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桥蕤的全军覆没,袁术南下夺取江东的美梦也彻底破碎,十几日后张勋收到消息也不再和蒋钦纠缠,和陆衡的众谋士分析的一样退回了庐江。
纸包不住火虽然陆衡方面,尽量隐瞒更没有声张桥蕤即将投靠的消息,为锦衣卫更多的争取时间,可是是这样的大败,约在大半个月后还是送到了袁术的案桌之上。
其实散步桥蕤已经头像陆衡的消息,对于陆衡而言反而有利!
已袁术的性格必定会杀光桥蕤的家小来泄愤,被绝户的桥蕤为了报仇也不会在忠于袁术。
这计策丁谓悄悄的在陆衡耳边说过,被陆衡强烈的否决了,甚至警告丁谓以后不可再献出这样的毒计。
陆衡的原话是这样说的:“虽然我陆某人是个文弱书生,不是什么盖世英雄,可我陆某人的良心还在!底线还在!
这样的绝户之计我陆某人干不出来,也不削去做,丁谓你给我听着,以后再敢出这样的毒计我这庙小容不下你!”
丁谓大呼不敢,从此丁谓再也没有建议过类似这样诓人入伙的毒计,当桥蕤知道陆衡甚至为了他怒斥自己重要的谋士,感动的感激涕零!
而袁术收到这个消息,当着众文武的面勃然大怒,大骂孙策、桥蕤两个废物连个小小的书生都打不过,暴怒的袁术更是当众把桌案给掀翻!
愤怒的袁术高喊:“桥蕤匹夫,我的五万大军久这么平白无故的失踪了?他的家小那,给我控制住桥蕤全家老小,带到寿春来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袁术麾下主簿阎象与桥蕤交情颇深,不忍桥蕤全家被杀出列劝道:“主公!万万不可啊!
如今这五万大军音讯全无,也不知道桥蕤将军是死是活,若不幸桥蕤将军已经战死沙场,主公这样做岂非让三军将士寒心啊!”
阎象的话音刚落下,长史杨弘就反驳说道:“倘若这桥蕤真对主公忠贞不二,为何会杳无音讯?
整整五万大军又不是五万之豚,派几个军士回来报信都没有,不是心怀异心是什么,弘认为就因当速速缉拿桥蕤全家以儆效尤!”
杨弘的话刚落,阎象就怒目而视,杨弘这小人最近已经越发疯狂,完全是不顾全大局,为了反对他阎象而反对!
更有许贡在旁帮助,渐渐有与阎象分庭抗礼之势!
许贡也出列说道:“主公,那陆衡小儿狡猾异常,先控制桥蕤家小,可使其投鼠忌器,不敢轻易投靠陆衡。”
袁术看向袁胤询问意见,袁胤沉默不语缺暗自对袁术点点头。
在场众将很多人敢怒不敢言,与桥蕤关系最好的张勋还在庐江镇守,偏将纪灵生性耿直,怒视杨弘出列说道:“主公,桥蕤将军不是那种不忠之人,主公莫要被小人给懵逼了啊!”
纪灵的话语,直接踩到了杨弘的跳脚,杨弘大声喝道:“小小偏将也敢议政!谁给你的胆子……”
袁涣却出列说道:“事情还未尘埃落定,为何杨弘汝一口咬定桥蕤已降!莫不是要已臆断为之?”
这袁涣虽然姓袁,可是和袁术、袁绍这一家子没什么关系。
袁涣出自陈郡袁氏、父亲袁滂曾经在东汉灵帝时期官至大司农,也是三公之一,轮出身可不是什么小户豪族。
袁涣生性刚正,直言不讳性格刚强不屈,是在袁术麾下除了阎象外少有的坦荡之士。
不过之后袁术战败,袁涣被吕布所俘,吕布战败后最后投靠了曹操,所以袁涣在袁术麾下没什么名气,不然袁术称帝这个袁涣很可能来个死谏名垂千古!
就在众人吵吵闹闹之时,袁术早已听得不耐烦了,要知道对于袁术来言,整整五万大军的损失虽然不至于伤筋动骨,可是大伤元气也是肯定的,他袁术焉能不痛?
袁术高喝道:“够了!桥蕤的家小全部抓来寿春,等桥蕤的身死消息,若真战死某善待他家小,若桥蕤投了那陆衡小儿,那就送桥蕤全家先去地府等着桥蕤吧!
这事就由刘勋你去办了,不得有误!”
刘勋脸上漏出狂喜,夹杂着淫荡之色抱拳道:“遵命!兴冲冲的就出了大殿!”
雷薄、陈兰、梁刚这些人都用非常羡慕的眼光目送刘勋而去,概因桥蕤有两个女儿年纪虽小,可生的国色天香一看将来就是个美人胚子。
桥蕤得宠之时这些人不敢打她们的主意,可如今桥蕤失势那就别怪我们哥几个了。
商议完桥蕤家小一事后,袁术继续商议是否继续让张勋打下去,阎象、杨弘又吵作一团暂且不提。
淮南庐江郡皖县,桥家大宅内突然来了一队不速之客,为首之人自称陆二拿着书信要见桥家主事之人。
眼下桥家人还不知道,桥蕤失利全军覆没的消息,只知道桥蕤出兵南下讨伐陆衡去了,见到这队人马又不是袁术之人十分诧异,桥家家丁把书信交给桥老过目。
那知桥老过目书信后大惊失色,直接倒退几步坐在蒲团之上,书信是桥蕤的亲笔所书。
信上言明了桥蕤是怎么战败的,陆衡怎么礼遇他桥蕤的,然后派来这队人马来接全家家小云云,除了书信还配了桥蕤随身佩戴的宝剑,不容桥老不信。
这桥老其实是桥蕤的叔父,并无子嗣见桥蕤年轻之时长得眉清目秀一表人才,就把桥蕤给过继了过来。
桥老也不是什么普通豪强大户,桥老名羽父亲是东汉名士、担任过司空、司徒之职的桥玄!
以桥羽对袁术的认知,怎么会不知道如今桥家已经到了危难之际,连忙让下人把这队人马介入府中。
桥老见到这队人马数目不多,才二十来人可个个飞鱼服、绣春刀统一着装、兵器武勇异常。
眼中只有冷冷的杀气,明显是接受训练的死士,特别是年纪最小的那个才十几岁可这杀气很远就能感觉到寒冷。
陆二带着锦衣卫上前抱拳拿出令牌说道:“桥老,在下锦衣卫东厂,陆二在此孟浪了,不过如今事态紧急,相信桥蕤将军在书信里已经言明。”
这锦衣卫东厂的令牌与西厂不同,顾五的令牌上雕刻的貔貅,而陆二东厂的令牌上雕刻的却是四凶兽之一的梼杌。
梼杌其实有点像棒槌,一窍不通陆衡用梼杌来表示,锦衣卫指挥听自己一人指挥,而貔貅陆衡本来是打算刻谛听的,表示收集天下信息的意思,不过想到这个时代佛教还没那么发达就刻了貔貅。
顿了顿陆二继续说道:“请桥老召集家小,我们从水路出发,陆家在庐江本地有些人脉,可让桥老全家无虞,不过袁术随时会收到消息发兵捉拿桥蕤满门,请桥老与我等南下江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