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蛇舞与传说
“谢谢你的好意，我知道丹弗市，亨利，再见，祝你一路顺利！”奎帕客气地道出分别。
“再见，奎帕。”
亨利道别后就跟着青年阿帕继续上路。
奎帕目送他们的身影走远，目光落在烟斗上。
沉吟了一会之后，他走回这边的部落做了一些安排。
“阿帕，拜托你了，这是巧克力糖果，你可以试试。”亨利用嚯披族语说道。
这种舞蹈会持续16天，每年的8月在不同的村庄举行一次。
过了一个多小时，巫师奥农达加才从地坛出来。
因为对方即使有一些什么玄虚，也应该抵挡不住这些炸药和大炮，否则今天的美洲不会是白人的天下。
因为所有的事情都太巧了——特地在河口拦截邀请，一抵达就开始祭祀仪式，现在甚至让亨利进入对外人保密的神秘之地。
皇帝不差饿兵，亨利又用上礼物大法。
地坛上奥农达加的右手上拿着一个像木锥一样的法器，同样跳着特定的舞蹈，同时嘴巴里不停念念有词地进行祈祷。
今年是大旱之年，所以今年的仪式举办得很多。
主要是很多地方要绕路，路上有很多险峰、激流、悬崖或者危险的生物。
根据阿帕所说，穿过嚯披族的领地之后，前方还有很多险恶之地，有的是因为地形，有的是因为动物，有的是因为原住民部落——他们有的人还是生番，甚至有的部落还是“食人族”。
亨利现在知道3小卡努就是30分钟左右。
那就是400个小时。
亨利感觉拥有了语言lv5这个技能，自己成为顶级学者完全不难，绝对要比琼斯博士犀利。
“咦？”
“巫师奥农达加邀请这位大人去部落见面，特意让我来等你们。”
现在亨利感觉自己有点像曾经时空中的系列电影《夺宝奇兵》里面的琼斯博士。
亨利也很想求证一下到底这个世界还有没有别的超凡类事物。
跟曾经的时空一样，这个世界同样有很多神话和神秘力量的传说。
现在亨利完全能听懂这种基本的嚯披族语。
“幸好他确实对我们心存善意，并没有杀人，还送我一个精美的烟斗。”
这还是因为有阿帕这么一个尽心尽力的向导，又是在嚯披族的领地内没有别的原住民种族的情况下。
但是在这个世界的亨利完全有资格进行这种探索，这也影响到他后面的发展道路的选择。
放生珠还可以消除身体异常状态，所以应该没什么问题。
奎帕眼神闪过一丝失望，说道：“你要不要进去地坛kivas继续参观？”
“阿帕。”
亨利的直觉察觉到奎帕的失望和期待，不过他才没有兴趣配合。
“给我的感觉，亨利似乎可以夜间视物，可以躲避子弹，枪法百发百中。”
与此同时，位于亨利目前位置前方6英里左右的嚯披族祖地中，奎帕正在跟族中的巫师奥农达加汇报。
亨利发现最大的问题是走了两个小时接近下午3点钟，但是才前进了4英里左右。
听到亨利虽然带点口音但是很流利的嚯披族语，阿里卡明显有点震惊。
除了智慧石上的九个预言，嚯披族还有一些口口相传的预言，外人是无法得知的。
在别的地方肯定更慢，搞不好就要翻倍。
“奥农达加巫师，据我了解，霍华德家族绑架我的朋友送过去彩虹桥那里，似乎是为了祭祀，听说跟那里的圣地和星空有关系，请问你对此有什么了解吗？”
所谓三大方山就是亚利桑那州、墨西哥州以及犹他州三州交界的三個高山。
那么这里距离彩虹桥那边差不多有400英里，如果都是这个状况，就要200个小时才能走到。
“我感觉他还有更加强大的实力，否则他不会在被我们18支枪对准的时候还那么强硬。”
如果说一开始亨利还兴致勃勃地欣赏这些壮阔的自然风光的话，在接近五个小时的行程之后，亨利已经对类似的重复出现的景色麻木。
“好吃，美味。”阿帕幸福得眼睛都眯起来。
