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珍越看越是惊讶,以她的见识,能够看出来这两门功法完全契合自己的天水神功,甚至是完善后的天水神功。
不管是拆开修炼还是合在一起,都是威力无穷,不亚于传说中的绝世神功,而他随手就给了自己。
“里面有颇多隐患,千万不要单独修炼,你先熟悉熟悉,我先去休息片刻。”任我行有些疲惫地道。
昨天上连夜调教了四十多个江湖高手,又创出了两门绝世神功,实在是太过于疲惫,如今把秘籍交到对方手上,心神顿时一松,身体都有些晃动。
娄珍见状,顿时一愣,张了张口,“嗯”了一声,再却没有说话。
任我行摆了摆手,又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只来得及关上房门,就已经躺在了地上,沉沉地睡去。
李三等人收拾好了骆驼,甚至把所有的东西都打理的整整齐齐,归类放好,和金凤凰相视一眼,眼神中的火热再也压不住了。
这里面部分是特产,但更多的却是一些典籍,金银祭器,这些可都是至宝。
苏丹看着这些东西,心却越来越沉,这里面的东西他不认识,但是上面的标志他很是熟悉。
附近教内的商队,只有一支,那就是亚麻跌的商队,难道亚麻跌暴露了,和那人产生了争执?那么我是不是也暴露了?
想到这里,内心更是忐忑不安。
任我行在地板上睡了个昏天黑地,只感觉一阵腰酸背痛,终于清醒了过来,忽地一愣,只觉得有人站在自己门外。
心中一动,这人自己很熟悉,或者说他的意境自己很熟悉,葵花宝典意境。
张永作为镇守太监,本在星星峡处理政务,自从昨天得到消息,就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龙门客栈。
但是两地直线距离都有一百多公里,如果走商道,更是有上千公里,还好他功法独特,速度迅疾,彻夜狂奔,这才到了明水。
进了龙门客栈后,了解到了情报,这才打算去拜会一下这位神秘的张清,走到门口,刚要敲门,却见门自然打开了。
客房一边的床榻上放着一张茶几,而一个三寸丁直接就端坐在床榻的一侧。
心中大惊,自己没有感觉到丝毫劲气波动,但是门却自己打开,这手功夫几如仙神一般。
他不敢有丝毫大意,直接双手合十道:“在下张永,见过张大侠。”
“见过张大人,请坐。”任我行挥手示意了一下,看了看他,见他和当日灵石寺内大相径庭,颇有一番气度。
心中暗自赞叹,此人不愧为历史上有名有姓的人物,自己想来,此人最快也要到明天下午才到,没想到整整提前了一天。
既然对方这么主动,他也不能让人小看了,当下直接道:“张大人,在下和娄姑娘的关系,不知你是否知道?”
张永直接坐在一侧,脸色有些复杂,没想到对方如此开门见山,那准备的一些寒暄就不必了,点了点头道:“玉敏深受诅咒,恐怕活不过月余。”
“玉敏?”任我行顿时一惊,不是叫娄珍吗?怎么还冒出了一个陌生的名字,这是搞什么飞机?
而且这个名字可不一般,倒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人物,而是这个世界对这个名字有些诅咒。
前世研究了不少金书,自然听过一句话,金庸世界中名字带敏的,各个都是狠角色。
张永露出了一丝宠溺之色,道:“珍儿的字。”
“那可不一定。”任我行仔细地看了看他,心中暗道:“难怪娄珍对他不离不弃,这也是有原因的。”
他现在也算是饱读诗书,礼记·曲礼有云:“女子许嫁,笄而字”。
翻译过来是女孩子许嫁,行笄礼而后才会有字,所以闺女待嫁便可称为待字或待字闺中。
可是到了秦代以后,这些从周礼延续下来的东西逐渐就消失了,有字的女子屈指可数。
自己的记忆中,恐怕好像都没有十个女人有字,甚至连武则天都没有字,可见其艰难。
倒不是说没有人为其取字,而是女子有字,代表女子才华横溢,或者是品德无双,甚至就是一家之主。
这么一来可对男子就不太友好了,这代表女强男弱,这可是独立的标志,哪家男子愿意顶梁柱的地位动摇。
所以哪怕女子有字,也是闺房自乐,外界根本不会提,夫家也会有意隐瞒,这张永处处提醒,显然对她也颇为尊重,倒是不凡。
张永脸上闪过一丝惊喜之色,追问道:“难道玉敏还有救?”
“自然没错,我传了玉敏两门功法,应该对这个诅咒有奇效。”任我行点了点头。
张永脸色大喜,道:“多谢,多谢。”
“唉,也应该是我谢谢你。”任我行神色也有些复杂,自己这个剧本中算是男二,女一怀了自己的孩子,男主是个太监,实在是有些尴尬。
又问道:“不知张大人请了何人布下大阵?有何奥妙?”
“此乃胞门阵,是大佛寺、昆仑派、崆峒派合力布下的大阵。”张永直接说道。
任我行听到阵名就恍然大悟,胞门阵,其实并不能算阵法,应该算医术,不过花费颇大。
《校注妇人良方》、《脉经》等等医书上都有写,“**,已产属胞门、未产属龙门、未嫁女属玉门。”
胞门阵是一门能够催生的医术,从玉门到龙门,最后到胞门,逐步演变,结合风水之说,布置下的大阵,主要为了补益子嗣。
上次娄玉敏说龙门客栈是二月二所建,应该是取龙抬头之意,自古以来人们亦将此日作为一个祈求风调雨顺、驱邪攘灾、纳祥转运的日子。
以此为引,借助了天地之力,把娄玉敏当作龙门内的胎儿,才能镇压封锁住水源之力,不然她恐怕早就死了。
感应着下方的阵法,也解了他的不少疑惑,按道理来说水源之力霸道无比,腹内的胎儿根本无法存活,应该早就化水而去。
但是现在却还好好的,只有些许死气未散,很显然是这座大阵凑了效。
“不知她是中了什么诅咒?”任我行有些好奇事情的经过,更想了解一下这里面有没有别人的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