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二十具毁灭者机甲开路,即便在这种深夜山林环境,后面的守备军也没有什么好畏惧的。
经过三年的战争洗礼,现在被守备军控制的机甲,都是联邦最新研制的产物,最是符合战争的需求,纯正的杀人机器。
无论是跳跃移动,还是配合元力武器作战都更加顺畅,尤其是现在奔跑在前面的机甲是还是山林移动型号。
光是肩头高耸起来的炮口就足够狰狞,更不要说挂在在背后元力光剑,据说那是联邦科学部捣鼓出来的玩意儿,就算是面对高出一级武者的元力护罩,也是如同砍瓜切菜一样轻松。
这些新款的毁灭者机甲都是黑灰色的涂装,在夜间移动,如同一个个机械魔兽,强悍狰狞。
看着身后跟随着那些守备军热血沸腾,他们早就眼馋这些大家伙了,只是守备军的任务永远都是后勤,最多就是消除一下中途城的残余平民。
这种没有任何悬念的吊打,实在勾不起他们的任何欲望,但是现在可不同,不但可以亲眼见识一下这些杀人机器的。的作战能力想一想,就让这些守卫军们兴奋不已。
再说了,至于这场行动是否会有什么变数,他们从来不担心,在雅兰秋林面对那些妖兽操控的傀儡,他们恐怕还有些担忧,但是在中东城这一亩三分地上,那所有的人。不要看他们手背心的元力说是更何况黑月教徒。他特地派出了一些专门的小组去配合调查。有这两方势力,可以说在这片土地上完全可以做到为所欲为。
尽管身为头领的格林还有些担心,但是他们下属却一点不在意,所有人都想着趁这次机会捞点功劳,看看能不能再多分一些福利,看着那些不断往高官房间里面运送的女奴,他们这些下层士兵心里没有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整个守卫军的基地,离黑日礁的分布虽然有一定距离,但是不算太远,经过一个小时不到左右的奔驰,很快他们就找到了目的地。
此时原本寂静有序,日夜都有人巡逻的黑月教分部,早已经变了模样,从分布那白色的屋顶残破的瓦片,还有四处散落的很有效的尸体,就可以看出战况非常的严重。
这些守卫军士兵更是从原本调下的语气变得稍微严肃了起来,他们相互看了一眼,为首的20个毁灭者,机甲的操作员都是所谓军中经验丰富的老兵,这些人当初甚至都参加过关于落尘和魔物的保卫战,这种场面他们早就见识过了,甚至比这个还残酷的也见过。
还没等这些守卫军不好战士拿20个守卫者机甲瞬间一字排开,尖头上高速和两门两边机炮全部打开,最新的两个甚至直接抽出了背后的原理,光境那赤红色的元力在黑夜中显得尤为狰狞恐怖,配合着毁灭者机甲,高大的身形。顿时让后面的守卫军。刚提上的心稍微放松了一点。毕竟也对嘛,这样的武力就算有什么突发状况,他们也足够应付了。
而另一端舒羽根,杜鸦等人,还有后院,苏雅跟光耀等人一一查看过米修,确实带着那些孩子已经完全安全撤离了,那个东西的大门打开里面空无一物甚至就连石床也消失不见,就像是原本就没有出现过任何人一样。
众人这才安心的输了口气,他们不要去管米休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普惠政法在很多方面本来就带着一些神奇的作用,根本难以一一解释,总之苏宇的目的达到了这帮孩子先解救回了地下世界,至于他们被符文困住,保持昏迷的状态,那等到在地下时间以后再慢慢整理吧。
原本杜佳在逃离的时候就已经带了不少医生精通医理的舞者,而且米修大师本身也是这方面的高手,退一万步讲,就算这些人。帮不到太大忙,光是。霍青龙的五色金龙,契合书里的大大橘也可以起到抑制的作用,一人计短,两人计长嘛,等到回去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再细细商议,好好研究救助,这些孩子也不吃。
揍人都不是磨叽的人,现在局势已经达到了,各自点了点头也不言语,纷纷朝着洞口而去,只不过快到洞口的时候,所有的极阳心经首先感觉到波动,他做了一个手势,朝着渡鸦等人低声道不对劲,门口有附近有很强的元力波动,尽管这些元力波动并不强烈,但是意图很明显显然是冲着我们来的。
这段话说是霍青,龙消乐,还有杜鸦都各自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他们三个人都是急功近利,洞察早已经。到了一定地步,可是现在离洞口最起码还有很远的距离,即便靠身法攀岩也要一会儿工夫,所以居然这么快就感觉到了洞口附近的沙溢,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法当然了。
当然了,这个他们没有不相信苏宇感应力的意识。知道它本身就是一个。有特殊遭遇跟奇遇的人身上的心法一定远胜于其他人。
在这几人之中,肖野是最具战斗经验的,他之前作为杜家的一号刽子手的时候,手上也不知道积攒了多少血腥执行过多少危险的任务,可以说杜家之所以能攀岩到这个时候。走上现今这个地位背后当然是有不光彩的东西了。这其中自然也有校园的一份功劳在里面。
对于这种危险的任务,他早就已经习惯多日了。
“苏祤,你和霍青龙先行突围,我带着苏雅和关瑶在后面殿后,我们分段逃走,无论如何不能暴露传送门的位置。”
苏雅刚准备抗议,一边的关瑶立刻按住了她的手,这两个小姐妹显然平日里就是要好的人,这一下顿时将她的千言万语都压住了,只要嘟着嘴不说话了。
不过主次苏雅也相当明白,这个地下世界是现在这个乱世的唯一一处避风港,如果被现在这些带着欲望和战乱的大人物知道,那么整个地下世界将会面临什么样的局面,不用苏祤说,她自己就相当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