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离去,却姗姗来迟
心中日月让人生疑
如今你已显贵
当年有个人却情痴情迷
云山往事重提
说不尽平生心事
曾经尘土把人经医
思量,体会
没有横空出世的运气
只有不为人知的努力
——卷首寄语。
花李白接过秘书递来的湿巾纸,擦擦眼角,暗想:“我才知道她已经离去!”
他不由得叹了口气,按了按太阳穴。
他暗想:“哎!要不是她们到来,我恐怕今生也不会知道了这些的。”
他又暗想:“她居然把我的本子还保留着!那岁月,真难熬啊。那些东西,被逮住了,那是要人命的!”
“难道她就没过担心么?那个时候,我居然都不知道!”想着,他自责地说,“你说,我还有什么用!”
秘书小心地说:“大老板,这不是办公室。”
花李白说:“我们走!”
他点头地说着,暗想:“我之所以要把她们放在家中,就是怕这些越描越黑。”
他点头地暗想:“这类事,难道让我还没见足吗?这各种体会和教训,让我记忆犹新。”
“应该的!”
花李白感慨地说:“人要是早知三天事,世上无穷人啊!”
他说着,推开他搀扶的双手,向前走去。
见他还在那样地劝说眼神看着自己,他暗想:“你无非是想我多多地注意你。但是,你并不是我的人。”
到车边,花李白说:“今天,也够辛苦你了。”
秘书感觉地说:“领导一天最辛苦。”
他说着,暗想:“他怎么如此地低调呢?这让我地回去好好地体会与琢磨。”
“你回去好好睡觉。”
“我开车送送您。”
花李白干脆地说:“这就不要你跟着了。”
他说着,暗想:“这类事,外人知道得越少越好。”
秘书见他很认真,就帮他开车门,用手挡着上面车门框。
他便说:“好!大老板,请上车。”
等到他坐好后,秘书就缓缓把车门关上。
“我的真心却不能让他接受啊!”想着,他不由得耸耸肩膀子。
“回家!”说着,花李白便是闭目养神着,也不看这车内环境。
他暗想:“我得把思维模式切换过来。”
司机点头下,就启动车子,向花家大院开去。
等了会儿,花李白说:“你们也去我家!”
赖白白故意担心说:“我怕婶子!”
她说着,暗想:“你终于开口说话了啊!不然,那真是让我们七上八下得很。”
话音刚落下,花李白就说:“这有什么好怕?”说着,转动下眼珠子。
他动懂嘴巴子,又闭目养神去了。
赖白白故意说:“我们又不是你家什么人。”
她说着,暗想:“这个问题,非常地实在。”
“你们是我花家的亲戚!”
赖白白马上问道:“这是哪门子亲戚?”问着,稍微地点了点头。
她暗想:“他不教我说,我们该如何地面对呢?”
赖花花也跟着说:“是啊。”
她说着,暗想:“当领导的人,都喜欢来这一套。我曾经看过的官场小说,算是得到应证。”
花李白有些犯难,暗想:“我亲戚并不多!这个问题,有些回答不上呢?我得好好地想想看。”
“叔叔姓花,我们姓赖!”说着,赖白白倒着手指头。
她就暗想:“他这个间谍,当得真不是地道,连这个都要想老半天。”
“这怎么编啊!”
赖白白就故意自嘲地笑说:“瞎编胡说!”
她说着,暗想:“他不说,我们也只好如此。”
“胡说八道!”
到了此时,赖花花见他笑了,不由得暗想:“我看这个老顽童怎么编?”
她想着,稍微地偏头下。
“我们就不说了!”说着,赖白白暗想,“我看你怎么糊弄你老婆?”
她想着,问道:“那该不成我们得说我们的妈妈?”
“你这就是胡说八道!”
赖白白说:“姐,我知道这不能说的!”
她说着,暗想:“你总是不说话。而这个问题,还能等多久呢?”
花李白偏头下,就说:“你们是我认干爹的女儿。”
赖白白故意嘟着嘴巴说:“我们还是不去!”说着,暗想,“这个理由真是勉强得很。”
“你们记住,你们的父亲是个算命先生!”
