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唯贤看着跑到自己面前的小女人,真丝睡裙勾勒出她的曼妙身材,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该苗条的自然也十分苗条,而从轮廓上来看,这件睡裙里面应该是空无一物,登时,他有一种欲流鼻血的感觉,于是,忙吸了吸鼻子。
叶清涵的状态与傅唯贤的全然相反,她没有闲情逸致来欣赏面前的这个穿着睡袍的男人,即便那微微出来的胸肌着实迷人,但完全没入叶清涵的眼,她紧皱着眉头,生气道:“傅唯贤,你骗我!”
“我怎么骗你了?”傅唯贤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叶清涵哼了一声,“后面,后面有字。”说着,脸颊一红。
傅唯贤松了心,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是看到了那片纹身,不,不,没有别的事。
见傅唯贤不语,叶清涵更加急了,“后面的字,怎么办?”
“过些日子帮你洗掉就行了。”傅唯贤不以为然道。
“那也会有痕迹的。”叶清涵愁色道。
“我又不嫌弃,你在乎什么?”傅唯贤嗤声道。
“可是,露出来难看啊,万一再隐约的让人看出字型,那岂不是出大糗了?”叶清涵不禁拉开衣衫,露着半侧的肩,想伸手着那处纹身。
“你想露出来给谁看啊?”傅唯贤不高兴了。
“喂,你说的什么话啊,我什么时候想露给别人看了,我的意思是万一穿一件有些露背的衣服……”
“那就加一件披风,上次公司四十周年庆时,你不就披了件披风吗?”傅唯贤道,“对了,你的披风为什么会掉下来?是不是故意的?为了……我?”
叶清涵刚要质问他为什么这样无理取闹,可听到那句,她哭笑不得,他?这家伙也太自恋了吧。
“别说那些有的没的,”叶清涵道,“你能不能帮我找个好的纹身师来洗这个,我真的不想留下痕迹。”
“其实,最好的遮盖方式就是用别的图案来盖住这个。”傅唯贤将叶清涵拉入怀中,摩挲着那几个英文字母,说道。
“我才不要纹身呢!”叶清涵当即反对,在她的认知里,纹身的都不是好人,没办法,这是当年叶槿给她灌输的概念。
傅唯贤笑了笑,道:“纹身也是一种艺术啊,你这是偏见。”说着,抱住了叶清涵一转身,将她置在了床中间,便松开了她,然后,拉开自己的睡袍,露出自己左臂上的虎形纹身,示意给叶清涵,道:“不漂亮吗?”
叶清涵眼角一挑,揭发道:“你那也是在街头做混混时纹的,你说,如果你不做混混,你会不会纹?”
“没准儿哦,再说,你两个哥哥也有,他们可没做过混混。”傅唯贤一边说着,一边欣赏着自己身上的图案,又道:“嗯,颜色有些淡了,回头找补补色,对了,的手艺绝对是无人能比,让她帮你处理吧。不如,就让他来想办法,看能不能改成‘我爱傅唯贤’几个字。”
“我宁可纹‘我爱苏苏和蕾蕾’。”叶清涵说罢,转过身子,不再理他。
傅唯贤推了推她的肩,道:“你不擦药吗?”
“什么药?”叶清涵依旧背对着他,问。
“阿彻建议的。”傅唯贤提醒道,并将床头的药盒拿过来,拆了包装,将药膏涂在了他的手指上。
叶清涵将下午的事情想了起来,不禁又是一阵脸红,她扭过身子,看到傅唯贤手指上的药膏,涨红着脸道:“你……你做什么?”
