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叶凡交涉去了,出了什么事情。”
宫本镜三平复了一下心情,并没有理会一众看他的人,对着自己的父亲如实说到。
“交涉?
交涉的怎么样了?
是不是好酒好菜伺候?
给他住最好的酒店?”
“这就是你交涉的结果?
你确定不是把他当宝贝供起来?”
宫本田野怒道,他没想到他这个儿子竟然还狡辩起来了,要不是三井一郎这些人亲自上门请剑圣,将事实说出来,他是不会相信的。
而三井一郎一脸冷笑的看着宫本镜三,之前在酒店谈合同的时候,宫本镜三可没少帮叶凡,这让他怀恨在心,即便是后来叶凡提出那么过分的要求时,宫本镜三依旧没有要帮他的迹象,甚至还帮着叶凡,这让他忍无可忍,索性直接告到了剑圣面前。
“我根本就.”“行了,今天大家都在这里,有什么事情就在这里说吧,关于叶凡的解决办法,大家都可以说说,这是当务之急。”
宫本镜三甚至还想解释,但是直接被宫本田野直接打断,众人也不想再追究宫本镜三的责任,毕竟事已至此,想在想象这么解决叶凡的事情才是重中之重。
“那小子实力不错,现在身边又多了一个女人,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来历,但是从她在富士山下动手的迹象就能看出,这女人很强!”
伊贺流的代表开口。
宫本镜三一愣,原来之前的那些忍者都是伊贺流的人,而伊贺流代表则是一脸不爽的看着三井一郎,要不是三井一郎消息有误,那他的弟弟是绝对不可能死的。
虽然三井也有责任,但是主要责任还在叶凡的身上,要不是叶凡的命令,那他弟弟也不会死,所以现在这些人的矛头一致对外,直接瞄向了叶凡。
“一个女人而已,我两将那女人拖住,再由剑圣大人出手将那小子击杀,如此一来万事大吉!”
甲贺流的代表人也开口道,一句话说完不少人点头表示这个办法可行。
但是现在还不知道宫本武藏的想法,具体要怎么做还是要看宫本武藏,他们讨论的再怎么热火朝天也没用,宫本镜三一听这些人要请他曾祖父出手,就想上前制止,但是宫本田野却冲着他摇了摇头。
“没用的,你曾祖父早在之前就决定好了,剑君的死对他打击很大,他想找叶凡切磋,顺便给剑君报个仇。”
宫本田野开口道。
宫本镜三最后叹了口气,没有打算再去劝宫本武藏,而宫本武藏野在这个时候看了一眼众人,众人连忙安静下来。
“剑圣大人,这次你可一定要帮外面,那小子现在在和族为非作歹,还引来了一大片国际高手,情况危急、刻不容缓啊!”
三井一郎几乎是带着哭腔开口道,其余人跟着点头。
“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已经决定出手了。”
“我也想见识见识这个斩杀了秦亦剑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宫本武藏沙哑的声音传来,就像是一个将死的人发出最后的呼喊一样,众人屏气凝神全神贯注的听宫本武藏说话,他一句话说完,无疑结果是众人愿意听见的。
“多谢剑圣大人,这次那小子死定了!”
有人欢呼道,三井一连满脸笑意,虽然他并不了解武道中的事情,但是宫本武藏被成为剑圣,又岂会是浪得虚名?
不少人都认为宫本武藏出手,那事情就简单了,一个毛头小子又怎么会是剑圣大人的对手呢?
一帮人显得很高兴。
而宫本武藏身上散发出一股气息,随着气息的攀升,只见他原本紧剩无几的头发在这一刻全部脱落,感受粗造的皮肤也在发生变化。
众人瞪大双眼,只见原本一副行将就木的宫本武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光秃秃的头顶长出了新的头发,乌黑的头发、光滑的皮肤,看上去就像年轻的小伙子,根本就没有人能见他与百岁的宫本武藏联系到一块。
他好像重获新生,极为轻松站起身来,将身侧的两把剑抽了出来,眼中有这一抹复杂的神色,这是陪了他几十年的剑,众人一见眼露炽热的神色,宫本武藏的二刀流可以说是在场绝大多数人的信仰,犹如天神。
“我们明日便去找那小子。”
宫本武藏抬头道,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天阴沉的可怕,仿佛预示着要有什么大事发生,众人尽皆冷笑,叶凡的死期不远了。
而宫本镜三却又忧愁了起来,他刚从富士山回来,从黑寡妇的口中得知,那些国际巨头就要来了,就算宫本武藏将叶凡杀了,又要怎么向国际巨头解释呢?
“镜三,你还是太年轻了,面对这种无足轻重的人,直接杀了就好,无端的讨好,只会助长他嚣张的气焰。”
三井一郎上前拍了拍宫本镜三的肩膀开口道,宫本镜三不说话,看了一眼三井一郎,这家伙总算是做到了他一直想做的事情,至少那日在机场,三井一郎就表现出一副不爽的样子,如今得情况正合他心意。
“三井,你会后悔的。”
宫本镜三深吸一口气,最终说出了这句话。
在众人决定计划后,宫本镜三就离开了宫本家,他开车驱赶得地方正是叶凡所在得酒店,他必须要将这个消息告诉叶凡,不能因为某些人得糊涂而葬送了整个宫本家,这一点宫本镜三想的很透彻。
但是在酒店却并没有找到叶凡得身影,叶凡三个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这让宫本镜三一阵头疼,有驾车去了富士山,富士山下战斗得痕迹已经被抹除,而他依旧没有找到叶凡得声音,他想打叶凡得电话,却发现在及并没有叶凡得联系方式。
“这可怎么办!”
宫本镜三现在就像是无头苍蝇,根本就不知道要到哪里去找叶凡,要是等到明天一切可就晚了。
而在富士山得顶端,夏云梦找了一处地方安顿了下来,用黑寡妇得话来说,那股臭味越来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