赖花花笑骂道:“你这才是胡说八道。我父亲是为人家开追悼会的!”
她骂着,哼了哼鼻子,不由得脸红了下。
“呵呵呵。”
“我爸爸怎么成了算命先生?”
花李白苦笑地说:“你真像赖音!”
他说着,暗想:“这明明自己认可,也要俏皮一下!不然,那似乎不过瘾。”
赖花花笑说:“我可赶不上妈妈的!”说着,倒着手指头,接着笑说,“她这也会,那也会!”
赖白白长长叹口气,什么话也不说。
她暗想:“这个话,我真不想听。我妈那种个性,我可看不上。”
“是的!”说着,花李白暗想,“我没有你妈妈的话,我的命早就没了!她会看病!哎!真是多才多艺!”
“艺多不养家。”说着,赖白白耸耸肩膀子。
她暗想:“人得实在些才好。不然,她也不会那么早就离开了人世。”
“她没机会享受半天福!”
“那反而误了她命!”赖白白说着,见她看着窗外风景,
“我知道了。”说着,花李白紧握着拳头,闭目养神着。
他就暗想:“这都是我的错!”
赖白白看着窗外车流,一直摇头。
她暗想:“你知道错了,倒是让我们有好日子过。做女人还是要快乐点才好!”
等了会儿,赖花花却感慨地说:“现代人那还有什么人在坚守曾经的爱情!”
她说着,稍微地看着他。
见他懒散地靠着,她暗想:“他一天很辛苦?那不就是和人说说话,动动笔杆子嘛。那至于如此吗?”
之后,她们说着乡下的种种事。
自然,里面夹杂了很多赖音的事。
显然,她们是想他能多多地念在过去的份上,让她们能有个好日子过。
这些,她们在来时的路上,反复地排练过的。
所以说,世上没有横空出世的运气,只有不为人知的努力。
痛苦听着,他暗想:“那时,赖音是那么地保护着我!”
他又暗想:“条条棍子都是在她身上抽打,一落下就是红红青青的,身上的伤疤等了好久才好!”
他接着暗想:“要不是她会些草药,那真是要了她的命!而打她的却是她父亲赖三四,怎么就落得下手!”
“真是个扭曲人性的时代,打到爸爸妈妈,何尝又不是牺牲子女亲情么?”想着,他叹息阵阵。
等了好一会儿,花李白说:“我余生,就把你们管好。”
赖花花却是故意地问道:“为什么?”
她问着,暗想:“他要是这样,我们家倒是有了角落。”
她弄着头发,暗想:“可是,这样的感情都过了好多年,还能如初如昨?”
她叹气地暗想:“这可进入了爱情快餐时代了。”
“这算是我对你们妈妈赎罪吧!”说着,他摇头地暗想,“她像赖音又不像赖音。”
而这句话很中意她们的心。
于是,赖花花点点头说:“时代的罪,谁来赎?”
她问着,暗想:“你离开妈妈之后,我的妈妈真是坚强。”
赖白白马上地摇头说:“我们还是过好当下吧。”
赖花花固执问道:“叔叔,你告诉我?”问着,见她烦恼地弄着头发,不由得摇头着。
她暗想:“那时,男女性别比例基本平衡。女人要是被人要了,而再离婚几乎很难找到对象的!”
“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
赖花花叹息说:“我妈妈还在,一定可以回答我。”
她说着,暗想:“在农村都是些重体力活,一个女人怎么生活?”
她叹气地暗想:“那别说女人了。一个男人,在乡下,都是不好生活。”
她暗想:“所以,男人和女人尽管争吵的要死要活,都不会轻易说什么离婚的。”
赖白白还是说了:“要不是学习了医术,我妈妈真不知道怎么活。”
她说着,看着窗外的风景。
她暗想:“人要说就说实在的,不要说那些大而空的话。不然,那连西北风都没得喝了。”
“嗯。”
赖花花暗想:“之后的风言风语,更是十万个为什么压向她和外婆,那个压力远比喜马拉雅还重一万倍。”
“不然,她的儿女们就会早出生几年的,那也就不存在计划生育的。”想着,赖花花说,“这些,都不是叔叔所能体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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