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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在这家里,这个时候,该是吃过了晚饭,然后秋雨挽着他,两个人一起出去散步。
如果是双休,丫丫会在前面蹦蹦跳跳的,碰到一些奇怪的东西,她就会尖叫着扯张五金去看,她喜欢的东西,她就缠着张五金,秋雨有时不给买,她就躲猫猫,秋雨到这边,她就到那边,两个人围着张五金打转。
张五金每次都哈哈笑,无论是什么东西,只要丫丫想要的,他一定给买,秋雨有时候就生气,张五金就安慰她,女孩子嘛,就是要富养,免得没见过世面,长大了,两块饼干就给人骗了去。
秋雨就生恼,说,两块饼干骗了去更好。
丫丫却会歪着脑袋说,两块饼干才骗不走,至少要三块,爸爸一块,妈妈一块,丫丫一块,能把张五金眼泪都笑出来,秋雨也气得笑。
“明天好象就是双休了吧。”张五金算了一下日子:“明天丫丫回家来,见不到我,电话还打不通,她可能要哭了。”
这么想着,心中到是有一种酸酸的感觉,虽然不是他亲生,可这一年来,他真的把丫丫当成了自己的女儿了。
想了一会儿秋雨丫丫,又想到了李玉姣,想:“刀仔回去一说,余万山肯定会打电话给李玉姣,天衣无缝的一个计划,出了这么个岔子,李玉姣只怕要气得咬牙了。”
想着李玉姣银牙轻咬嘴唇的样子,他小腹中到是跳了一下,没办法,李玉姣的玉女九歌留给他的印象实在太深了,想忘都忘不掉。
胡思乱想中,门吱呀一声开了,阮袖儿走了出来,头发湿湿的,散披在脑后,带着一种浴后的妩媚。
她看一眼张五金:“想什么呢。”
张五金刚想说:“想你洗澡时的样子。”不过话到嘴边,又扯了回去:“算了,不逗她了,雨姐这会儿应该也会在想我,我却在逗别的女人,她要是知道了,真会生气了。”
这么想着,他摇了摇头,道:“没想什么。”
阮袖儿见他突然正经起来,到是讶异的又看了他一眼,走到船弦边,用手梳着头发,让海风吹干。
“家里人会不会担心?”过了一会儿,她问。
“不会吧。”张五金摇头:“他们这会儿应该在一边吃饭一边做梦,盼着我买一个又漂亮又温柔又勤快的越南新娘回去做媳妇呢。”
阮袖儿扑哧一笑:“你真是来越南买新娘的,我才不要信,就你这张嘴,有几个女孩子逃得掉。”
“你呢?”张五金本来提了个神,不逗阮袖儿了的,可说着说着,又忍不住了。
所谓江山易改,禀性难移,有些东西,就如晨勃一样,时机一到,它自己就会跳出来。
“揍你啊。”阮袖儿做势举手,忽又扑哧一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了,扭头看着月亮。
“莫非她真的有些动了春心了?”看着她侧脸,张五金心中暗暗一跳。
“对不起。”过了一会儿,阮袖儿转头,却又说了一声对不起。
张五金想开玩笑,但看着她一脸诚挚的样子,点了点头,叹了口气:“算了,都这样了,说这些也没用。”
他看着她眼晴:“你回去打算怎么办?”
“我不知道。”阮袖儿摇了摇头,眼神有些迷茫:“爸爸的仇,我一定要报,但我没有实力,公司欠着一大笔债务,帮中有很多老人,都是跟我爸爸一起打天下的,有些还伤残了,他们还有他们的家属,我也不能不管,可是,我又想不到办法。”
她说着,眼眶慢慢的红了,眼泪滑落下来,她双手捂着脸,双肩耸动,无声的抽泣着。
莹白的月光洒在她身上,她耸动的双肩显得那么的纤弱,让人怜惜。
张五金眼前浮眼出初见阮袖儿时的样子,她那种冷漠,现在知道了,她跟秦梦寒真的很相象,秦梦寒是用外表的冷傲来掩饰内心的空虚,她也一样,她外表冰寒如山,内里,其实只是一个无所傍依的女孩子而已。
张五金抬起手,不过终于没有去揽住她,想了想,道:“我还有点钱,到那边,或许能帮你一点忙。”
阮袖儿抬眼看他:“那怎么好意思,已经让你损失五十万了,哪还能要你的钱?”
“你不说是翻倍还给我吗?”张五金笑:“百分之一百的利润,这种投资,到哪里去找。”
阮袖儿扑哧一笑,眼泪却又涌了出来:“我骗你的,要是成功买到军火,回去能杀了朴在勇,我确实可以还钱给你,但现在军火没买到,这么回去,只怕难了。”
“菲律宾没有军火买吗?”张五金有些疑惑:“我在网上,好象看到菲律宾蛮乱的啊,说是一个统一的国家,其实到处是军阀,土阀,拼选举也就是拼子弹,前两年好象就是为选举而大开杀戒的,枪好象很多啊。”
“是这样的。”阮袖儿点头:“菲律宾是一个原始和现代混杂的国家,对外,好象是一个声音,内里,其实乱七八糟,各种土族,各种势力,交错混杂,大大小小的军阀,至少就有上百家,要是有个强力的领导还好,偏偏信什么民主,然后就煮成了一锅粥。”
她说着停了一下:“菲律宾有军火卖,但菲律宾只有那么大,我要是要黑市上买军火,朴在勇十有能收到信息,他可能就会提前对我们宏兴发起攻击,爸爸死后,宏兴实力大损,基本上就剩一些老人了,根本抵挡不住的。”
“这样啊。”张五金锁着眉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他对那边完全不熟啊,想出主意都出不了。
“不过还是要谢谢你。”阮袖儿道谢:“张大哥,你是一个好人。”
“别。”张五金举手:“你还是叫我五斤金子吧,什么张大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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