后,从我们的四面八方则响起了枪声。当时我已分辨不清究竟哪里在开枪,但我却能感觉到站在外面的人则开始一层一层的倒下,仅仅用了连一分钟都不到的时间,三百多人近乎全都死于‘乱’枪之下,而由于我跟劳伦斯当时个子很小,所以被倒下的尸体给压在了下面,也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才侥幸逃过了一劫。”
当说完这番话之后,保罗便从此停止了发言,而紧接着劳伦斯便继续说道。
“在侥幸从那场屠杀中死里逃生之后,我跟保罗便相依为命到处游‘荡’,我们不清楚究竟在外面流‘浪’了多久,而等我们筋疲力尽的时候,我们便倒在了荒郊野外并昏死了过去。起初我们还以为是必死无疑,可当我们在苏醒过来的时候,我们就已经身处于这座城镇当中了。”
“等苏醒后我们才知道,原来是当地的镇警长在外出巡逻的时候无意发现的我们,在看到我们还活着之后,他便把我们给‘弄’回到了镇上。在那之后镇警长他不但供我们吃喝,而且还允许我们在治安局里面工作。不客气的说我们能活到今天,全都是拖镇警长的福。如果没有镇警长的话,我们兄弟俩也不可能活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