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究竟有多长时间,只见格雷则渐渐从酒醉中缓醒了过来。当格雷从酒醉中恢复意识的时候,只见他则先是非常痛苦的呻‘吟’了几声,而在呻‘吟’的同时,只见格雷则抬起手并非常痛苦的‘揉’着自己的头。由于此时格雷的头晕的厉害,所以即便是恢复了意识,他却还是没有睁开眼睛。当过了有好几分钟的时间,只见格雷则把自己那沉重的眼皮给抬了起来,而等格雷睁眼这么一看,他忽然发现周围的环境是那样的陌生。
只见此时的自己则身处于一间卧室之中,而这里却并不是一间普通的卧室。只见这卧室内的装潢与陈设则是极为的漂亮,虽然还到不了华丽的程度,但却要比一般的旅馆好得多。当格雷看到自己如今正身处于这个陌生环境的时候,只见他则掀开了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而后便从‘床’上坐了起来。此时格雷发现,刚才自己正躺在一张非常舒适的大‘床’之上,而在看到这周围的一切之后,格雷则感觉这里是那样的陌生。
当格雷从‘床’上坐起来之后,只见他则立刻穿上了摆在‘床’边的靴子,而在把靴子刚一穿好的时候,只见卧房的‘门’则忽然被人给推开,而这时从外面则走进来一位身穿‘女’仆服‘侍’的少‘女’。当看到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这位‘女’仆之后,格雷则想立刻开口询问一下,但就在这时只见那位年轻的‘女’仆则主动开口说道。
“您醒了格雷先生,我这就去告诉主人。”
说着只见这位年轻的‘女’仆则打算要离开这里,然而就在那位年轻的‘女’仆刚转身要走的时候,只见坐在‘床’上的格雷却立刻叫住了她并随口问道。
“请你先等一下姑娘,你能不能告诉我这里是哪里!?”
当听到如今格雷所提出的疑问之后,只见那位年轻的‘女’仆则立刻停住了脚步并回头说道。
“这里是镇长的府邸,而这个房间是客房。”
当说完这话之后,只见那位年轻的‘女’仆便转身离开了这里,而这时卧房里便只剩下了格雷独自一人。当听完之前那位年轻‘女’仆所说的话之后,只见坐在那里的格雷便满脸惭愧的自言自语道。
“竟然醉倒在镇长的家里,这可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此时格雷则是一边说着,一边苦笑着摇着头,而就在这时格雷忽然发现,之前那位年轻的‘女’仆在进屋之前,好像是为了给自己送水的。因为此时在那不远处的小圆桌上则放上了一杯水,当看到这杯水的同时,只见格雷则立刻起身并走过去拿起了水杯,而等把水杯拿在手中的时候,只见格雷则将那杯中的水是一饮而尽。
由于此时的格雷真的是口渴极了,所以这杯清水简直就如同救命甘‘露’一般。当把这杯水喝下的同时,只见格雷则是非常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而就在这时那房间的‘门’则在一次被人给打开。
当房间‘门’在一次被打开的时候,只见从外面则走进来了一位老者,而这位老者不是别人,正是麦基镇的镇长。当看到此时这位镇长竟然主动来找自己的时候,只见站在那里的格雷则笑着点了点头,而在看到格雷已经从‘床’上下来了之后,只见这位镇长便笑着问道。
“年轻人,感觉舒服一点了没有!?”
当听到此时这位镇长轻声的问候之后,只见格雷则是满脸惭愧的回答道。
“说起来还真是惭愧啊!明明之前从未这么粗鲁的喝过酒,今天不知怎么的一下子就喝了这么多,没想到才喝了三杯就醉倒了,真是想一想就觉得丢人呐!”
此时在说这些话的同时,只见在格雷的脸上则始终‘露’着惭愧的笑容,而就在这时只见那位镇长便笑着回答道。
“不碍事,因为这酒太烈了,而且你喝的太急了,所以才会被醉倒。”
虽然此时这位镇长说出这句话是为了宽慰格雷,但这时格雷却更加羞愧的回答道。
“真是不好意思镇长先生,您看我给您添了这么多的麻烦。”
当听到如今格雷的道歉之后,只见那位镇长则是笑着回答道。
“没关系!没关系!你不用在意这些,请赶快坐格雷先生,不要总是这么站着。”
当把这话说出口的同时,只见那位镇长则坐在了圆桌旁的椅子上,而这时格雷也同样坐在了那位镇长的对面。此时二人则是面对面坐着,然而就在这时格雷便主动开口问道。
“对了镇长,那宴会呢?已经结束了么?”
