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马上就去安排。”
“唰唰唰唰!”
冯仲云话音没落,四道人影从天而降,正是玄组组长南苑率领副组长蒋仁、姬道子、兰迪先行到来,大部队随后就到。
这种修士之间的战斗,报警是没用的,所以,虽然早就接到吃瓜群众报警,来了大批警察,可只能在外围负责警戒任务,连跟前都靠不过来。
“牟组长好久未见,是不是把属下早忘了?”
兰迪瞪着一双幽怨的大眼睛,盯着牟平看了好一会儿,这才抱拳拱手,嗔怨了一句。
“怎么会呢,兰组长英姿煞爽,对牟平还有一句话的恩情,忘了谁也不能忘记兰组长啊!”
牟平抱拳还礼,嘴花花地还了一句。
“还是牟组长会说话!”兰迪翻了一下眼皮,俏皮一笑,四十余岁的女人,竟然还有小女孩的顽皮。
“呃!呃!”
牟平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只能抱以尴尬一笑。
“人家好羡慕萍姐姐,好想成为组长大人的直系手下,好想也晋升大武者呢!”
兰迪脱口说出了三个好想。
“呃!呃!”
牟平无奈,只好揣着明白装糊涂,当初蒋仁向他汇报过,南苑对牟平不待见那段时间,兰迪曾经当众为他说过一次好话。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虽然牟平不知道当时兰迪出于什么目的,可她既然说了好话,自己当然需要领情。
但也仅仅局限于领情罢了,至于感恩戴德,却谈不上,况且,当初他给玄组留下了功法和丹药,其中也包括给这个兰迪的,要不然,累死她也不会两个月多一点的时间,就从天级初期修炼到天级巅峰圆满的程度,更不会这么自信。
今天,当着南苑这个她的直接领导的面,说要划归自己直接领导,这事做得可就有点过了,这是明显在挑拨离间,栽刺。
果然,南苑听了兰迪的话,脸上就有点变得不好看起来,一会白一会红。
“还是先办正事为要,乱七八糟的事情,以后有时间关起门来再说!”
冯仲云不愧老奸巨猾,一句
话就解了围。
“牟组长,这剩下的靓女胶囊?”
冯仲云一指散落一地的纸盒子。
“交由玄组的弟兄们清点,然后封存,今后直接由玄组拍卖好了。”
略一沉吟,牟平旋即做出了决定,无论如何,平耀三公司是不可能再出头生产和销售这种美容保健品了,有初一就会有十五,今天雪坡宗能前来巧取豪夺,保不齐明天就会跳出来一个马坡派、牛破派来,赵莹、鹤翎、王耀三人的修为还不足以扛起这面大旗。
交给玄组也好,至少可以拉虎皮做大旗,转移目标,还三人以安宁。
况且,这几天的销售额,刨除成本,给他们三人当报酬,足够他们一辈子吃喝不愁了,没必要再去拼命。
至于那些达官贵族想要靓女胶囊和再见好时光这两种药,完全可以由他出面,一次性钱药两清,倒也免去了很多麻烦。
“兰副组长,你去查一下,到底是谁把牟组长的事情给挂到了武魂网上?”
冯仲云瞅了兰迪一眼。
“冯老,不用查了!”
还没待兰迪开口,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副组长庞远施施然走了进来,两个多月没见,他也已经修炼到了天级巅峰、半步大武者的境地。
“庞远见过牟组长,感谢牟组长赐药和功法!”
离老远,庞远就抱拳拱手,脸上漾出了前所未有的笑容,连老褶子都绽放成了一朵美丽的菊花。
“庞组长不必客气,这些都是一个组长应该做的。”
牟平抱拳拱手,不咸不淡地来了一句。
“以前都怪晚辈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组长,万望组长恕罪则个!”
庞远并没有因为牟平的冷淡而收回笑容和恭敬,相反,更加的谦卑,更加的恭敬,冲着牟平单膝跪地,执弟子礼。
“嗯!”
冯仲云右手摸着下巴,微微点了点头。
能屈能伸方为大丈夫,看来他以前还真是小瞧这个庞副组长了。
“庞副组长折煞本少了!”
牟平右手轻轻一挥,庞远直直站起,虽然还是满面笑容,可从脸上肌
肉的收缩,能看出来他的震惊。
一个堂堂半步大武者,竟然被眼前这个年轻人轻轻挥手就身不由己,若是细想起来,恐怕他动动小指,自己就会身死道消啊!
这一发现令他更加拘谨,额头隐隐有冷汗渗出。
“对了,庞组长这么急急忙忙前来,有什么事情么?”
冯仲云不想再浪费时间,直奔主题。
“是这样的,近来属下闲来无事,一直盯着武魂网,就在三天前的半夜,发现了一条关于牟组长和靓女胶囊的消息,属下不敢怠慢,命人查找消息来源,这才发现,消息源头是从一个叫苏兆新的年轻人那里来的,而发送消息的是一个隐门弟子,好像是一个叫什么雪坡宗的隐门。”
“苏家么?”
苏兆新的纨绔模样一下子跳进了牟平的脑海。
“是帝都苏家那个不争气的家主继承人么?”
兰迪皱了皱眉头,追问了一句。
“正是!”
“唉!这件事情我自己来处理吧!”
牟平叹了口气,眼光穿透虚无向远方望去,旋即转身,走到了赵莹、鹤翎、王耀三人身边。
大毛和小乌正在守护着他们疗伤。
牟平忘不了苏楠对自己的帮助,说起来,这平耀三公司还有他们苏家百分之十的股份呢。
可既然出了这种事情,恐怕缘分就此断了。
他本不想和苏兆新这个晚辈计较,还想着帮他祛除身体里金神宗下的恶鬼,还他一个健康的体魄,不过现在金神宗已经被灭门,那头小鬼收不到指令,恐怕也活不了多久,到时候苏兆新是死是活,都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自己为靓女胶囊打广告的事情,本来就天下尽知,如今发在武魂网上,本无可厚非,可论是谁发的,他苏兆新发出来,意味着格外的意义。
“他们怎么样?”
牟平拍了拍大毛的肩膀,又双手抱起小乌,温柔地抚摸了一下他的小脑袋。
“回禀主人,两位主母已无大碍,王耀师兄也没事,可他们疗伤,恐怕还得个十天半个月才能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