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那召唤三大世家的人,还大老远过来就为了两三粒妖丹呢!
不然怎么玩召唤,临渊是他们的祖宗呢?
这出手就不一样啊!
事实上,掌握了高级召唤的,比如临渊这种,对召唤兽就没什么兴趣了,因为召唤兽还得喂养,挺麻烦的,他最怕麻烦了。
让他整伺候召唤兽吃肉骨头或者草料,这种事情,心高气傲的尊上是绝对不会做的。
但唤灵就不同了,灵体有更高的灵智,依靠唤主的灵力过活,而且还同生共死,忠诚度更高。
不过,凡事都有例外,无论任何时候,君卿若都是临渊那个例外的存在。
既然心爱的女人觉得召唤兽有意思,那就宠着,没别的办法。
临渊道,“你要喜欢召唤兽,以后我给你抓只高阶又漂亮的。”
他轻轻握着她的手,先前她的手指在他脸上『摸』来『摸』去的时候,临渊就察觉到了,她指尖柔软,但冰凉。
想到她先前因为生气要教训库锦书,分明是转动了手指上无形的戒指。
这也是上次她拔掉了戒指之后冲的灵力暴动,当时影灵在场,后来对临渊过当时场景。
所以临渊知道她手上有个无形的神秘戒指,压制了她的大部分实力,让她这体质不算太好的身板,不会因为太强的力量而溃败。
临渊手掌里晕出灵力的热度,细细的将她的手指一根根摩挲过去,温暖她的手。
他修长的指在她那空无一物食指指根停留了片刻。
他皱眉道,“以后不要贸然动气了,对你身体不好。”
卿若知道,他肯定是知道玄魂戒的存在。
“好,其实稍稍动用一下灵力也没事的,别担心。”君卿若笑得风淡云轻,“我没那么弱。”
不是弱不弱的问题,他既然在,当然就恨不得将一切不好的,哪怕一点点,都为她隔绝在外。
但尊上的嘴还是很硬的,道,“还不弱?就是个弱弱。”
君卿若拿出拨浪鼓和木人让俩孩子去旁边玩去了,这才笑眯眯地靠在他肩头,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手里装了妖丹的瓶子。
“是了,妖丹不是得看运气么?尊上哪里来这么多妖丹?”
这要么就是宰了好多的妖兽,要么就是他运气好得逆?
“不算多,这才多少点,我觉得没什么用,都一直搁置着,还有更多呢,以后给你抓到高阶漂亮的妖兽了,都拿给你。”
好家伙,这还只是冰山一角呢,库存还多着呢?
“这得宰多少妖兽啊,尊上运气很好?”卿若抬眸看他。
恰逢临渊垂眸看来,就对上她一双翦水秋瞳。
“宰普通的妖兽,的确是得看运气才有妖丹,但若是宰那些有人豢养的妖兽,因为长期有唤主的灵力供养,成丹的几率就大得多了。”
“所以……”君卿若看看手边的瓶子,“这些全是……?”
“嗯,以前宰兽泽饶召唤兽得来的。十头召唤兽里能有七八头都成丹,当时捡得还怪烦的,漏了很多没拿,要是早知道你喜欢,当初就该全捡了。”
君卿若心里深深同情那些死了连妖丹都被人看不上的召唤兽们,死有轻如鸿『毛』有重如泰山,这些显然就是轻如鸿『毛』的了。
临渊倒没想这些,他心里想着的是,哪种妖兽漂亮又好养,『性』情温顺又忠诚的,哪种更适合若若。
“等你体质渐好了,能动用我的灵力了,也能学习召唤。”
临渊觉得她应该对召唤是感兴趣的,却因为身体原因,暂时学不了。
但君卿若却并不这么想,她笑了,“我不学也没关系的,你会召唤就行了。至于我嘛……”
她的眼睛古灵精怪的,看了他一眼,笑得狡黠调皮又可爱,“我召唤你就可以了。”
临渊一愣,似是对她这话有些始料未及,颊上依稀有可疑的红晕浮起。
他垂下眸子不言语,眼底却有温柔的笑意渐渐涌出来。
这副带着几分羞赧的模样配上男饶倾世美颜,让卿若有些看呆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动的,就已经凑了上去,在他颊上倏然浮现的可疑红晕上,亲了一下。
颊上柔软的触感让临渊脸颊的温度更高了,他呼吸变得重了些,口干舌燥。
轻轻『舔』了一下唇角,像是饿聊兽,一双琥珀『色』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君卿若,“若若,别闹,我……很辛苦的。”
君卿若原本还不知道他口中的辛苦从何而来,就见男人抬手扯了扯衣摆,挡住被身下逐渐灼热饱满的部位撑起来的裤子。
“咳咳!”君卿若轻咳了两声。
这会子不仅是他脸上浮起红晕了,君卿若的面颊也有了可疑的红晕。
以至于二将膳食都送来的时候,就看到脸颊泛红模样好看的一男一女端坐着。
二瞧了一眼房角摆着的正在丝丝飘着凉气的冰山,他觉得房间里还好啊,没那么热啊。
二还疑『惑』呢,只怕怠慢了,赶紧问道,“客官,是房里太热了么?要再给您加一座冰山么?”
然后二就被临渊赶出去了。
一直到饭后,临渊的脸『色』才变得寻常,席间君卿若就一直若有似无地盯着他那带着浅浅红晕的脸。
她连饭都吃不好了,咬着筷子尖看着,根本挪不开眼。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纯情啊!也太惹人怜爱了!
临渊就被她盯了一顿饭。
饭后,孩子们去乖乖午睡了,她的眼神都还没挪开呢,临渊有些无奈,轻叹一口问道,“这么好看吗?”
“好好看。”卿若无知无觉答了一句,完脸就红了,脸虽然红了,心里却不臊,破罐子破摔似的,还伸手『摸』起来了。
“怎么长得这么好呢,画出来的似的,真是祸国殃民的妖孽啊。”君卿若感叹着。
临渊笑了笑,轻轻拢了她的肩膀,“以后祸不了别人,这辈子,就祸一祸你好了。”
君卿若不由自主地轻轻攥了攥自己的手心,“你给了我君印,我却没什么好给你的,总觉得,没有君印重。”
“你和儿子,都比君印重,更何况,该给我的你早就已经给我了。”临渊声音低沉馥郁,灌进耳里,连带着让她心都痒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