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保镖非常贱,脚尖往前边的地上点了点,又缩了回去,来回重复,脸上带着笑容,嘴里嘲讽道。
“我一只脚已经往前啦,你过来打我呀,哎哟我又缩回去了,你能把我怎么样啊,哈哈哈!打我啊蠢蛋。”
陈天傲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手里轻轻一捏。
随着一声声咯吱咯吱的脆响,陈天傲手里的薯片全部变成了婴儿指甲盖大小的碎片。
看着陈天傲这样的表现,许家的几个人已经快要笑疯了。
许威狂笑一声,再转脸,表情变得无比狰狞。
“都别玩了!上,把这个小王蛋的三条腿都给我打断!让他再也不能装比!”
得到了主子的指示,许家的十几个人,瞬间启动,每一个脸上都带着残忍,快步向前,眼看着就要扑向陈天傲。
距离只剩七步了。
陈天傲没有动,只是眼睛扫视了一圈,观察着每一个许家保镖的位置。
距离只剩五步了。
陈天傲,动了!
右手闪电般一挥,手的一堆薯片,急速漫天散开,如同天女散花一样,在空划过,留下一道道粉末痕迹。
时间仿佛瞬间变慢,在周围所有人的眼,一个个细小的零碎薯片,突然变得清晰无比。
就在薯片布满半空的时候,令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
一阵阵细小的音爆破空声猛地荡漾传出。
空的所有薯片渣在一瞬间突然整体加速!
就仿佛在水前行的导弹,在突破水面的一瞬间进入空气,猛然达到最高速度。
哗!
冲上来的十几个许家的保镖已经发现了不对劲,但是仿佛身体停滞一般,完全无法有所动作。
啪啪啪啪!
一阵密集的击打声!
“啊!我的脸!”
“好疼!”
“我的眼睛!”
“救命!”
“疼死我了!”
伴随着一阵阵哀嚎,冲上来的十几个彪形大汉,瞬间集体翻倒在地,每一个都是哀嚎不断。
他们的身上,并没有受伤,但是却痛苦到尖叫。
所有的受伤者都在用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面部。
有眼尖的人发现了异样,伸手指着大声疾呼。
“快看!他们的眼睛,全部都被打肿了!”
这句话一喊出,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
果然,就如同这个人所观察的一样,倒地不起的人,无一例外,受伤的部位,都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眼睛!
红肿紫。
甚至有的直接被细小的薯片渣子打到双眼出血!
全场人都愣住了,所有人再看陈天傲的表情,都化作了一种深深的敬畏。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武功!
十几个人,每个人的位置不同,速度角度都不同。
陈天傲用的是最轻,最没有杀伤力的薯片渣子,但是却能以最大的效果,击了十几个人的眼睛,无一偏差!
稳,准,狠!
暗器三要诀,陈天傲已经发挥到了极致。
这才叫真正的,摘叶飞花,亦可伤人!
全屏群攻一波流!
一次性在众人面前完成了十几杀的超神之后。
陈天傲拍了拍手,满脸淡定,就像是做了一件完全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样。
缓缓从兜里拿出一包湿巾,把手上残留的薯片渣子擦干净,然后扔掉。
眼神一转,对上了许威那已经呆滞的目光。
缓步向前,慢慢行走。
路过那个之前叫的最欢的领头保镖的时候,随意地用脚踩过他的脚踝。
咔嚓。
一阵骨头碎裂的声音。
浑不在意,陈天傲在众人的注目下,从一地伤者漫步走过。
许威的眼神,倒映的陈天傲的身影,越来越近。
堂堂的杭城大少,脸色也逐渐变化。
由黄变白,由白变青,最后已经吓得连一丝正常人应有的血色也没了。
陈天傲一边走一遍缓缓说道。
“我记得我刚才好像提醒过你,在九州,敢当众辱骂我的人,从来都没有一个身体是完好无缺的,我想你恐怕是忘记了。”
许威已经恐惧到了极点,拼尽了最后的力气,发出了一声大叫。
“啊!”
喊完,转身就跑,起步的瞬间,鞋子掉了都完全没有察觉。
看他那个样子,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猛地推开人群,跌跌撞撞,没几秒钟就冲出了老远。
陈天傲不急不躁,从兜里掏出一个硬币。
看也不看,往许威逃跑的方向随意地一甩。
啪!
一道银光如同流星般闪过。
噗。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起。
远处的许威直接翻倒在地,捂着自己的手,满脸大汗,如同看见了死亡。
陈天傲慢慢走过去,众人一同跟着过去,想要看个究竟。
凑近了一看。
许威躺在地上,疼的直打滚。
右手五指,只剩下三根!
食指和指,被齐齐削断,血流不止,断指掉落在地面上。
十指连心,难怪疼的连哭喊都已经做不到了。
陈天傲自上而下俯视着许威,语气平静,缓缓说道。
“四十小时之内,接上还能用,这一次只是小小教训,如果下次再有出言不逊的时候,你就没这么好运了,记住,离黄清婉远一点。”
也不管许威心如何痛恨、咒骂,陈天傲潇洒转身,带着齐舞和源纯子,抱起黄清婉,离开了。
在场的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杭城第二豪门许家的公子。
每个人心都有一个念头。
杭城,要风云变幻了。
……
陈天傲抱着黄清婉,徒步来到了西子湖边一个人烟稀少的角落里。
齐舞和源纯子跟在后面,防止有好奇的人跟踪。
“喂,你还要装睡多久。”
随着陈天傲的一声呼喊,怀的美人浑身一震。
双腿交叠,轻轻抖动,眉毛皱起,眼皮逐渐打开,睫毛颤动。
胸口起伏逐渐急促,女人的心情也似乎逐渐紧张了起来。
一汪春水,明眸皓齿,黄清婉媚而不妖的脸上,气质超群,让人看一眼都难以把持。
带着委屈的眼神看向抱着自己的男人,也不撒手,依然搂住男人的脖颈。
“你刚才说的话,我可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