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透先生……”
杜若感动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如今白鹤都主动提出条件来打消他的顾虑,他还有什么好怀疑的,只能默默感激。
“好了,还叫我初透先生,昨晚不都说好了吗,叫我初透就好了,大家互相以名字称呼。”
白鹤爽朗一笑。
“嗯!”杜若点点头:“那我现在去联系一下族人,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
杜若从小父母双亡,从小被叔叔杜谦抚养长大,杜谦将他视为己出,如今杜谦死后,他就是杜家下一任族长。
“好,那我去把其他人叫醒。”
白鹤走到晓清江他们跟前,看着少年熟睡的脸庞,她突然玩心大起。
真不愧为世家公子,皮肤都白白嫩嫩的,睫毛一个比一个翘。
白鹤观察了许久,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没忍住诱惑拿手指戳了戳晓清江的脸。
“你在干嘛?”
谁知晓清江下一秒就睁开了眼。
“咦,啊!”白鹤被吓了一跳。
“那个…我,我来把你们喊醒……”
白鹤底气有些不足,被晓清江的话问的有些心虚。
晓清江把头从桌子上抬起来,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我没睡,我只是在闭目养神,昨晚喝太多了。”
“哦……”
白鹤挠挠头,眼睛心虚的看向别处。
“别动。”
晓清江突然冒出一句话。
“啊?”
白鹤不明所以。
“这里。”
晓清江站了起来,拉近和白鹤的距离。
他伸手摸了摸白鹤的头发,白鹤被他的动作惊得呆住了。
“这个地方头发翘起来了,我帮你弄好。”
“哦…好…谢谢。”
什么啊,原来是这个原因,吓我一跳!
“那个……”
晓清江似乎还有什么话想说。
“嗯?”
白鹤疑惑的看着他。
“初…初透,昨天,对不起了。”
“对不起?”
白鹤更加疑惑了,对不起什么?
“其实…昨天你救了我们,我还怀疑你图谋不轨…所以我给你道歉…还有就是…昨晚你不是说互相以名字相称吗,所以…”
晓清江终于断断续续的说完,白鹤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哦,这样啊,没事,谨慎是好事,你不必向我道歉。”
白鹤笑笑,又补了一句。
“那我以后也叫你清江,或者…小江江?”
白鹤想起了金镮和祝渐离对晓清江的称呼,开玩笑的开口。
“啊…”
晓清江果然一副为难的样子。
“那…你是只准别人这么叫,我不能这么叫?”
白鹤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继续调戏晓清江。
“不,不是的!”晓清江看上去有些慌张的样子:“初透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看见晓清江这个样子,白鹤心里大爽,嘿嘿一笑。
“开玩笑的,就叫你清江吧!”
“嗯…”
晓清江看上去有些害羞的样子,眼睛飘往别处。
此时杜若已经传音完毕,转头看见白鹤正和晓清江交谈,而且两人靠得极近,头都快挨在一块儿了。
“咳咳,”杜若咳嗽几声:“初透,天快大亮了,金公子他们还没起来呢!”
“啊?”白鹤这才想起来还有这回事:“哦哦!”
她用脚戳了一下离她最近的祝渐离的腿。
“大哥,快起来了,太阳晒屁股了。”
又蹲下去拍了拍元淮叶的膝盖和夏残月的头:
“元少!残月!”
白鹤又叫了几遍,众人这才开始呻吟着爬起来。
“啊…义弟,我的头好痛啊。”
“初透,快死了…”
“啊,这是哪儿啊…?”
每个人起来的反应各有不同,不过都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你才快死了呢。”
白鹤有些无奈的看着元淮叶,此人聪明得很,清醒过来又变得深不可测起来。
元淮叶对着白鹤笑了笑,没说什么。
“咦,我在哪儿啊?”
夏残月完全睡蒙了,他昨晚可能才是人生中第一次醉酒。
白鹤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恭喜你,夏公子,你被绑架了!”
祝渐离清醒过来又在那里逗着夏残月。
他本来还想在床上躺上一躺,却发现被窝里有一个人!
“我告非,凭什么金镮睡在我床上,我睡觉地上啊?”
祝渐离爬上床,一脚把金镮给蹬了下去。
“哎哟!”
金镮迷迷糊糊的爬起来,脸上还带着醉酒的红晕。
“这什么情况?我怎么在地上?”
金镮也睡蒙了。
“诶,昨晚我干了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
众人笑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