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们这样的一个队伍,先不说人少,主要都是些老弱病残,除了夏莹的确是有钱以外,我和樊椋都属于失踪人口,看着一手烂牌完全没有什么信心。
而且在我们乱七八糟的不知道在干嘛的时候,其他的人都已经开始有了动作,先不说张凯,就是阿楠他们也已经开始在明面上出现,先是大手笔的拿下了原本属于启明集团的项目,启明种种传言背后,不用想也有他们的功劳,这一个星期,启明的股票连着几天都有不小的波动,虽然我是看不懂什么股票,但至少知道绿线往下走是什么意思,连带着几个有关的公司都有损伤。
樊椋看了没怎么说话,就是在其他人都没有注意的时候问我,樊旗胜的情况,他知道我去看过,一五一十的跟他说了,樊旗胜在樊椋心中应该是比重比较重的,说实话我之前觉得樊椋其实有些婆妈,樊琳和朱燕的感情问题他要管,樊旗胜的一些芝麻小事他也要管,公司是他在管,家里也是他在管。
“樊旗胜倒是没有什么事,可是我总觉得你那个侄女樊琳有问题。”这个想法是突然冒出来的,既然想了起来,也就说了出来。
“樊琳”
“她是一个不简单的人,说不上来,但总是到了嘴边又溜了出去。”看了看樊椋的表情,没有异样才和他说“我那天见了樊旗胜,也见了樊琳,樊琳并没有你关心她那样关心你。”
“樊琳一直在国外,想法毕竟没有受太多传统的影响。”
“话反正我是说了,至于你自己怎么理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这些话我即使说得再多,也改变不了他原本的想法,这么久的时间相处实际上我也算是对他有一些了解,他的心太弱,在他那种生活环境里不应该有如此柔软的存在,说的好听是单纯,说得不好听就是傻。
“那你怎么看张凯。”
“张凯,是我哥哥,说起来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以为他死了,所以有关于他的事,在我回忆里都是美好的,温柔没有缺点,可是现在才发现一切都是骗局,与他于我,都是假的。”我叹了口气“眼前的事又有几个是真的。”
樊椋大概也是一样的想法,他点了根烟,烟雾从嘴里吐出,一圈一圈的消失,烟雾缭绕着他,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凡事都要朝前去看,毕竟我们改变不了过去,能被改变的只是以后的事情,阿楠的事情进行的很顺利,即使我们并没有与他见面,但阿楠的资金来源主要依仗着夏莹,夏莹说是不怎么同意阿楠的决定,但我倒是觉得她心里面有一个计划,而阿楠让她的计划一步步的进行,所以她依旧是支撑着,说不好她这样是我喜欢或者不喜欢,目前来看我没有什么可以反对的。
但我也注意到一点,有些问题樊椋还像有别的意见,我发现只要我瞟一眼,樊椋的一个表情和其他动作,我就能大致知道他的想法和心情。
时间过得久了,我其实比较看淡这些事情,我并不想在意这些事,这人怎么斗,其实都是一样,对于除他们以外的人来说并没有任何意义和问题。我现在把自己放出来,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来看,事情比我想的更加清楚。
这两天那个姓韩的小孩发烧了,孩子大概真的很脆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生病,即使生病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平日看着最不关心的那孩子的人,居然半夜起床带那孩子出去看病,这一点多少让我对于夏莹也是有所改观的。肖玉依旧看不顺眼樊椋,这一点我是觉得很奇怪,我不认为樊椋对肖玉有什么妨碍,排除所有之后只有一种不太可能的答案,与朱燕有关,一直觉得不太可能主要是因为,我在肖玉的眼里看不出他对于朱燕的任何感情。
樊椋总是有些事情没有说明白,原本我以为我不问他总会来和我说,可是我不问,他就一点也没有说的意思。
其实即使现在来看,这件事我就算当时知道也没有什么办法,因为我的确搞不清楚里面该怎么处理,在这件事没有处理的时候,另一件有关于樊椋的事情传来了。
樊家老爷,也就是法律上樊椋的父亲,去世。这件事成了一个大的新闻,大家都说樊家的时代是要结束了,他们家族的一些事情一点点的被人曝光到了世人面前,有些是故事,有些是现实。
当然人们最关心地是樊家这庞大的家产该怎么分配,甚至有一个比较有名的财经节目都开始说这件事情,这些都属于瞎操心,人家怎么可能连遗嘱都没有,有人也提出了这件事,但樊家所有人都只字不往外说。
事情莫名其妙的被打断了,樊椋对于这件事只字未提。
一个月后这份神秘地遗产分配书从樊家一个一直有来往的律师事务所流出,所有财产由樊家次子决定。
樊家次子,当然就是樊椋,一个从来没有被关注过的人,被翻了出来,除了一些无关的花边,到樊椋坐牢的细则,以及之前王静事件的牵连,就好像被点燃的鞭炮一般。
“看来是有人想逼着樊椋出现。”夏莹看来新闻之后得出的结论“哎你们知道吗,现在外面已经有人在悬赏樊椋了,数目很可观呢,说得我都有些心痒了。”
看着夏莹半开玩笑的说,实际上我有些不安。这些事情到底是单纯的家庭财产争夺,还是和我们正在进行的事情有关,谁都说不清楚。
事情越来越复杂,还是逐渐的清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