“帮忙啊。”傅唯贤一副学雷锋做好事的样子,并一本正经的说道,他打量了两眼,以询问的语气道:“还需要我帮你小裤裤吗?唉,早知这样,我就不先弄药了。”说话间,尽显惋惜之色。
叶清涵瞪了她一眼,扭捏了片刻,她缓缓的褪下了。都已经是夫妻了,再闪躲就显得矫情了,可是,心脏仍是突突的跳,脸颊红得几乎要滴血。
傅唯贤最喜欢看她这娇羞的模样,每每见此,就恨不得将她好好的一番,只可惜,现在只能在心里解解馋,当然,一会儿还可以借着抹药的机会聊以慰藉。
“躺下。”傅唯贤柔声道。
叶清涵依言行事,躺了下来。
“腿分开。”傅唯贤又道。
“还是我自己来吧。”叶清涵还是不大习惯。
然而,傅唯贤已经半跪在她的下面,一手按住了她的腿,而那抹了药膏的手指则熟门熟路的到达了目的地,有滑腻的药膏助阵,手指直达腹地。
叶清涵的心已经随着傅唯贤涂抹的动作而荡漾起来,那一下下,撩拨的不止是那里,更是在挠人的心脾,渐渐的,叶清涵脸上那原本因羞涩而产生的红晕慢慢的被情动的红润所代替,呼吸也开始急促,不知不觉的,竟是嘤咛一声,那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显得尤为明显,叶清涵慌忙拿起枕头覆在头上。
上帝啊,太丢人了,她,她怎么可以这样啊,她的矜持去哪里了,都是讨厌的傅唯贤,好好的抹药呗,干什么这样来来回回,搅乱了她的一池。
叶清涵的任何一个表现都无一逃开傅唯贤的眼,他的女人总是这般放不开,纵然那每一次都已被他带到了高峰,却还是隐忍收敛,可是,他却爱死她这个样子了。
被贵的时间。
傅唯贤看到叶清涵脸上的渐渐褪去,心下便是明了,只得退出手指,将她的合上,并盖上了被子。
“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去钟家。”傅唯贤偃旗息鼓的全无了精神。
叶清涵缓缓起来,看到身边的男人在那里摒心静气的样子,她的心……还是痛了。
手轻抚在结实的胸膛上,一路向下,忽的,傅唯贤按住她,道:“别这样,我会忍不住的。”
叶清涵抬起头,软软的两瓣唇在傅唯贤的脸颊上一扫,贴着他的耳朵道:“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虽然你为了我不能尽兴,可我还是能用别的方法帮你,不是吗?这还是你教我的。”
傅唯贤的心的跳突了一下,他侧过头,看着叶清涵,不再按着叶清涵的手,而是握住她的肩,深深的吻了下去。
唇舌辗转见,傅唯贤感到自己那还留存着斗志的某处被一双清凉的玉手裹住,他醉了。
※※※※※
第二天,傅逸年带着儿子儿媳去了钟家,两家本就是世交,能够结此良缘必然大喜,当晚,钟家人都回了家,并请了叶清涵的外公黎院士过来,摆了筵席,畅饮一番。
最开心的当属傅思涵小朋友,终于不是单亲家庭的小朋友了,他赞许的投给老爸一个表扬的目光。
而最矛盾的是蕾蕾,年纪尚小的她还不太懂得大人们之间的事情,她只单纯认为,妈妈开心,她就会开心,可是,那个死苏苏也在开心,因为两人结了仇,所以,蕾蕾以为,凡是敌人开心的她就要愤怒,凡是敌人愤怒的她就要开心,于是,在的理论指导下,她不知所措了。
傅逸年与黎院士也十分亲厚,毕竟当年是黎院士的女儿黎念恩捐献骨髓救了他,之后,逢年过节的也常去走动,得知黎念恩身故后,便以黎念恩与杜璇的名义建立奖学金专门提供给在黎院士实验室里做研究项目的研究生。
饮宴完毕,各自返回,而傅唯贤与叶清涵带着傅思涵一同随傅逸年回傅家大宅,蕾蕾见此,顿有失落之感,傅逸年见了,便让他们带着蕾蕾一起。
傅家有傅思涵的房间,没有提前给蕾蕾准备,于是,傅唯贤忙打电话回去烦劳管家安排。
管家是个有心的,便将叶清涵曾经住过的客房收拾出来,又将苏苏房间里的几样儿童摆设挪了过来,勉强成了一个儿童房。
苏苏和蕾蕾几乎是吵了一路,回到傅家大宅,两人继续闹,不过,蕾蕾吃了地形的亏,毕竟苏苏时而回来,对傅家大宅的环境还是颇为熟悉的,但蕾蕾不清楚,被苏苏随便一躲,蕾蕾就找不到了。
两个小孩子的吵闹一扫傅家平日里的冷清,就连管家都看得起兴,忘了去休息。
叶清涵见傅逸年坐在沙发上笑呵呵的看着两个孩子的追逐,便知他老人家并不厌烦,不过,还是致歉道:“孩子们太闹,打扰您休息了。”
“不碍事,不碍事。”傅逸年摆手,“看着他们,我心里高兴都不够呢,你们呀,以后还是带着孩子常来这里呀。”
“既然这样,那我和阿贤就可以放心的去美国了,孩子们就由您帮忙照顾吧。”叶清涵说道。
“你……你们为什么要出国?”傅逸年不解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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