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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ACT.69 追忆的彼方(下)(1 / 1)

<>自从回到这个他曾拥有着太多记忆的卫宫宅邸,红A的心情就无法轻易平静下来。不论是房间内的摆设,空旷的道场,杂乱的仓库,一尘不染的走廊…………都是如此地引人伤怀、令人怀念。

然后还有每一日都持续不休的吐槽与喧闹。

少年与少女一边互相抱怨互相指责,一边其乐融融地共同为了住在这个宅邸中的人们而奋斗。间或还有他们的监护人老虎(Tiger)——哦不——大河(Taiga)来将喧闹升级成争吵。

大家都在装傻充愣地内讧胡闹,而后彼此原谅后一起生活下去。

这曾经是他也拥有的东西。但现在看来,就如同隔了一层玻璃在观赏鱼缸中的金鱼一样不真实。而且他已经在鱼缸外生存了太久,再回到那种生活中,只会溺死在充满了温情的水中。

已经……再也回不去了。他深切地明白这一点。

这个世界上,本来就不存在可以救赎遭受背叛后、连心都满是伤痕的人的话语。

所以……他从来都不祈求能够得到任何人的谅解。只是想要为过去不成熟的自己所犯下的那些错误,赎罪……弥补而已。

“…………”目不转睛地盯着月亮看了很久,他只觉得眼睛好痛。痛的眼泪都快流出来——却还是如此的干涩难受。

月亮,其实没什么好看的。他也一直都搞不懂,为什么切嗣和纱罗能看得如此津津有味。还不如贡月团子好看呢……他默默腹诽道。

就在这时,一个纤小的身影悄然出现在他蹲坐的房檐下。

“哟,万年背影男,你在这里乘凉呀?”因为纱罗本身正陷入沉眠的梦境之中,所以“她”才能这样悠然地出现。

“…………纱罗小姐,现在是冬天,你的脑子不好使吗?”从夜空收回视线的红A低下头,看着地上仰头望向自己的少女凉凉地吐槽道。

“士郎,你是不是想被凛知道自己的身份?”活动了一下手腕,发出可怕的咔咔响声之后,“她”笑眯眯地说道。

“……!!”红A一脸惊讶,随即脸色阴沉了下来,“你叫她凛——难不成……”

“啊啊,就是那个难不成。别告诉我你之前都没察觉到——从‘我’(指纱罗)故意将茶壶递给你,而你又条件反射地去泡茶时,你应该就意识到了吧?”

“她”轻松地跳上来,“这么喜欢爬高上低,就证明你还是个小鬼啦,士郎。”

“…………”他只是像缺氧的金鱼一样张了张嘴,瞪着“她”,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毕竟……上一次分别,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

而那时,两人之间,还是那样尴尬的决裂状态。圣杯战争结束后,她又已经死了(所在:孩子你还在误解吗?)……他再也没能将道歉的话语说出口。

他就这样,将愧疚和歉意一直背负到死,到自己成为英灵——到今天。

“干什么?太久没见到我,突然之间见到就感动得痛哭流涕了吗?”

“……………………”听到“她”这种轻松的打趣话,他完全没有笑的想法,反而有想哭的冲动。不过如果哭出来,一定会被嘲笑到他返回英灵王座那一刻为止吧。

半天没得到对方的回应,“她”沉默地端详了表情复杂的他半响,才慢慢开口,“……我从未憎恨过你,那时候也只是失望而已。所以你不用做出这种愧疚得要死的表情。”

“为什么你可以这么轻易地谅解背叛你的我……”嘴唇翕动了半天,他却只是无力地说出这样一句话。结果纠结了这么久的人,只有他自己而已么。他简直就是个蠢得不透气的大傻瓜……

“我们不是家人吗?”她只是随意地耸了耸肩,满脸的毫不在意。

“……我终于明白切嗣老爹为什么要你来继承卫宫家了。”他抿起唇低声说道。

“你除了年龄看起来比我大,不管什么时候都像个需要我来照顾的弟弟——这点切嗣早就知道啦!傻瓜!”【纱罗】突然笑嘻嘻地跳起来给了他脑袋一拳。

“说起来,你会跑来这边,是为了阿茶子(Archerko)那孩子吧?”

