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康候着急,董小侯爷也着急:“我这就去看看。”
说罢,董小侯爷就大步要走出去,但不等他走到门外,已经又有一名下人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了:“老侯爷,小侯爷,不好了,不好了......”
“不好了?”永康候从椅子上站起,眉头紧皱,眼底皆是紧张的神色:“什么东西不好了?”
“世子他......他自打回来以后就怎么叫都叫不醒,奴才刚刚大胆翻了一下世子的眼皮,只见世子的眼珠向上翻,这不是睡着了,是昏迷了啊!”危急时刻,下人也顾不上什么礼数不礼数了,直接开口。而永康候
永康候一听这话,只觉得头一发晕,脚下踉跄了两步,险些摔倒。
幸好有董小侯爷及时伸手扶住他,才算是幸免于难:“爹,您小心一些,别那么激动,儿子这就让人去请太医来给冠宇看看。”
“快去,快去!”虽然很生董冠宇的气,但生气归生气,永康候更关心的还是董冠宇的身体。
“是是是。”董小侯爷应下,又把永康候扶到了椅子上坐好,这才大步走了出去,还不忘命下人重新送上一杯茶。
娇儿一看下人送上新的茶盏,再想起刚刚永康候用茶盏砸她的狰狞模样,就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可她不懂还好,这一懂,立刻就引起了永康候的注意:“你,给本侯说清楚了,冠宇到底是如何昏迷的!”
娇儿吓得双眼瞪大,连声音都充满了颤抖:“老侯爷,奴家已经把知道的都说了,世子真是突然说累了,然后睡着睡着就叫不醒了,真的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啊。”
“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你以为本侯会相信吗?冠宇的身子一直不错,若是没有发生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永康候瞪着眼说道。
“这......”娇儿被永康候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急得额头都冒汗了:“老侯爷,难道还能是奴家害了世子不成,奴家也不是不想活命了啊......”
娇儿说着,双眼突然一亮,好似想起了什么,眼底还带着一抹欣喜:“对了,奴家想起来了,世子昏迷前虽说没有什么异样,当这几日世子常常和奴家提起,说他觉得自己最近的身体不太对劲,可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就觉得身子有时候会发痒,人又累得很快,好似精力很快就会被用完一样。”
“哼,他天天混在那种地方,精力能不很快就用完吗?”永康候冷哼了一声,根本就没把娇儿的话当一回事。
娇儿却赶紧摇头:“老侯爷,奴家看世子的模样并不是放纵过度,奴家在花楼多年,什么样的客人奴家没见过,这是不是......奴家还不清楚吗?”
这......
似乎是觉得娇儿说得有道理,永康候的眉头微皱了皱:“不是本侯所说的,那又是什么?”
“是什么奴家就不敢随便乱说了,毕竟奴家不是大夫,老侯爷还是等宫里的太医来了,再问问太医吧。”娇儿说着,心底又隐隐有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