当听到如今格雷的疑问之后,只见那位镇长则先是笑着摇了摇头,而在摇头的同时,只见他则是随口回答道。
“宴会还在继续着,只不过已经接近尾声了,毕竟现在的时间已经快到午夜了。”
当听到如今镇长所说的这番话之后,只见格雷则抬起手并看了看自己手表上的时间,而这时格雷不禁发现如今的时间已经是深夜的十一点钟。当看到如今已经是这个时间的时候,只见格雷便笑着说道。
“这可真是太不幸了,对于我个人来说,这场宴会的记忆只有酒醉而已,真是糗大了。”
当听到如今格雷说到这的时候,只见坐在对面的镇长则突然大笑了起来,而在那位镇长放声大笑的时候,格雷的目光却聚焦在如今镇长手腕上的那块手表上。当看了有一阵子的时候,只见格雷便随口追问道。
“镇长先生,您手腕上的那块表是什么牌子!?”
当听到此时格雷的追问之后,只见那位镇长则先是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那块表,而不久之后那位镇长便回答道。
“这是我的祖父传给我父亲的,后来我的父亲又把它传给了我,这块表跟随我们家族已经有些年头了,好像是欧米茄。虽然现在看起来旧了些,但却是一块好表。不过年轻人,我看你手腕上的那块表可不便宜,你究竟是‘花’了多少血汗钱买的!?”
当听到此时这位镇长的追问时,只见格雷则先是微微一笑,而不久之后格雷便随口说道。
“这块劳力士我没‘花’钱,是我在一处‘洞’‘穴’探险的时候,从一个死人的手腕上扒下来的。”
当听到如今格雷的这番回答之后,只见坐在对面的镇长则先是大吃了一惊,而随后镇长便苦笑着说道。
“原来如此,可你竟然擅自抢走亡者的遗物,这是不是有些太过……”
当把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只见这位镇长便停止了发言。虽然只听了一半,但格雷却也很清楚镇长所要表达的意思,而就在这时格雷却笑着回答道。
“在野外冒险的时候,对与错的界限说实话非常的模糊,只要能够活下来,做出任何事情都是可以的。就拿这块表来说,我需要它,可那个死人却在也用不着它,所以我把它拿了过来。因为这块表戴在死人的手腕上简直是‘浪’费,而戴在我的手腕上,我却能够继续使用它。如果哪一天我暴尸荒野了,那其他人也可以从我的手腕上将它拿走,这只不过是在寻常不过的轮回而已。”
当听到如今格雷所说的这番话之后,只见坐在对面的那位镇长,如今在他的脸上则‘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而在脸上浮现出这阵微笑的同时,只见那位镇长便随口说道。
“年轻人,看来你是一个现实悲观主义者。”
当听到如今那位镇长对自己的定义之后,只见坐在对面的格雷却立刻反驳道。
“我说的这些只不过是事实而已,另外我这人可一点都不现实,现实的人也不会出来冒险,我是一个‘浪’漫主义者,外加中二病晚期。”
当听到此时格雷对于自己的评价时,只见坐在对面的那位镇长则忍不住大笑了起来,而这时那位年老的镇长则是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当缓和了好长的一段时间之后,那位镇长才勉强把气给喘匀,而等笑的不那么难受的时候,只见那位镇长则是止住了自己的笑声并随口问道。
“那么年轻人,当初的你究竟是为什么会选择要到野外去冒险这条路的呢?如果这也算是一种谋生方式的话,那你所选择的这条路无异于是最危险的。”
当听到如今镇上所说的这番话之后,只见坐在对面的格雷则不禁是赞同的点了点头,而在点头的同时,只见格雷便随口回答道。
“起初应该是儿时的梦想吧!因为我从小就是听这些故事长大的,所以对于冒险勇士和赏金猎人的生活方式感到很憧憬。所以一开始我认为我之所以会走上这条路,是为了完成自己多年前所期待的梦想,但在经历过那场战斗之后,我却忽然意识到,事情好像并没有我所想的那么简单。”
当听到格雷说到这里的时候,只见坐在对面的那位镇长则是坐好并准备听一听格雷接下来所要说的事情,而就在这时格雷则继续叙述着。
“虽然我活的时间并不长,但前前后后也算经历过一些风雨。在我的人生当中,虽然每天过的都很充实,甚至有些忙碌,但我却总是觉得,好像还缺少些什么似的。可缺少的东西究竟是什么?说实话就连我自己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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