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周末年,周室畿要地发生地震,加之以连年旱灾,使民众饥寒交迫、四处流亡,社会动荡不安,国力衰竭。
而周幽王是个荒淫无道的昏君,他不思挽救周朝于危亡,反而重用佞臣虢石父,盘剥百姓,又对外攻伐西戎而大败。
这时,有个大臣名褒珦,劝谏幽王,周幽王非但不听,反而把褒珦关押起来。
故事的时间,就发生在褒珦被关了三年后。
“各位乡亲父老,今日乃税收之日,请大家准备好粮米,下官派人收取。”
一旁的几个村民,聚在一起议论道。
“你们都听说了吗?那褒珦被大王已经关了三年啦,他们家怎么还在收粮?”
另一个村民说道:“你不知道,褒珦的儿子褒洪德准备救他父亲呢。肯定得收粮啊,那不还得多收。”
还有村民说道:“真是的,他们家怎么不死啊?要我是大王,我就砍了他们家。”
也有官迷说道:“就是就是,我当大夫都比他们家强。也不看看褒珦当上大夫以后,都那样了,都横着走路。”
也有人帮腔做事道:“真的,褒珦当上官以后,他们家也不知道报答咱们同族之人,还年年收粮,真的该死。”
“就那年,他们还上我家踢门踹梁,把我家唯一那点粮都给抢走了啊。”
就在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褒珦家的时候,褒珦的儿子褒洪德,推着小车走了过来。
“各种叔公大爷们,我父当上官员后,没少为咱们褒式族地出力。
建桥修路、开山移石、舍给粮种、补缮房屋,何曾危害乡里,私加官税?
往年交付官税时,都有人拒绝交官税,都有人少交官税,我父何曾上门讨要,不都是我父自行补垫。
我父被奸人陷害,你们就如此不分真相泼水、诅咒、编排是非?”
说着,褒洪德更进一步,骂道:“今日不交官税,我还真就上门拆家,夺了你们所有的粮食。”
褒洪德进一步,那些编排流言蜚语的乡亲就退一步。
好在褒洪德的家里人拼命阻拦,才阻拦住这一场流血事件。
叶小北也走出来阻拦道,将褒洪德推离开这里。
“洪德兄长,何必为此小事,出手伤人呢?”
“如此行事,你父为你铺好的路,不都毁于一旦了吗?”
“而且,发生冲突,更加会落下他们的口实,我想你父在牢狱里,也不希望你这样做吧?”
褒洪德有些年轻气盛,看了看叶小北,发现不认识,便轻蔑地问道:“你谁啊你?”
“在下,乃一云游之人,路遇贵地,特来求取一餐饱饭,继续上路而。”叶小北抻着说道。
“哦,原来拒粮逃役之人。竟然让你碰见了我,我非管不可了。
来人,将他们绑起来,送进地方。”
叶小北那怎么可能让他们抓到,三下五除二将他们解决了。
褒洪德开始慌了,问道:“你到底是谁?”
“我只是一个路过的旅行者而已。”
叶小北拉过褒洪德的肩膀,继续说道:“先现在呢,你要不想办法救你老爹,要不被我揍一顿。
你二选择其一。”
“你是族亲派来的,还是大王派来的?”褒洪德还在盯着这个问题。
“你在纠结什么?告诉你了,速度快一点,别磨磨蹭蹭的。”
叶小北高傲的俯视褒洪德,散发出自己的杀气和贵族气息,逼得褒洪德开始思考问题。
“我要救父亲出来。”褒洪德缓缓的说道。
“对吗,是你自己要救的,别搞得我在逼你啊。”叶小北拍了拍褒洪德的肩膀,将他拉到一边。
“你有什么想法?”叶小北冷静地询问着。
褒洪德看了看四周,小声说道:“我想效仿散宜生救文王,以多礼重金献给大王,救我父还乡。”
叶小北看了他一眼,好奇的问道:“你家里很有钱?一个拥有整个国家的大王,能看上你的钱?”
“啊这……”
褒洪德有点沮丧,还有些不服气地反问道:“你有什么好主意?”
