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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好孩子
“我是老汉斯，请问你是？”
“我是亨利，前面的农场主告诉我你有卖掉农牧场的想法？可以谈谈吗？”
老汉斯仔细打量了一下亨利，点点头，说道：“可以，请进来谈。”
亨利于是牵着马跟着老汉斯走进农牧场里面，然后看到还有一个跟老汉斯差不多年纪的德裔老太太。
亨利把马的缰绳绑在木桩上，跟老汉斯在树荫下的木制椅子上坐下。
老汉斯是实在人，直接一一介绍。
“亨利，我这座农场有120英亩，是从我父亲那里继承过来的，种植了玉米、苜蓿和大豆，放牧了二十几头奶牛和十多匹马，还种了香樟、枫树、樱桃树、桃树、蛇果树。”
“现在我的儿孙们在纽约和费城工作、生活，他们不愿意接手，所以我们想找个能爱护好这一切的人卖了牧场。”
“我这块农场土地的评级是a级，所以如果你想买的话，每英亩60美金，不包括那些牲畜，而且伱不能辞退现在那些雇佣的工人，起码一年内不能，也不能降薪。”
这年头的牧场、农场不值钱。
在1862年，美利坚通过《宅地法》——向任何年满21岁未曾拥有过任何土地，并且愿意在西部定居并耕种5年的公民和移民免费赠与160英亩土地。
当然这里是芝加哥，在这个年代已经是中部，但是真没几个年轻人愿意干农活。
a级是a、b、c、d四个土地等级中的最高等级，60美金的价格在芝加哥周边算是合理，甚至还优惠了一点，毕竟有几种果树。
老汉斯还很关注普通工人，说明他是一心扑在农场上。
“价钱没问题，我想问一下，你们卖了农场之后会去哪里？如果我继续聘请你们帮我管理农场的话，可以吗？”亨利微笑着问道。
老汉斯脸上露出一丝喜色，掉头看了一眼老妻，才回头说道：“我们打算去纽约和费城都暂住一下，但是也不急，如果你聘请我们的话，我们还可以帮你看管一到三年。”
“很好，我可以参观一下整个农场吗？”
“当然，我带你看一遍。”
一个小时左右之后，两人返回刚刚的树荫下重新落座。
亨利对这个农场挺满意，120英亩相当于48万多平方米，相当于一个宽约400米、长约1200米的空间，而且有可以容纳200多匹马的马厩。
只是因为老两口准备不干了才减少放牧牲畜的数量。
以后这里可以作为训练中心、靶场和放置战马，还可以作为休闲胜地。
亨利直接交了1000美金的定金，并且跟老汉斯谈好了聘请老两口两年、周薪15美金的聘请价格。
这年头女人的薪水就是个搭头，亨利给高一点薪水就是想让他们尽心尽力。
跟老汉斯约定好十天内就会带律师过来付清尾款并办手续之后，亨利骑马返回芝加哥。
两个多小时后，在中午1点钟左右，亨利回到芝加哥东部的牲畜交易市场，然后再次租赁了3个马厩。
紧接着他回到租赁的小仓库把马取出来卸下马鞍，分6个批次驾驭60匹马送到马厩，给储物空间再次空出25立方米左右的空间。
弄完这些，最后亨利要离开马厩的时候，被一个西装革履的二十七八岁白人拦住去路。
“先生你好，我叫作肯尼斯，你需要购买一份财产保险吗？”
亨利摇摇头不理睬他，走回租赁的仓库，把前天刚收取的酒和八万发子弹释放到里面，再把铜锭收进空间。
现在储物空间有27立方米左右的空间，差不多够用。
并且亨利给小仓库和马厩的租赁时间又续了一个星期。
租赁这些地方都是认牌不认人——无需登记身份什么的，交了钱就给租客一块有特制花纹和编号的直径8厘米左右的圆形铁牌以及钥匙。
忙完这些差不多到了下午3点，亨利骑马去芝加哥西面的火车站。
亨利没有马上把马放进老汉斯的农庄，是因为战马喂养的饲料要精料，而这么多的战马不是老汉斯一下子能照顾得过来的。
反正无论放在哪里，喂养的饲料钱都差不多，只是多了十来天的带马夫的5个马厩租赁费——对亨利来说都是小钱。
亨利抵达芝加哥火车站附近后，找了无人的地方收起马，然后走进火车站售票处，顺利地买到傍晚6点15分去匹兹堡的普尔曼车厢卧车票，预计15个小时之后抵达。
还有两个多小时发车，亨利就在火车站的普尔曼乘客专用候车室的一角翻看情报档案。
——
与此同时，弗莱斯科小镇，威廉镇长收到了大儿子马文发过来的电报，知道爱丽丝和皮特夫妻搭乘下午3点35分的火车出发。
就在这时门被敲响，私家侦探拉斐尔走了进来。
“镇长，丹弗法警刚刚发来电报给警局老怀特，他们在一周前派人去了亚利桑那州追寻邓肯和黑凯撒艾德·马斯特森的行踪，但是追踪法警在四天前进了沙漠地带，至今杳无音讯。”
“我们自己的三个侦探也已经进入沙漠十二天，同样没有任何消息。”
威廉听了眉头紧皱，沉吟半晌，问道：“有没有亨利的消息？”
拉斐尔说道：“没有，不过前天7月31日晚上芝加哥的黑市总部和平科顿总部都被烧毁，其中黑市总部还有爆炸痕迹，死了好几百人，据说平科顿的亚伦和罗伯特从那之后就失踪，黑市的负责人莫里森也是，这些似乎跟纽约的黑市和平科顿分部的毁灭如出一辙。”
威廉听到那个惊人的数字，忍不住眉毛耸动，脑海里浮现年青时候精力旺盛、野心勃勃而又聪明过人的亚伦的样子。
两人是同一个时代的人，打过多次交道，对彼此的印象非常深刻。
威廉倒没觉得亨利有什么不对，只是对于自己二十年来都没能看清楚他而感到惊讶。
不过他自信亨利对外人再怎么凶残，对自己人来说还是那个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