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方与李国瑞两人颤颤巍巍跟在夏忠身后,在两位家主的背后还有沈河与李娜,这两人脸上都有一丝后怕,他们得知了叶凡的身份之后才知悔改。
发了疯似的找自己的父亲动用关系给他们求情,可谁知道电话打爆了,整个东海都打遍了,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助他们。
不为别的,只因为他们得罪的是东海的叶师!
试问整个东海谁敢与叶师作对?便是庞大的夏家都是叶师一手缔造,谁敢与叶师、与夏家作对?毫无疑问无一人敢这么做。
为此沈天方与李国瑞两人甚至将电话打到了天南,不过却没有人回应他们,听见是这件事情之后匆匆挂掉了电话,几番求人无果之后,他们只好亲自登门赔罪。
“叶先生心情似乎有些不妙,你们小心点。”夏忠随口说了句,当然这些话都是夏忠胡扯的,但这些话落在两位家主的耳中可就不妙了。
这叶师心情不太美妙,两个人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要是心情一个不顺,恐怕他们一家都得遭殃,
“那要不明天?明天再见吧?”李国瑞心中打起了退堂鼓,他尴尬的笑了笑,最后脚步微微有些放缓。
“那就明天吧,叶先生来这里也就是临时起意,下次我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这件事叶先生要是忘了就算了,要是哪天想起来了,恐怕.”
夏忠也不管那几人,自顾自的向前走,他话没有说完,但是两位家主都知道他想要说什么。
东海叶师那可是动辄杀戮、拳镇东海的传奇人物,要是被这种人物记仇,那后果可想而知。
“我们现在就去!现在就去!”李国瑞怂了,他虽然心中害怕,但是也不能拿自己家人的性命开玩笑,要知道叶凡掌控夏家,想要弄死几个人实在太简单了。
“夏先生不要生气,我们就是开个玩笑,哈哈。”沈天方也在一旁打圆场,他们堂堂家族家主在夏家保安面前摆不起一丝架子,因为他们知道夏忠代表的是什么。
夏忠代表的是夏家、是叶凡的使者!
咚咚!
“叶先生,人带到了。”夏忠敲门的声音响起。
“进来吧。”夏云梦见叶凡点了点头对门外说了句。
办公室门打开,夏忠就退开了,沈天方与李国瑞唯唯诺诺的上前,两人身后是李娜与沈河,这两人不敢抬头看叶凡,毕竟想到之前的事情他们脊背就发凉,哪还敢正视叶凡。
“夏总、叶叶先生。”沈天方率先开口,语气有些颤抖。
他儿子沈河去了趟青里白了头,一番询问才知道遇鬼了,这种鬼神之说沈天方是不信的,但最后询问得知他儿子竟然招惹了叶凡,还是往死里得罪那种,这简直吓破了他的胆。
“嗯。”叶凡没有说话,倒是夏云梦淡淡应了一声。
一时间气氛有些怪异,两人也不知道叶凡到底在想什么,也不敢轻易再开口。
“这个.叶先生.你看我们?”李国瑞瞪了一眼李娜,上前带着笑脸道,样子不甚谦卑,生怕再惹叶凡不爽。
”哦?你们是?”叶凡抬眼瞥了一下道,随后很快又把眼神移开,对眼前一众人没有丝毫兴趣。
“鄙人李国瑞,是李娜的父亲,也是李家的家主。”
“鄙人沈天方,是沈河的父亲。”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生怕会慢上一秒,只要叶凡开口了,那事情就会有转机,比起之前一言不发可要好上太多。
“哦。”叶凡又嗯了声,一时间刚要回暖的气氛又冷了下去,夏云梦丝毫不意外,甚至还有一丝幸灾乐祸,毕竟在她看来,这帮人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叶先生,大家都是敞亮人,有什么话我就直说了,这次的确是小女不长眼睛惹到了叶先生。”
“我已经好好教训过了,叶先生要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尽管提,我一定满足叶先生。”
“这是一点赔偿,还希望叶先生笑纳。”
李国瑞思前想后开口了,耗下去也不是办法,一番话说完后递上去一张卡,这是李国瑞准备的赔罪礼,虽然不多,但也绝对不少。
这张卡里足足一千万,对于他们李家来说也是伤经动骨的事情,足以看出李国瑞对这件事情有多上心。
“李家主还真是客气。”夏云梦咯咯一笑,不经意将李国瑞递上来的一千万手下了,李国瑞眼皮跳了跳,而自始至终叶凡都没有看一眼,这让他有些没底。
“夏总,这是我的,这是我的!”
沈天方也从口袋中掏出来一张卡来塞到了夏云梦的手里,金额也达到了一千万,这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一笔巨款,但对叶凡来说却并没有什么吸引力。
“叶先生。”夏云梦准备将这两张卡递给叶凡。
“送你了。”叶凡摆了摆手,两位家主眼皮跳了跳,这实在是太可怕了,两千万就这么送出去了?这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就连身后的沈河与李娜都一愣一愣的,那可是两千万,要知道他们家拿出一千万就足够让人肉疼了,这可是经过了长时间的思考,像叶凡这样果断他们有些难以置信。
“那就多些叶先生了。”夏云梦微微一愣,没有矫情,将两张卡收入囊中。
要是叶凡需要整个夏家都听他调遣,所以夏云梦也不客气。
“叶先生你看?”这次是沈天方了,毕竟钱已经花出去了,要是还没有结果那可就亏大了,不过他们也不敢太放肆,面对的毕竟是叶凡。
“你们回去吧。”夏云梦从叶凡的脸上看不见了些许不耐烦,于是开口让几人离开。
“可是.”沈天方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夏云梦瞪了一眼,原本到嘴边的话又生生咽了回去,一行四个人只好灰溜溜的离开了。
“叶先生怎么了?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夏云梦见几人离开问了句。
“没什么,跳梁小丑罢了,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叶凡摇了摇头,他根本不屑与那几人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