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浅见识虽然浅薄,但也知道双元婴是福不是祸。
须知道修炼到元婴期,不说各种好处,只要元婴还在,配合着精族秘法,想要重新获得*,证得大道也不是遥不可及的梦想。有两个元婴,意味着苏浅浅多了两条命一般。
那感觉,不要太好哦!
主动吸取他人灵气和被动吸取他人灵气毕竟不同,虽然花倾城是心甘情愿当一个中转站,但苏浅浅一掌握身体控制权,花倾城还是立即察觉了。
只是苏浅浅有需求,作为妻奴预备役的花倾城自然是要满足的。但是,吸收天地灵气的那个疯狂劲,倒是是没有了,速度自然慢了下来。
这不,花倾城还有精力分神,张开眼睛四处张望。
只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方圆百里,哪还有丁点灵气,他的周围到处都是破碎的灰灰,全都是被吸收干净的灵石留下的微不足道的痕迹。
只看了一眼那堆灰灰的规模,花倾城就知道自己刚才有多败家了!
如果只是这一桩,花倾城也就是眼角跳一跳,对自己未来岳父大人的雄厚实力吃一惊而已。
让花倾城‘花容失色’的,是另外一桩。
自己头顶上,已经是乌云罩顶、雷声隆隆了!
花倾城见的世面可比苏浅浅多多了,这样的场景,用脚趾头都能猜到--这是自家媳妇的劫云到了!
苏浅浅还没有从成功的喜悦中回过神来,作为女控的老爹伯赏轩和妻奴预备役的花倾城,以及深陷自责之中的苏媚都行动了起来,等到那碗口大的紫色闪电抵达苏浅浅头顶,苏浅浅意识到危险来临之前,苏媚的手打出最后一个法诀,一个巨大的光罩罩住了苏浅浅。
一片绿叶带着几滴露珠滴溜溜的在空中转动,把碗口粗的劫雷生生分成了四份,小若筷子粗细的三道劫雷被绿叶分出。在光罩四周击出了三个大洞,漏出了黑黝黝的泥土。而绿叶的威力毕竟有限,中间那一道劫雷生生的击穿了那片叶子,死性不改的往苏浅浅头上而去。
说时迟那时快。伯赏轩巨大的镰刀带着霍霍的风声,劈向了那道闪电。
一时间紫色的火花四溅,黝黑的镰刀映射着伯赏轩铁青的脸,真真是让人不寒而栗。
此刻的伯赏轩真是使出了十分的力气,连脸上的魅惑之术都顾不上了,让人把表情一览无遗。
当然,效果是明显的,伯赏轩一击之下,只有几朵零星的紫色火花溅在光罩之上,一点波澜都没能兴起。便消弭无踪了。
第一道劫雷在苏浅浅愣神的情况下,被三人合力解决了。
苏浅浅见势不好,这才翻看起自己的法宝,准备祭上两件,对抗劫雷。
可惜翻来看去。除了万木林,苏浅浅愣是没有找到半件有用的法宝来。就连封神图,都早已经交到苏媚手上,自己只有名义上的一半归属权了。
剩下的,大多数是大家给自己收罗来的有趣法宝,各种稀奇的属性,泰半只能逗趣的玩意儿。真真是半点抵抗力都没有。
苏浅浅拿着葫芦愣了半晌,都没有动作,在场的人心知肚明的笑了,只是这笑容,多少有点苦涩的味道。
他们太宠爱苏浅浅了。他们舍不得苏浅浅有半点委屈,舍不得她被伤害。可这样维护的结果居然是苏浅浅一点对抗劫雷的能力都没有。他们是不是错了?
尤其是苏媚,抚摸着衣袖里面的封神图,想着苏旖旎说的那些话,心里不能平静。
这本该是封神图主人要完成的任务,可看看浅浅。拿什么去完成?等她百年之后,苏浅浅能不能担起苏家的重任,担起妖族的要职?
苏媚挥一挥手,让封神图上了天。
这一刻,说什么都是迟的,苏浅浅已经被养成这样了,但愿封神图能看在她半个主子的份上,让她平安吧!
伯赏轩一击之后,便端坐地上,一把丹药塞进了嘴里,以最快的速度恢复起自己的法力来。
浅浅扛不住,他这个做爹的必须帮她扛起来。
若不是他那一半的魔族血统,浅浅何须受此劫难?他知道,浅浅是温室里面的花朵,是他溺爱的结果。但那又何妨?
浅浅若只是苏家的浅浅,九尾一族的浅浅,凭她的天赋,凭她在法阵和炼丹之上的实力,也是大家的掌中宝,必然没有这些磕磕绊绊。
她的劫难来自于他,他自然要护得她的安全。
如果元婴期的他不够强大到为浅浅遮风挡雨,成神有何不可?我若是神,天下自然由我主宰,何愁护不住一个苏浅浅。
这一刻,伯赏轩身上的威压陡然剧增,竟然是心境上的变化,引起了自身的突破。
伯赏轩觉得自己像是打破了一面屏障,有一种想要吞噬周边魔力,补充自己的感觉。
伯赏轩赶忙压制住自己。
这个节骨眼上,自己怎么可以突破?
且不说周围没有半丝魔力,就连灵力也没有一丝一毫,再加上苏浅浅还在渡劫,实在不是自己突破的好契机。
伯赏轩拼命压制着自己体内的蠢动,可是伯赏轩身上发生的一切,到底引动了天象,属于他的劫数即将到来,就连天上本属于苏浅浅的劫雷都疑惑了,自己是不是劈错认了,到底该劈那一个?
错乱的劫雷做了一个决定--既然拿不准该劈那一个,那两个都劈?
原本这劫雷只有三道,劈了一道,剩下的两道碗口粗细的紫色劫雷便一分为二,一道直奔苏浅浅,一道却奔向了伯赏轩。
苏浅浅因为那一半的魔族血统,引发的劫雷自然弱不了,紫色的劫雷不多,却不那么好对付,若是一道一道的下来,凭借苏媚、伯赏轩和花倾城三人之力,保住苏浅浅问题不大。
可如今同时劈向了苏浅浅父女两,却让苏媚和花倾城为难了!
荼蘼一旁道:“浅浅,祭出法器!”
苏浅浅看向天上的劫雷,慌忙中祭出了自己的法器,把手中的葫芦扔向了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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