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么?”雪硕一把推开冷欣媚。
“是的,我疯了,我冷欣媚早就疯了,哈哈哈……”
冷欣媚不在裹紧她的貂皮大衣,任由里面的对襟齐胸长裙就暴露在外面。
哪勒紧的、呼之欲出的胸部,让雪硕看着竟有一丝慌乱。
在‘雪国’的女人是不穿这种东西的,‘雪国’的女人热情奔放,但却从不暴露。
而‘原地’的女人含蓄,穿衣服却很是暴露,比如第一次看见欣媚穿这种衣服,他还是骚动了很久。
后来,他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第一次看见冷欣媚就有些把持不住了,这和眼前这种衣服有着绝对的关系。
如果眼前穿着这种衣服的是冷欣月,他会是怎样?
不,欣月还是一颗没有成熟的果子,自己看重的不是她的这些,而是她的简单和可爱。
那是不一样的,和她冷欣媚一开始就是不同的。
“小时候我就要看着别人的眼色活着,被人要来喝去,也不敢多说一句话。我是公主,可我活的不如一个宫女,我就是她冷欣月的一条狗,她的母后让我像狗一样忠心与她。陪她玩、陪她睡、甚至在她不开心的时候,我还要想尽一切办法哄她开心。就是因为她的母亲是王后,我……”她张扬着大衣,不停的后退着。
“我,冷欣媚的母亲,是个已经死了的、从不受父王待见的女人。拿什么和他们捧在手上怕摔了的小公主比?我每天度日如年,就盼着有一天会父王、母后成全,给我嫁个好人家,我就脱离苦海了,哈哈哈……”
这一刻,雪硕明白了,她冷欣媚为什么会那么对冷欣月。
因为在她的心里,她从来都没拿欣月当过妹妹,从来都没有过。
只有那个简单的小丫头,才会在心里把她当成世上最亲的人。
“我盼呢、熬啊,终于给我提亲了,竟然是要嫁到这世上最是寒苦之地。不仅是这样,还让我嫁给一个老头子,比我父王还要年长的男人,哈哈哈……”
冷欣媚疯了,一说起这些她就疯了。
“欣月天真的要带着我逃跑,可是她那里知道,我要往哪里跑?她冷欣月就算是把天捅个窟窿,也不会有人怪她。可我呢?我不行,冷欣媚不行,她会被父王责骂,她会被母后赶出王宫,从此活的真的就如同一条狗一样,我敢跑么?我不能、我不能……”
“欣月拿你当亲姐姐对待,你却对她这么狠毒。”
“我狠毒?是老天公平,他们让我嫁到苦寒之地,就是为了换取‘雪灵芝’。雪灵芝还没拿到,他们就都死了吧?哈哈哈……老天开眼呢,它知道冷欣媚过得苦,过得累,就这样来惩罚那些害她的人,哈哈哈……”
“欣月她从来都没伤害过你,你不能把这所有的事情都报复在她的身上?”
“不,都是她的错,有她冷欣月的地方,冷欣媚就会活在阴暗的角落里,你看你……”她又奔着雪硕走过来。
“她一来你就看不见我了,你的两双眼里都是她,再也没有我了。为什么?为什么?老天把所有最好的东西都给了她,我已经逃离了,她还要来和我抢?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