“……什么阿茶子,就算我给她起了和你一样的名字——都叫纱罗,也不用这么计较吧。”

“如果也叫她纱罗的话不是很混乱么,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讨厌‘纱罗酱’(沙拉酱==)这个发音,就算用它来称呼那孩子也觉得不舒服。”【纱罗】漫不经心地问,“对了,凛询问你真名的时候,你怎么说的?”

“召唤不完全,忘记了。”红A干脆利落地答道。

“她”差点没忍住笑出来。当年的阿茶子通过逆召唤、降落在远坂宅邸砸毁客厅后,也是对询问自己真名的凛回答“召唤不完全,忘记了”——

“哇哦,还真是出色的间歇性失忆呢。你的脑功能又衰退了啊士郎。没想到你们父女俩如出一辙,或者,我该说——你们不愧是父女吗?”

毕竟“她”当年参加第五次的时候,Archer可是远坂纱罗,还曾指导自己老爹士郎来着。说起来,小纱罗的指导其实就是单方面虐待,因为她喜欢妈妈,讨厌爸爸。

从那时候开始,【纱罗】就觉得士郎作为男人实在太杯具了。竟然会被自己的女儿讨厌成这样,他未来到底做了什么缺德到天怒人怨的事啊……

而当Archer是远坂纱罗的身份曝光之后,面对凛和士郎的共同质询,小纱罗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摆出自由女神的POSE作出了以下回答。

“我的目标是——(所在端茶飘过:星辰大海?)

踢飞贫乳Saber,踹走大胸樱,誓死捍卫我家老爹和老娘的爱情!!”

(所在:阿茶子在胡扯==胡扯这个技能可是纱罗的专属特技)

当时凛和士郎的表情根本用囧字和下巴落地都无法形容。

“想当年我听到那孩子的志向,第一反应是很好很强大。”

“那、第二反应呢?”

“第二反应啊?呵呵~想直接一拳砸扁你老二,干脆让你下半辈子生育不能算了。生出这种极品女儿来,足以证明你人生的失败。”

“……纱罗……你还真残忍……==b”

【纱罗】突然皱起眉,一把拽住了他的耳朵,气势汹汹地骂道,“说起来,你们一家子都跑上英灵王座干啥去啊?难不成卫宫家注定要变成英灵家族吗?还有,英灵这职业多不好呀,又没有工资又没有分红、还没有奖金!时刻都得受到生命威胁不说搞不好就挂彩戳个透心凉,这干脆就是纯属给自己找刺激找不痛快的职业不是吗!”

面对她的怒气,他只觉得好笑。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她的性格还是这么夸张。

红A觉得自己过去那些无数次想象假如有一天和她重逢该说些什么、该做些什么,该怎么做的方案一瞬间都被她这种和过去一如既往的糟糕态度推翻了。

但是,内心也变得无比轻松无比爽利——就好像卸下了无数重担中最折磨他的一件一样。

及时从毫不留情地拧了一百八十度,差点把他的耳朵拽下来的手中抢救下火烧火燎的耳朵,红A只觉得自己的人生就像是个摆满了杯具的洗碗池。要不是顾及面子,他现在就想痛哭流涕!

“……看你的态度,你很讨厌这个时候的自己么?”

说到现在这个卫宫士郎,红A的表情就充满了冷意和嘲讽,“不是讨厌。是痛恨和厌恶。”

【纱罗】只是夸张地叹出一口气,“自我厌恶?你这家伙一定是精分了所以性格才会变成这样。说起来为什么我总是碰到这种精分患者啊?”