叶小北笑了笑,回答道:“当然广搜奇珍异宝,献给大王。”
褒洪德略带气愤和挑衅的滋味,反驳道:“呵呵,同理,大王富有九州,能看的上什么宝贝?”
叶小北回给他一个微笑,继续说道。
“看来你还是没有理解其中的含义啊,小伙子。”
“当然,不要忘记找一些俊美的女子,献与大王。有时候,枕边风的确比钱还好使。”
褒洪德若有所思,在自己的脑海里搜寻,自己看见过或者听闻的俊美女子。
想来想去,只有自家的妹子,也是同父同母的亲妹妹,褒清晨最美丽了。
虽然救父,于大情大理大义之上,是最优选择。但是,这毕竟是自己的亲妹妹,有很深厚的感情在这啊。
更加上,大王已经对自己的父亲做出如此过分之事,这样似乎也不符合孝顺道理啊。
“路过的旅行者,我觉得……我觉得……”
褒洪德开始支支吾吾的,眼神飘忽,不看观看叶小北。
“怎么了?是想到什么合适人选,还舍不得嘛?”叶小北看透了一切,嘿嘿直笑。
“是……是舍妹,家妹她……”
褒洪德说出了真相。
“我也觉得周大王那个遭老头子,有点招三不招两。若是我,我也不舍得把自己的亲妹妹,送给那种老灯。”
叶小北先表示同情,然后继续说道。
“但是,你要救父亲,就得做出选择。
要么将你的亲妹妹送进王宫,要么选择不救。
你好好想想吧。”
褒洪德随即想到,高兴的摇晃着叶小北说道:“我可以找其他人啊,只要我出钱,她们一定肯的。”
“那好吧,我在这里等你的好消息。”叶小北说完了之后,双手互揣,不在看他。
“先生,还请舍下一聚,为我开导一二。”褒洪德假装客气的对着叶小北的背影说道。
叶小北刚想回他一句话,一句揭穿他的虚伪面孔的话。
但是,突然回想起来,自己是要带女儿叶婵儿来看美女的,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嘿嘿,这下你可不要怪我,是你自己说的咯。
“好啊,请褒大少爷,前方带路。”叶小北得意的笑着。那种笑容,让褒洪德觉得自己的头皮发麻,浑身都不自在。
干了,都怪自己嘴欠,非要假客气一下,真是该打。
现在是刀架在脖子上,不得不走了。
“请请请,学生为先生头前带路。”褒洪德笑着转回了头,用眼神暗示自己身边的仆人,赶紧回去把妹妹褒清晨藏起来。
那仆人点了点头,飞似的跑开了。
“褒兄,不必如此拘谨,你我二人,兄弟相称便好。”叶小北摆出一副招牌假笑,迷惑褒洪德。
“好好好,贤弟请!”褒洪德说道。
“褒兄请!”叶小北便带着叶婵儿和蔡琰,跟在褒洪德的身后。
“对了褒兄,适方才,你的奴仆急冲冲的跑开了,是有什么要紧的事非要跑回去吗?”叶小北在背后,故意的询问褒洪德。
“没有没有,只是让他先行一步,回家通知其他人,准备酒菜的。”褒洪德嘿嘿一笑,假装自己十分热情的说着,言不由衷的谎话。
“好好好,褒兄请!”叶小北客气的说道。
“还是贤弟请!”褒洪德也回了一句,说道。
一路闲聊,便来到了褒洪德的家中。
显然,褒洪德的仆人没有听懂褒洪德的意思,还特意把褒清晨请了出来。
原来,褒姒女这么好看的吗?
真的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有倾城倾国的气质。
秀丽端庄的站在那里,跟叶小北和叶婵儿和蔡琰打招呼。
而且,兰质蕙心的准备好了酒菜,一直等待叶小北他们的到来。真的是天生丽质啊。
看外貌,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
细润如脂,粉光若腻。
整个脸蛋,宛若一个刚刚煮好的鸭蛋一样,然后还在外面挂了一晚的露水,又在粉盒滚了一圈。就是那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