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直接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道:“当真羞于你为伍,简直丢了某家的脸面。”
“你们不懂其中的妙处,正所谓三扁不如一圆,紧致到极致,远非你所能想象,不然少林能这般团结?”何兄扭了扭,笑眯眯地道。
田伯光却笑了笑道:“端得错失了妙处,这里可是蜀地,历代帝王选妃也是因为蜀道难,使得此地美女代代相传,哪像秦冀之地,多少美女老死宫中,血脉断绝。”
“田兄可不知耙耳朵也是别有一番柔美,错过了大好风景。”何兄却摇了摇头。
“在下可有一桩本事,正是闻香识女人,此处香气袭人,定然有绝色在此地。”田伯光一脸神往。
三人正在聊天,却没发现屋顶竟然悄悄出现一道人影,正是娄玉敏。
只见娄玉敏美目发寒,冷冷地看着下方几人,环视了一周,却把目光放在了躺在床上之人身上。
心中却是暗暗发恨,自己自从失身后,就一直想要寻找此人报仇,但是却没有找到踪影。
尤其是等到最后南少林被灭,那更是什么线索都不见了,自己也以为对方早就死在了那场兵乱之中。
没想到苍天有眼,自己刚回到中土,就发现了此人的行踪,若不能给他报应,恐怕自己这辈子活的都不舒坦。
当下厌恶地盯着下方几人,这活动的二人看着都是淫邪之辈,一个是南荡何维,另一个是万里独行田伯光。
倒是这个眉清目秀的看着眼神清正,看着年龄不大,应该是初出江湖的正道弟子,不知道怎么和这几人混在一起。
令狐冲听到这些人说着淫词浪语,甚至动作也是极尽猥琐扭动,眉头不由得一皱,
脸庞夜变得严肃了起来,道:“田兄,何兄,我们兄弟相称,小弟也有一句话不得不说,天下青楼女子多得是,何苦为难那些良家,害得家破人亡?”
娄玉敏心中一怒,本想是一个误交不良的正道侠少,没想到此人竟然知道这些人造了多少孽。
这是打算苦口婆心劝说对方弃恶从善,当真虚伪的天真又可爱,更是心生厌恶。
“我兄弟也不过是过过嘴瘾。”田伯光神态飒然,直接举起大碗喝了一口,道:“我兄弟二人自从结识了令狐兄弟,可是再也没有过。”
娄玉敏又四下一看,却发现床上有着一个大包裹,直接耸了耸鼻子,这是帮助林志通修练犬吠神功得到的些许异能,嗅觉异常强大。
心中顿时一喜,竟然就是当时在福清碰到的药粉,没想到这家伙都疯癫了,竟然还随身携带。
这小子竟然以为自己区区几句话,就能让这些老**能够改邪归正,当真是笑话。
当下悄悄使出一道掌力,朝着床上点去。
田伯光刚要说话,忽地一扭头,只见床上之人身形迅速扭动,高低起伏,瞬间就把被子直接给掀开了,露出了一个赤裸的身躯。
南荡却是直接起身,瞬间就到了床边,单手直接抚摸着西贱的背部,不过数息时间,就安静了下来。
二人却没有发现随着被子的晃动,床边的包裹已经打开,而一大包东西已经直接飞向了高空。
谷彺/span娄玉敏看着这具的身体,心中隐隐有些作呕,只见他动作摆幅甚是巨大,可以说是一览无遗。
那个家伙像个牙签,可是后门却是能够伸得进拳头,很多地方更是有些腐烂。
心中却是有些快意,这个家伙估计最后应该是被那药粉直接侵蚀了心智,然后就被那些和尚给办踏实了。
田伯光关切地看了一眼安静下来的西贱,又岔开话题道:“对了,王家的什么秘事?”
何兄笑眯眯地道:“王家和张缙联手坑了刘兄弟和少林、金山寺,得了玄真遁叟的秘籍,自然找到了些许的隐秘,据说那位最后就埋在了莲花山。”
娄玉敏没有心思理会这些人口中的信息,看着手上的一包药粉,露出了一丝邪恶的笑容。
心中暗道,这正道的小子这般虚伪,倒是不如让他尝尝受害者的痛苦,看看他还会不会原谅。
“不是说最后被蜀王朱椿给迁到华阳城了吗?”田伯光咂了咂嘴,觉得有点干,直接端起桌上的碗一饮而尽。
心中却对那宋濂的消息有些好奇,前段时间各种相关消息冒出来,江湖上传了一阵,但是却没有了下文,不过他却搜集了不少。
何维也是感觉有些口渴,摇了摇头,也把桌上的酒一饮而尽,直接给三人斟满。
道:“迁的是他的尸骨,但是遗物却没有找到,此人当年也是一代之宗,何等神威,蜀王不过是为了更方便在莲花山寻找此人遗物,才把骸骨给迁走的。”
“难道说王家找到了什么好东西?”令狐冲大感兴趣,临安的事情,当时有很多信息传来,却众说纷纭,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王家得到宝贝的。
何维点了点头,道:“我等虽然身处邪道,但也深感方品神僧恩德,王家多行不义,我们直接给他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也好给他个报应。”
“老子虽然对那些秃驴没什么好感,但是王家勾结狗官,还是想要管一管。”田伯光拍了拍腰间的宝刀,直接道。
令狐冲也是热血上涌,当初方品去世,自己还和师父去吊唁,深深知道这位是真正的高僧大德。
道:“二位大哥和我意气相投,定然不会掉队。”
“哈哈哈哈,好兄弟。”田伯光说着话,拍了拍他的肩膀,但是手上却没有放开,反而在他肩上捏了一下,这才恋恋不舍地拿回了手。
何兄眼神有些迷离,看到对面的情形,忽地眉头一皱,嗅了嗅道:“什么东西?”
令狐冲有些茫然不觉,只感觉口舌有些发干,喝了一碗感觉有些不过瘾,反而直接举起酒坛直接开始了畅饮。
“好像是迷魂香?”田伯光也是感觉有些不对,捏着略有滑腻的手指,又看了看四周,忽地道:“不好,这是有人给我们下了手段。”
话语未落,顿时感觉一股热气上涌,无穷的欲念直接充斥在脑海,连忙屏气凝神。
但他在清醒时都无法控制住自己的下半身,哪能在现在控制得住,不过片刻就双目发痴,朝着屋内二人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