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就想这赶紧把火铳赶制出来,这也可以增加这次作战的成功几率,关键时刻也可以让将士们保住自己的生命。
毕竟,人手一把火铳的军队是真的不容易打输,甚至,宋致觉得如果要是材料够用的话,完全可以人手两把,甚至是再多做一些,万一坏了的话,还可以随时有替换的。
就在宋致这边在紧锣密鼓地做着火铳的时候,宋俊达原本留在谈城的那些已经撤退到了意城的将士们被敌军发现了。
因为,敌军一开始以为他们是撤了,但是,又怀疑他们有诈,所以,他们没有贸然进入谈城。
这回已经过去了挺长时间的了,那些敌军就真的以为他们是撤退了,所以,去了谈城,发现他们真的不在谈城里了。
这样一来,敌军就真当他们回京了,然后,敌军就继续往前推进战线,到了意城。
结果,敌军到了意城之后,发现他们根本就没有撤远,只是留在了意城而已。
就这样,两伙人又打在了一起,吴量现在算是他们的总指挥了,他带着这群将士们和敌军作战。
就在他们和敌军再次交锋之后的当晚,慕容恪派来的人到了。
一开始他们还不知道来人到底是敌人还是朋友,所以,他们没有办法接待他们,毕竟,这些人的人数还挺多的。
最后,还是这群人拿出了一样信物,证明自己是慕容恪派来的人,他们这次把这群人放进了大营里,然后热情招待。
慕容恪这个人吧,其实也是挺有想法的,宋致离开京城之后,他反复地看着宋致留下来的那张做火铳的图纸。
之后,他有了一个和宋致一样的想法,他希望军队里的将士们能够保证人手一把火铳,所以,他就让人赶制了一批火铳送过来。
而刚刚来的这群人正是给他们送火铳的,而且,人都已经来了,他们自己做了个决定,那就是暂时先不回去了,留下来跟吴量他们一起打仗。
因为,他们到这来的时候,吴量他们就已经和敌军打成了一团了,他们总不能因为自己是过来送火铳的,所以,就不帮忙打仗了吧?
就这样,吴量他们在这伙人加入之后,人数更加壮大了,而且,因为有火铳的加持,他们还真的很快就把谈城重新抢回来了。
与此同时,宋俊达那边的火铳也足够用了,所以,他们从创州城这边往回打,正好把叛军前后夹击了。
本来在谈城和沧州城中间是有一个不成山的,而这个不成山的山洞就是之前宋俊达他们穿过去的那个山洞。
是的,这座山就是不成山,秦军和隐门叛军躲到了不成山上,他们在这里安营扎寨,意图反攻。
但是,火铳不断地收割着他们的生命,他们的人数越来越少。
秦凡五最后无奈,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没有打败周军的可能了,他现在别无他路,就准备撤军。
结果,他们刚想往后撤,这个时候,宋俊达那伙周军也打了上来,而且,也是人手一把火铳,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秦凡五真是没有想到竟然会这样,他手下的都都是正经的军队,不会那些江湖人士的招数。
所以,隐门中人趁着秦凡五和周军不注意,跑了,去投靠吴天回了。
而秦凡五他们根本就没有江湖中人的那些在关键时刻逃命的本事,纷纷战死。
不得不说,这个秦凡五也是个有骨气的人,他到最后总算是保住了自己最后的气节,他没有投降,而是直接战死了。
两伙人在不成山的峡谷里合军了,然后一起赶去了屠风那里。
屠风和吴天回现在对阵的地方也是一座山,名字和不成山还挺像的,叫不出山。
在宋俊达他们赶去之前,刚刚被宋俊达打得不剩多少的隐门残部已经敢去了,毕竟,秦凡五那边完了,他们也不可能不继续举大计了啊!
所以,孙玉楼就想带着残部到吴天回这里来碰碰运气,可是,让孙玉楼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刚一到这里,就看到吴天回他们和屠风手下的蓝霖和吴笑打成了一片。
虽然吴天回和吴笑都姓吴,但是,他们两个却一点亲戚关系都没有,他们就是单纯的战场上的敌人而已。
原来,慕容恪还派人给屠风他们也送了一堆火铳,所以,他们最近这段时间打仗打得很痛快。
而吴天回那边的将士们都是一群不怕死的,他们用了一招特别划不来的办法,他们是好几个人一起豁出命抢夺一个周军士兵的火铳,虽然他们为此牺牲了很多人,但是,确实是抢过去了不少火铳。
在这种情况下,江电媚和文声的任务就更重了,文声是文老将军的儿子,也是军医,和江电媚一样。
现在的情况就是,因为吴军也夺了些火铳过去,所以,现在屠风手下的周军真的有些打不动了,他们也有不少人被火铳打伤。
所以,江电媚和文声现在还得治火铳打出来的伤,这个可真的不好治,要知道,宋致画的图纸是现代的枪的图纸,这种伤虽然没有现代的枪伤那么严重,但是,这伤也不是那么好治的。
甚至可以说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伤,因为,火铳在这个时代属于很少见的东西,绝大多数军队当中,可能连主将都不趁一把火铳,所以,江电媚和文声之前从来都没有见过被火铳打出来的伤。
因此,他们也不知道这样的伤到底该怎么治疗,所以,他们只能硬着头皮硬治,有的士兵被火铳打出来的伤不算是很严重,就是敷药包扎就行了。
而有的士兵被火铳打中了之后,火铳的火、药直接在肉里面爆炸开来,这样的话,他们就只能直接把那一大块肉都切下来了。
好在山上都是各种药草,他们倒是也自己用这些药草研究出来了止痛的药。这样一来,被火铳打伤的士兵们被处理伤口的时候,也不会觉得很疼,都能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