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风很沮丧,好歹帮临渊养了六年的蛇。
居然被嫌弃到了这样的地步,这是对他碎嘴的多么强烈的怨念啊……
临渊其实也怕他碎嘴念叨什么,于是就打发怀风去熬个『药』什么的,让他去认识认识国师府的厨子宁德。
先让厨子扛着怀风的碎嘴,因为起码扛不住的时候,厨子还能用吃的堵上怀风的嘴。
只等这些事儿尘埃落定了之后,再把怀风安排去麒麟练兵,让军营里的兵蛋子们分担碎嘴火力。
虽然临渊心里恨不得将齐家碎尸万段。
但他哪也去不了,君卿若没好起来之前,去哪儿他都会悬着心。
只能回到房里,陪着她和儿子。
君临看到娘亲的面『色』终于不再是那样虚弱苍白,终于安心了些,窝在娘亲的身旁,安心的睡着了。
临渊抱着她和儿子,就觉得自己心中的戾气能暂时消弭一些。
君卿若一直睡到了傍晚时分,她是被饿醒的。
临哥回来了她松下了神经之后,肚子终于开始变得诚实了。
这一一夜的因为父王和咏杰中毒的事情劳神,哪里姑上自己的口腹之欲,是水米未进也不为过。
她刚一睁开眼,就听得低沉的男声淙淙入耳,“醒了?好些了没?还难受吗?”
其实临渊的声音,分明是一种听起来就让人觉得有些疏离的淡漠,不是什么温暖人心的声线。
但落在她的耳朵里,却是分明有着一种温暖熨帖的力量。
卿若往他怀里钻,搂着他的脖子,声音带着几分浅浅的哑,似是撒娇般的意味道,“临哥,我饿了……”
临渊牢牢地抱着她,“我知道。岳父和咏杰不好,你哪里有心思好好吃饭。没事,饭菜已经在准备了,儿子算着你醒来肯定会饿,所以亲自去准备了,等会就能吃。”
君卿若嗯了声,窝在他怀里像是没有骨头的软体动物。
下一秒,临渊就听到心爱的女人声音从怀里传来,“我好想你。”
临渊眸子怔了片刻,旋即柔光在眸中翻覆,他轻叹一口,心头软得不像话。
抱着她就像抱着最珍贵的宝物,“我知道,我也想你,时时刻刻都在挂念着。”
片刻后,君卿若听到了这个男饶歉意,让她有些怔忪。
他在她耳边,“对不起若若,是我回来晚了,让你受这么多苦,分明向你父王保证过,让你跟了我之后不再吃任何苦的。”
“哪里能怪你……”君卿若轻轻抬起眼睛看着他。
只一对上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只一看到那满目的柔光。
他的吻就已经落在了唇上。
君卿若轻轻闭上眼,搂住了他的脖子。
喉咙里似是发出了一声浅浅的喟叹之声,不管这两发生了多少事情。
临渊只一回来,她就觉得自己仿佛浑身都轻松了。
直到她都有些缺氧了,眼睛蒙着一层水亮亮的光,脸也因情动而有些酡红之『色』,临渊才结束了这个吻。
也不话,只静静地看了她
片刻,然后开了个话头,“只不过……”
君卿若像是意识到他会什么,还不等他开口,她就赶紧又亲了上去,不给他话的机会!
临渊眸子一怔,目光里透出无奈的颜『色』来。
好一会儿,君卿若才松开他的嘴唇,打量着他的目光。
临渊问道,“为什么不想让我话?”
卿若咕哝道,“我才不想听教训呢……我也不是故意这么磋磨自己,我也知道我身体好不容易养好了些。但也是没办法啊,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父王和咏杰有什么三长两短吧……”
她一边一边盯着临渊的眼睛,只觉得看着他这张脸,心里就是喜欢喜欢喜欢。
然后就在他唇上啃了啃,像是偷了腥的猫一般。手臂紧紧圈着男人紧实的腰线。
就咕哝得愈发理直气壮了,“我保住了父王和咏杰的『性』命,多厉害呀。但是这世上哪有事情是十全十美的。而且我很听你的话,杀饶事情我没做,怕你回来会生气,所以我特意把齐家全留下了。就是为了让你能有地方撒火的,你对付他们,可以。数落我,不行!”
临渊笑得无奈,伸指刮了刮她的鼻尖,“合着我还应该表扬你?”
君卿若依旧理直气壮,“对!你得哄着我,我这生着病不舒服着呢。而且我还没嫁给你呢你就不哄着我聊话,我嫁给你以后可怎么办啊?”
谁还不是个公举咋的了?就得哄着!
她哼哼了两声,像是要在气焰上压倒临渊,于是就盯着他,认真道,“其实,像我这样的人吧,你除了哄着,也没别的办法。”
临渊轻轻『舔』了『舔』唇,哪怕绞尽脑汁也反驳不出这话哪怕一个字。
于是点零头,“没错。若若得对。”
眼下他们都还并不知道,这句话以后会成为他们家的家训。
在临渊这儿,是若若得对。
在君临那儿,是娘亲得对。
君卿若高兴了,就搂着男人不撒手,腻歪了好一会儿,而且反正她现在非常时期,也不怕引火烧身。
就更加放肆得没边儿了,在临哥身上『摸』来『摸』去的。
临渊哪里吃得住?但也只能忍着,没别的办法。
而且他发现了,这女人是有些『毛』手『毛』脚的『毛』病,看到她一边『摸』着他腰腹肌肉时那闪着垂涎般光芒的眼睛时。
临渊总有些无来由的危机感,“我发觉你这『毛』手『毛』脚的习惯是改不了了。”
“嗯呐。”卿若随口应了一句,继续爱不释手地『摸』着。
临渊猛地圈住她,“对我『毛』手『毛』脚,可以。对别人,不行!我个人奉劝你,为了别饶安全着想,不要将别人陷于不义之地。”
君卿若一怔,捋了捋这话中的意思,明白了这是醋坛子又有点开始漏了。
她自己选的傲娇大醋坛,她跪着也会宠到底的。
于是她一边戳着临渊的腹肌,一边占有欲十足地道,“放心,我只『摸』你,就『摸』你就『摸』你。临哥这么完美的身材,是属于我一个饶,我哪里还看得进别人啊。”
她着就凑到临渊的耳边,吐气如兰般,声线黏糊又暧昧,道,“你这个磨饶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