红A斜了她一眼,不冷不热地说,“我还不想被你指责性格不好,而且要说精分的话你称第二就没有人敢称第一。”

没有理会他的吐槽,“她”只是抬头仰望天空,淡淡地说道,“……其实自那之后,我也想了很多。经历的事情多了之后,看法也会改变。——不管怎么说,士郎,你还是现在这副傻乎乎的天真样子比较帅。”

背对巨大的命运齿轮,于剑的荒野之中站立的红色骑士。痛苦与背叛的劫难之后,他的微笑一如既往。

无人的荒野之上,被人们所背叛的男子,最终也被自己的理想所背叛……

然而、他总有一天会明白,这其实……只是自己与自己的战斗。

相信着自己,甚至愿意为了那个理想而殉葬于此——自己背负着另一个自己的信念。

所以,现在的卫宫纱罗才不打算剥夺卫宫士郎的理想和信念,也不打算杀害任何一个他所在意的人。因此现在的卫宫沙罗和卫宫士郎,绝不可能走上另一个他们同样的道路。至少在离别到来之前不会决裂。

“她”忽然伸出手,指着红A的嘴角说,“士郎,笑一个。”

“啥?”红A懵了。她又抽什么风?

“给我笑个一毛的。”“她”笑嘻嘻地攥紧了拳头威胁道。

“…………”迫于暴力威压,他只有打碎牙齿和血吞了。于是沉默了两秒,他僵硬地扯动嘴角,露出一个无比窘迫的笑容。

“难看死了。一副要死不活的消沉厌世模样。”【纱罗】毫不客气地戳了他的脸一下,戳出一个坑来,“喂,你知道么?抱持着梦想溺死的人的微笑,可能比你还要帅。”

红A顿时怔住了,“……纱罗……你——”

那时候,说出“你就抱着你那幼稚可笑的理想和大义溺死吧——!!”这种话的人,正是她。然而现在,她却能直白坦诚地说自己错了,他的梦想并不是一无是处。

明明她根本不用这样迁就自己的心情……如果他那时候就能看清她的想法和行为,也不会最终造成那种局面——

“知晓未来,然后埋怨于过去的自己所选择的道路——既然是自己选择的道路,就不要后悔地前行,那才是真正的英雄。那不就是你、卫宫士郎,所追求的目标吗?”

“我啊,真的是很讨厌你当初追逐梦想时的笑容。因为,太过灿烂耀眼了。那是我这个,没有任何梦想,也没有任何愿望的人,模仿都无法模仿出来的。”低垂下头,“她”轻声说道。

“但是,正是因为如此,越过悲惨的过去向前看,才是你应该做的。即使身为英灵,你也有应该要做的事。既然是自己的选择,就做到不要后悔!”

“…………真是的,你还是一如既往的爱说教。”他很是无奈地苦笑着,仿佛回到过去那个懵懂的少年时代一般,用手抓了抓头发,随后抚额长叹,“不过,正是因为如此,才让我这样怀念,过去的时光——老爹、你,还有我,大家一起赏烟火、一起吃饭,一起看星星的那些日子……”

【纱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还不是一如既往的喜欢抱怨?你要知道,不论什么时代,真正的英雄都是踏实朴素、不动声色的人。可你呢,你现在这副颓废消沉的样子看上去倒比较像老头子。”

“能不能不要连你也说我像老头子啊……过去我已经被凛这样说过无数遍了!”

“没办法,谁叫你既喜欢照顾别人,又那么擅长做家务。兴趣爱好竟然也是做家务——噗~我说你,简直就像是新婚的家庭主妇一样嘛。”

“新婚的家庭主妇……竟然就这么给我判了死刑……”红A郁卒地抚额叹气,“我的青春就这么一去不复返……彻底终结了……怎么会这么短暂啊可恶!”

“哎呀,那可是我的真心话呢。”【纱罗】笑眯眯地伸手去弹他的额头。

“你的真心话杀伤力太大了,请你以后少说为妙。”拍掉她的爪子,话语停顿了一下,红A疑惑地看向“她”,“不过……你变温柔沉稳了很多——为什么?”

