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自己今天完不成任务了,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了。杀了眼前的这个男人,也不过是让手上多一条计划之外的人命。
她的动作太快,连刘桐都没有反应过来。子弹出膛的那一刻,刘桐也是目瞪口呆。
砰。
坚固的窗户玻璃瞬间应声粉碎。
孙婉月吓得花容失色,手脚微微颤抖起来。
万幸的是,子弹击穿的是她旁边的那块玻璃,距离仅有半米之遥。即使这样,孙婉月还是瘫软在了地上。
刘桐说的确实没错,那些人,确实是冲着自己来的
而一旁的庄文杰也是早就吓得晕了过去。
大院里的飞芸眼神茫然地半跪在那里。若不是她的右手有伤,拿不起枪,只好换了左手,否则以她的枪法,断然没有失手的道理。哪怕调整之后再发射,也不会放了空枪。
可是,再也没有开第二枪的机会了。
几个回合的交手下来,飞芸意识到,身后的刘桐并不是寻常之人,实力远在她之上。
而且,刺耳的警笛声划破空气,几车防暴警察正火速驰援了过来。
而刘桐这时陷入了沉思。飞芸出手凌厉,手脚利落,连一句废话都没有,就像古代的死士一样,即使她被警察抓住,也断然不会说出半个字。
倒不如
“你还不快走”飞芸早已做好了坐以待毙的准备,却听到刘桐突然开口这么说道。
什么飞芸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没有听错。想必,你也不想被抓到吧。”刘桐冷冷地说道,走到她身边,卸下了她的枪。
“真是一把好枪。”
飞芸抬头看了一眼刘桐,他神情轻松,似乎沉醉于把玩这把枪。
她顿时来了精神,猛地蹿起,三步两步,就消失在大院门口。
然而她跑了没多远,就发现刘桐一直不紧不慢地跟在她的后面。
“你受了伤,跑不了多远,跟我来吧。”刘桐说道。
即使飞芸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是现在,这个打败她的人,却是唯一能救她的人。
“他要干什么混蛋,不知道我差点要死了吗”孙婉月瘫坐在地上,本以为刘桐会过来安慰自己一番,没想到头也不回就跑了。她堂堂天豪集团的千金,倾城之貌,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地生怕她有一丝不悦。她何时这样被忽视过。
几个保镖赶了过来:“大小姐,你没事吧”
“滚蛋。”孙婉月气不打一处来,娇声骂道。
而紧接着,全副武装的防暴警察们蜂拥而至,将大院给团团警戒了起来。
“都给我仔细搜,不要放过每个角落。”队长发号施令道。现场一片狼藉,刚才这里显然是有一场剧烈的打斗。
“是。”警察们齐声应道。
地上残留的两个手机盒子引起了队长的注意。他将盒子捡起来,打开一看,里面是崭新的手机,而整个手机却严重弯曲,屏幕也成了碎片。好像受到了某种极强外力的挤压。
“来人。把这些都收起来。”队长命令道。
他抬头看了一眼政府大楼,一面落地窗户整个破碎,而它旁边,一个惊艳的身影无助地左右顾盼,顿时让他的心头一亮。
“好了,你现在安全了。”
在僻静的小巷子里七拐八绕后,刘桐把飞芸带到了一个工厂里面。
这座工厂早已经因为效益不佳废弃多年,门口杂草丛生,足有半人高。工厂背靠着一座小山,山上地势陡峭,丛林密布,荆棘丛生。而工厂看外面的视野极佳,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很快地察觉出来。
到底是拥有着丰富的作战经验,无论在什么处境之下,刘桐都能找到最有利的地形。
而飞芸何尝看不出,眼前这个人,绝非等闲之辈。
“你现在该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刘桐确认没有人追上来,转身对飞芸说道。
这才是他把她带出来的目的。
“无可奉告。”飞芸即使手脚上都带着伤,脸上挂着一丝不屑的笑意。
“我奉劝你不要白费功夫了。有本事就杀了我。”飞芸咬着牙说道,因为一阵阵的疼痛而呼吸急促,高耸的胸脯也随之起伏。腿部曲线,也是美得惊心动魄。
如果走在大街上,谁会看得出来,这样一个极品美女,竟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
昏暗的光线里,刘桐审视着这个女杀手。行动果断,身手了得,训练有素,这种死士,想掰开她的嘴,难。
“可惜了。”刘桐微微地摇了摇头,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可惜什么”飞芸冷冷地问。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刘桐一字一句地缓缓说道。
飞芸闻言,身躯不禁为之猛地一震
做杀手这么多年,向来杀伐果断,从没失手,是杀手界当之无愧的一姐。大家都在仰慕她身手了得,无数富商想开高价雇佣她,甚至还有组织的老大,想要她去当老大的女人。
这些都是对她能力和美貌的肯定。可是从没有人问过她,为什么要走这条路。哪怕一手将她培养出来的佛爷都没问过。
刘桐是第一个这么问的。
飞芸的神色很快恢复了镇定,说道:“我的选择,跟你无关。还有事吗,该放我走了吧”
“慢着。”刘桐喊道,飞芸刚挪出的脚步停在那里。
心头涌上不详的预感,果然他带自己来这里是有目的的。
“什么都不留下,就这么走了”刘桐的语气顿时变得霸道了起来,飞芸还没反应过来,只感觉一只铁手从背后环向了自己的腰间。
“你干什么放手”飞芸本能地想挣扎,然而一切徒劳无用。
而刘桐并没有理会她的话,反而大胆探索了起来:“你这马甲线,很漂亮。”
飞芸来的时候,穿的是露脐装,所以完美的马甲线展露无疑,小腹非常平坦,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我求你,放了我”那种酥麻感让她险些瘫倒在地。要不是被刘桐环着,几乎就要栽下去。语气也不再如之前一般强硬冰冷,而是在哀乞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