亨利意外地看到了奎帕。
嚯披族是一个非常古老的印第安人部落，主要居住在亚利桑那州东北部、呐佤霍居留地中部和彩色沙漠的边缘地带。
在嚯披族看来，蛇并不代表恶魔元素或神灵，而是代表生长和繁衍。
然后还要救人或者替他们报仇，还要计算回去丹弗的路程，那岂不是要50天以上？
这个时间对于亨利来讲是绝对不能接受的。
“.情况就是这样，那个白人亨利不知道还有没有同伴，他把霍华德家族的近两百个护卫全部消灭，丫片田也全部烧毁。”
接着亨利被奎帕带到部落中央广场边缘的松木椅子上落座。
他已经做好了随时拔枪干掉在场所有人的准备。
“谢谢你的邀请，这是我的荣幸。”亨利微微鞠躬。
这说明嚯披族绝对有秘密通道或者捷径，否则奎帕不可能跑到自己前面来。
此外，所谓的路也就是走人的多一些压出来的羊肠小道，不仔细观察还不知道那居然就是路，而且高低起伏的也不好走。
“亨利勇者，欢迎你到我们部落。”奥农达加双手在胸前做了一个交叉抚胸的动作。
也有后来转向研究神学的被苹果砸中脑袋的牛顿。
这句话有点复杂，亨利疑惑地看向奎帕。
他马上用西班牙语复述了一遍。
嚯披族无论男女，一生都不允许剪头发，他们认为头发是灵魂与神灵对话的媒介，如果剪短，则剪断了与天神的连接，人会立刻死去。
“很特别，你们拥有悠久的文化传承。”亨利赞美道。
说是巫师，但是亨利没有从奥农达加身上察觉任何的异常。
在整个亚利桑那和犹他地区附近的方圆400英里左右，住着三十多个原住民部落。
同时，一路上壮观的峡谷风光、古朴的岩刻壁画和祥和的印第安村落，宛如一幅人与自然的和谐的画卷。
“阿里卡，你怎么在这里？”
最后，舞者们把所有蛇放到地坛kivas上面，任凭它们从地坛上瀑布一般滑落地面——象征着雨水降落。
这么牛叉的科学巨匠都这么干，肯定是有原因的，只是普通人不会清楚。
亨利一边品尝美味的烤肉，一边跟奎帕和奥农达加聊天。
反正来都来了，就尽可能把这个问题弄清楚。
广场中央是一个造型类似于马车厢一般的地坛——kivas。
“你来得正好，请参观一下我们求雨的蛇舞仪式，今天太阳落山前正好有一场，马上开始。”奥农达加说道。
而这些预言代表着变数。
亨利决定这两天再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在明天下午走出嚯披族领地之后就尽量走直线。
据说只要连续举行三次这种仪式，就必然会带来雨水，庄稼会发芽，长出大量的玉米、豆子和南瓜。
他也是嚯披族的族长。
他们族里有一块智慧石，上面有九大预言，族人们对其深信不疑。
一个穿着跟阿帕一样式样衣服的青年探出头来。
只是他强大的直觉lv2没有感觉到任何人的杀意，才没有马上开干。
“嚯披”的原意是“和平的人们，和平的小家伙们”。
扣除每天8小时休息时间，每天计算16个小时，就是25天。
奥农达加沉吟良久，说道：“按照你所说的，亨利确实有可能是预言中的人，你安排人去小河口拦住他们，邀请他到部落，我要亲眼见一见他。”
地下的仪式就不是外人可以参观的，使其在最神圣的方面保持神秘。
不过想想曾经时空中很多所谓的巫师也只是一个部落的头衔，也没见有任何人展现出什么特异之处，亨利也就心中释然。
被他们这么一说，亨利才意识到自从穿越以来，似乎也就只在芝加哥下过一次小雨。
在这种原住民的环境中，亨利的嚯披族语突飞猛进。
这时候广场上早就点燃了熊熊的篝火。
——
嚯披族另外还有九个长老，分布在各个部落聚居地。
他从7月12日穿越过来到今天8月20也就才40天。
亨利心里非常意外，感觉整件事情都有一些诡秘的意味。