似乎想到了什么人,“她”垂下头闷闷地笑道,“温柔?沉稳?大概……是因为有了比我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许多的——所爱之人的缘故吧。”

“所爱之人……吗。”他怔了一下,有些讷讷地反问。

“虽然他已经哪里都不存在了……但是,那些对我而言非常重要的人还在。我正是为此才来到这里。以我的自由和时间,来交换他们的自由和时间。”

所爱之人、重要的人……仅仅只是这样的存在就能让她变得如此温柔平和,充满了过去他想象都不敢想象的坦诚和率直么?

“我有个问题——你那个‘所爱之人’,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不会是菩萨那种类型的吧……虽然我觉得应该只有像菩萨那么好脾气的男人才能受得了你这种性格。”怎么想怎么觉得诡异的红A忍不住开口问道。

“菩萨?喂喂怎么可能啊。”【纱罗】笑嘻嘻地捶了他一拳,随后单手托着下巴,视线游移在空中,伸出另一只手仿佛要抓住什么一般……以淡淡怀念轻柔的语气说道,“我爱的人啊——他是……”

“像风一样的男子。”

就像是转移话题一样,“她”突然轻松地问,“喂、士郎,你后悔了么?选择那样的道路。”

“……嗯。后悔了——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好好听你说话。为什么没看清切嗣老爹理想中的缺漏……”她都能坦诚自己的错误,他为什么不能承认?只要想到这一点,连胸腔中沉积已久的抑郁和悔恨都瞬间减轻好几分。

“士郎,如果你后悔了的话,那么现在的你,能做的事只有一件。”

“杀掉过去的自己。”他那句凉薄的话刚说出口,就被【纱罗】“砰”地一拳砸中了鼻子。

“喂!很痛呀!”捂着鼻子闷声抗议的红A觉得自己一定是流鼻血了——绝对!他拿自己的料理手腕和家事全能做保证!

“知道痛就还有救。”吹了吹拳头,“她”漫不经心地平静说道,“你能做的事情,就是以前辈和过来人的身份,引导另一个自己,就和我现在所做的事情一样。

因为在自己选择的道路上做错了事,所以更加不能苛责过去的自己。正是因为没有人能够预料到未来会有什么变化,人生才会如此美丽。”

“……就像——烟花、一样……”他喃喃自语着。

“啊啊,是啊。就如烟花一般。人的生命,不就是如此吗。因为我们做错了太多事,所以才不要让他们也继续错下去,不是么?”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仰望夜空中的月亮许久之后,【纱罗】缓缓开口道,“呐,士郎,答应我一件事。”

“……你先说来听听。”轻易答应“她”什么做不到的事,一定会被折磨至死的。

“别轻易挂掉,那样太没品了。给我一直留到最后,然后昂首挺胸地来跟我道歉、说再见!”【纱罗】瞪着他,然后对他伸出了小指。

“…………”伸出手指,哑然失笑的他终于露出了由衷的笑容,“……好,我答应你。”

而后,两人的手指长久地勾在一起,就像天明之时即将消散的梦境一般不真实。

◇◇◇◇◇◇◇◇◇◇◇◇◇◇◇◇◇◇◇◇◇◇◇◇◇◇◇◇

2月6日。礼拜三。——距离最后一日,还有八天。

大清早,红A由于在里人格【纱罗】的劝导下,竟然主动现身,相当别扭地用冷言冷语提醒士郎,“卫宫士郎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战胜身为英灵的Servent,那么就好好思考一下,在空想中幻想出极致的武器,看看这样能不能为你带来一点胜机。”

他这是在暗示士郎,如果不能从战斗上获胜,那么就从技术上取巧。

因为士郎的属性严格来说是“剑”,所以,投影——是卫宫士郎最强的武器。只要够努力的话,他甚至能投影出Saber的“誓约胜利之剑”。而且以后还会拥有“无限剑制”这种BT到直接就可以被魔术协会封印指定的固有结界。

