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色幽冥,处处飘荡着云烟流火,地狱般的样貌最适合这里了。
崩裂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每日都有灵羽兽在试图从那牢笼中逃脱,总是被那些冲上来的熔浆给吓得倒退了几步,每日如此这生活也是一成不变。
魔尊捏着手中的杯子,赤脚走过熔浆之地,他眸色中带着一点点的冷淡与烦躁,空气中残留着流火兽的气息,他脚步停顿了一下,便朝着那只流火兽的方向望去,目光中多出了一丝丝的期盼。
才没走几步便到了那流火兽身边,身形空灵,望着那灵羽兽的面庞,神色淡然,甚至有点狂暴,低沉着声线说道:“在这个魔域之中你最害怕的是谁,不要害怕大胆的告诉吾,若是吾高兴了便会放你离开!”
“魔尊大人大驾光临不知道有何贵干,应该不只是来问我问题那么简单,难道说是你有了什么新的计谋需要一个替罪羊去替你办妥,至于这放我走的条件,我可以在确保自己安然无恙后再考虑吗?”
“这自然是可以的,在这个魔域之中没有人敢忤逆吾所说的话,那怕只是一个字,吾都会让他知道这世界为何那么辉煌,花儿为何那么红艳。你可以选择不帮或者是帮!”
魔尊脸上带着一丝丝的娇柔与妩媚,他在心中早就敲定了一项不错的计谋,就是为了对付那神狐而设定的,如今只是缺少一个替他实行这项任务的灵羽兽罢了。
过了许久,那流火兽眉眼微微睁着,一股怒火在眼眸中闪现了几秒,便又吞了回去,他站在了魔尊身边,对着其说道:“魔尊大人想要做的事情,当然是第一位了。我愿意替你来完成他,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便是先解除我身上的禁锢,让我好好活动身体,不再被这地狱岩浆所束缚着!”
“这个条件吾便答应了快点离开吧,这里并不适合你久留!”
“果然是够爽快,看来你一点都不担心我会逃跑的事情!”
魔尊从那怀中逃出了一面水晶镜子,他在镜面中看到了那流火兽在自己背后做的一切,唇瓣微微弯成了一个弧度,有意无意的将那流火兽的一举一动都记录了下来,对于他来说作为玩偶就应该好好当这个觉得,不能朝三暮四,到处寻花问柳。
一股彻底的寒冷在风中穿梭,落在了魔尊身边,冰冷的绝望色彩在在这个时候翩翩落下,变成饿了不安分的灵力因子。
“只有力量才能让你么彻底服从,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能让你变成一个空梦来得更加容易的了!”
魔尊将那杯子丢在了熔浆之地,他那恣意的笑容落在了那些灵羽兽们的眼中,变得略有点恐怖,那些不复存在的画面中落下了一个感叹号。
魔域的长江上,驶来一艘船只,在船上站着一个狐媚女子,脸上的妆容如同被精致粉饰过了一般。
神狐看着不远处的地方,那脸色变得有点难看,黄泉海的门竟然都被封锁住了,那须罗界当真一点都不想要见她,真是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