亨利和阿帕又走了两个多小时，远远地又看到一条科罗拉多河激流。
今天这个篝火晚宴比昨晚的更加有气氛，毕竟这是在深山老林里的神秘部落里面。
经过两个小时的交流，阿帕对亨利的戒心已经降到了最低，被亨利了解了嚯披族的不少信息。
阿帕高兴地接过糖果，撕开后丢进嘴里。
后面亨利才知道这些蛇都是用特制的药水仔细清洗过的。
他们对外人不透露通道是很正常的事。
然后他发现自己的嚯披族语突飞猛进，两个小时左右就已经够能跟阿帕进行基本的交流。
难怪那支押送队伍轻车熟路之下都要将近2个月才打一个来回。
亨利奇怪地扭头向河边一块岩石后面看过去。
很快，随着密集的鼓点响起，一列三十多穿着嚯披族民族服装、头戴宇航员一样面具的嚯披族男人从地坛地下空间里面依次走出，他们脖子上、身上和手上挂满高山王蛇和响尾蛇，一边围绕着地坛行走一边跳着特定的舞蹈动作。
“我的荣幸。”亨利点头致意。
——
所有舞者紧跟着奥农达加进入地坛kivas，他们还要举行许多漫长的仪式——持续重复很多天。
半个小时后，亨利发现了以白色石块、砖坯筑在方山之上的嚯披族部落的房子。
亨利现在的嚯披族语已经很熟练，他就单刀直入地请教。
那些蛇一挪一扭地向着部落之外滑走。
“亨利身材很高大，按照西班牙人的计算方法应该有1.85米以上。”
不过这更加坚定了亨利明天就走直线的决心。
到最后，那些男性舞者把将活蛇——从小蛇到响尾蛇——含在他们的嘴里和挂在脖子上。
亨利置身其间，总感觉自己时不时的就会为之感动，一点都没有赶路的枯燥与匆忙。
“是，我马上让人赶过去。”奎帕点头致意后，就走出石头房子去安排。
部落的女人正在旁边的石质烤炉里面烘烤面包，男人们在处理烤肉，让整个部落弥漫着食物的香气。
他们按照古老的大地守护神“马萨乌”的指示去生活，崇敬和尊重一切万物，和它们和谐相处。
“你觉得怎么样？”奎帕锐利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亨利。
奎帕听到亨利的拒绝，心里更加失望，只是也无可奈何。
所以他们比较平和，跟白人接触相对较早、较多，各种文化传统都保留得比较好。
经过交流，亨利才知道蛇舞是为了给干旱的沙漠带来农业的丰产。
阿帕同样会讲几句西班牙语。
他们拥有自己独立的自治权，保留地横跨科科尼诺县和呐佤霍县，由建筑在三大方山的12个村庄组成。
亨利顺利跟阿帕打开话题，开始一边走一边交流，时不时加上手势辅助。
在几秒钟之后他才回答道：“3小卡努。”
亨利心里极速闪过几个念头，说道：“不用，我就不打扰了，在这里就好。”
看看储物空间里还有19000磅左右的tnt炸药和23门大炮，亨利决定去见见这个巫师。
不管对方打的什么主意，亨利才不会为了一时好奇让自己陷入死地。
他现在最大的缺点就是高空摔落，或者陷入绝地之中，譬如在坚固的密室之中一整堵铁墙挤压过来，或者一个大铁锤塞得满满地直怼过来，或者直接掉落火山口的熔浆里面，或者被雪崩的巨大冰山活埋等等。
巫师奥农达加看起来五十多岁，穿着传统的民族服装。
奥农达加上来后，篝火晚会正式开始。
“走吧，你带路。”亨利干脆利落地同意。
到时候布鲁斯侦探社的第一批员工搞不好都跑光了。
“去伱们部落要多久？”亨利问道。
奥农达加巫师沉吟半晌，才娓娓道来。
“我们自古以来的传说中，这个世界破灭了三次，现在我们处于第四世界，其中第一和第三世界都是科技发达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