结果,就因为红A这句说多余不多余,说不多余又确实很多余的话,士郎大清早的就磨着阿托利斯在道场教他剑道。

“哈啊”地打了个呵欠,纱罗磨磨蹭蹭地从走廊上走进了道场。

“Saber这家伙可真是冷静啊……和这小子对打了三个小时,居然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盘腿坐在一旁看他们打的库夫林对纱罗说道。

“那是因为我在握剑的瞬间,感情就已经死去了。”轻松地击飞士郎手中的竹刀,阿托利斯好像在叙述今天早饭的菜名似的冷静,微嘲地自我讽刺。

“瑟坦特,你也真是无聊。看着Saber和士郎对打三个小时都不挪步,你的腿其实是钢铁铸成的吧?”完全无视了阿托利斯的存在,纱罗伸出脚踢了踢库夫林的腿。

“…………小丫头,你能不能不要再叫我的乳名了?我寒毛都要竖起来了!”

“可以,等你什么时候反省了为止吧。瑟坦特。”纱罗斜瞥了他一眼,随后对已经累得满头大汗的士郎喊道,“喂~那边的橘子头先生~再不快点的话,一会儿超市的折扣时间就过了哦?我可是掰了好~久才让藤姐相信你和我集体病倒的!动作快点啦!”

“咦?啊——呜哇糟糕了!只剩下这么点时间了吗!?”士郎立刻慌慌张张地扔下竹刀,向大门口冲了过去,期间还不忘回头对纱罗喊着让她也快一点。

而纱罗本人则慢吞吞地跟在后面,将手袋车卡什么的,都塞进了皱着苦瓜脸的士郎手里。

看着远去的一前一后两个身影,站在卫宫宅邸房顶的他嘴角浮现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

——但愿此时此刻,永远不要消逝。

即使他知道……那只不过是永远不可能实现的幻想也罢。

『但是,即使是幻想……也请……消逝得慢一点——再慢一点…………』

两人采买完毕回到家里,士郎就开始准备午饭了。而中午吃完饭后,士郎就被一通电话叫了出去。

虽然士郎强行压制住内心的慌乱,而且严行禁止纱罗跟着自己,就匆匆跑去学校了——纱罗也大概猜到,应该是慎二终于按捺不住决定发动学校的结界了。

在士郎离开后一刻钟,纱罗在书房找到阿托利斯,对他说士郎可能有危险,希望他现在去学校帮忙。耐着性子听完,阿托利斯只是看了她一眼,不发一言地离开了卫宫家。

[那个Saber——阿托利斯看你的眼神很奇怪。]里人格淡淡地说。

[我知道。至少我能看出来他很讨厌我。]

[我觉得他对你说不上讨厌吧,应该说“不喜欢”才对。如果讨厌的话不会想接近你又拼命克制,毕竟他看你的眼神是愧疚——]“她”的声音很平淡。

[愧疚么……你觉得,怎么才会令一个男性对一个女性怀有那种感情呢?]纱罗漫不经心地问道。

[我已经说了,如果他讨厌你的话不会想接近你又拼命克制。而且愧疚这种东西,不论男女,相通的一点就是曾伤害过对方……之类的。]

[难道说这就是俗话说的“爱并虐着,虐并痛着,痛并快乐着”?噗……别搞笑了,我根本就不认识Saber啊。]

[我可不觉得亚瑟王有那种人类会有的软弱感情。你以为他是那个小白阿尔托莉亚么。]里人格凉凉地说。

[你到底是对亚瑟王这个存在拥有怎样的怨念啊……那股怨念都实体化了啊喂!]

“不管怎么说——今晚都是Rider的败亡之夜。”停下脚步望向窗外,纱罗忽然有一种比以往更空虚的虚无感。

即使她很好奇美杜莎为什么会对雅典娜怀有疑似怀念伤感的愧疚罪恶感——那也不会影响她设计美杜莎败阵的结果。

而清楚纱罗想法的里人格只是充满无奈和怅然地轻轻叹出一口气,同样伴随着纱罗的视线望向遥远的苍穹……遥远的过去……

——那遥远的神话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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