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娜不甘心,又笑着说;“汤尊看起来比较内向,和优优挺般配,你们结了婚,什么时候准备生孩子呢?”
汤尊反问;“和你有关系?”
吴娜生气,板着脸教训,“汤尊,你别这么冲,我比优优大一岁,你也该叫我一声姐姐的。”
“哦。”汤尊回答的敷衍。
吴娜却不放弃,继续说;“年轻人,还是要计划的,这样来的孩子才能健康呀。”
她这话的内容就有点多,像是暗讽战优优将来的孩子不会健康一般。
汤尊怎么能忍,他随意的拿起水果刀,拨了拨水果刀的刀尖,忽而一甩,水果刀就准确无误的插在他们坐的沙发上。
吴娜和冯二少爷惊得跳起来。
“你,你这是谋杀!”吴娜惊恐的大喊。
汤尊一脸无辜,“不小心弄得,抱歉。”
战易看了眼女婿一眼,这出手让人痛快。
他笑着打圆场,“汤尊平时无聊的时候就玩这些,他是和你们闹着玩,不会伤到人,吴娜,你是姐姐,就别他们计较了。”
“我,”
冯二少爷恼怒,“我老婆怀孕三个月,要是被你吓得流产,你赔偿的起吗?”
战越嗑瓜子,说;“你老婆怀孕三个月,就该好好养胎呀,乱跑什么,这要是有一个小意外,这孩子不健康了怎么办?
大年初二跑到这里碰瓷,你找错地方了!”
战珏也跟着说;“吴娜,怀孕了就该休养,别出门拜年,接触的人多,有一个小感冒传染,你这孩子很有可能发育畸形,那可怎么办?”
“你们,你们怎么能这么说我的孩子呢?”吴娜委屈的就要哭出来。
汤尊说;“玩个游戏而已,这么大惊小鬼,玩不起就别玩。还有,你怀孕了,不代表别人就要怀孕,万一我是丁克族,我不想要孩子,难道有罪?”
“你,你不想要孩子,难道是你不能生孩子?”
吴娜像是发现了一个嘲笑战优优的点,生气都忘了,就一眨不眨的盯着汤尊。
吴娜因为姑姑嫁给了战家,经常来这里玩,战优优是精神病,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得到是所有人的关注,得到最好的东西,什么人都要让着她,宠着她。
她对战优优是轻蔑,是厌恶,也是羡慕。
每次来玩,她去那栋小房子转一圈,拿走她一些东西,哪怕打她,她都没什么表情,要哭的时候也是躲在角落里,避开其他人。
这让她内心有一种优越感。
战家唯一一个千金又如何,还不是活得不如一只狗,脑子不正常的神经病。
听说她嫁人,她特别好奇,竟然还有人会娶她这种女人,那个男人肯定是贪图战家的钱财和权势。
或者战易不想让这样的女人给自己丢脸,找了一个忠厚老实又无能的老男人,强逼着把女儿嫁给他。
她知道战优优今天要回战家,所以故意看一眼,没想到她老公,年轻又帅气,气质还不凡。
这就让她心里很不顺。
她战优优也配这种优秀的男人?
原来是这男人那个地方有问题呀。
太监配神经病,也是绝配!
汤尊被人说不能生孩子,脸色没什么表情,指着她老公,“我可以废了你老公。”
冯二少爷生气,他自己不能生儿子,为什么要废了自己?
“我说你小子,说话注意点,你……嗷,痛!”
不等冯二少爷说完话,汤尊快步不过去,一脚踹过去,再一个背肩摔,屈膝卡在他脖颈,被他摁在地上。
他动作又快又狠,行云流水,一般人根本反应不过来。
他又拿出水果刀,划破他皮带。
吴娜吓傻了。
这男人竟敢这么嚣张,赶在战家如此伤害她老公。
“你给我放开,放开!”
她冲过去,想要救自己老公。
汤尊用水果刀指着她,“你这么喜欢议论别人的事,要不,把你的舌拔掉?”
吴娜害怕的后缩,也顾不上救人了。
汤尊松开了冯二少爷,起身后,淡漠的瞧着他们夫妻。
“是谁给你的勇气,敢在我妻子面前秀优越感?”
冯二少爷扯着自己皮带,气得跳脚,却又不敢和他打架,指着他怒骂。
“你,你给我等着,我不会让你好过的!”就带着吴娜急匆匆的走了。
汤尊收回水果刀,才询问这女人是什么情况。
战越嫌弃的说;“这女人呀,是大伯母侄女,经常来我们家,小时候就欺负优优,抢优优的东西,我们都很嫌弃她,可是她像是狗皮膏药,经常过来找存在感.”
汤尊听到这女人欺负过他妻子,脸色沉了几分,说;“这个女人像是,那天推优优下池塘的女人!”
“什么!”战珏蹭的站起来,“这女人,竟敢做这种事!”
战越丢掉手里是瓜子,“吴娜,找死!”
汤尊拉住他,“当时天黑,我只看见一个背影,还不能百分百确定,但需要试一试。”
战越磨牙,知道现在冲动也没用,只能忍着。
很快就有佣人来请汤尊过去,说是老战先生开的口。
那就是不得不去。
汤尊牵着战优优过去,战易一家人都跟过去。
到了战家的大客厅,此时老大,老二,还有战砚都在,几十个人。
战老爷子今年六十多岁,但精神矍铄,气色红润,他坐在最上的位置,对汤尊招了招手。
“今天娜娜来家里做客,你和他闹了一些误会,是吗?”
汤尊听没有听信他人就判定他有错,应该是个明事理的长辈。
他摇头说;“没有误会,只是和吴娜发生一些不愉快的事。”
“什么不愉快的事。”
“吴娜仗着自己怀孕,就暗讽我妻子将来怀孕生的孩子不健康,我当然不能忍,也和他们开了一个玩笑,没想到他们玩不起,就骂我不能生孩子,我就把他打了!”
冯镇怒吼,“不是这样的,我们根本没有那个意思,我们就是交流孩子的事,是他用水果刀扎我们,还用水果刀划破我的皮带,说要废了我,您看。”
冯镇拿出被划破的皮带。
吴娜也是委屈的哭起来,摸着小腹,像是很痛苦的样子。
“战爷爷,他污蔑我,我和优优是朋友,怎么会说说那种话,只不过是提过一句说你年轻人生孩子要提前准备而已,他就吓唬我,弄得我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