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要问九王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了。”绮寒没有直接回答苏漫舞的问题,而是转头朝玉时铭看去。
知道绮寒是好奇他是如何发现她的,玉时铭也不藏着掖着,勾起唇角便缓缓吐出了两个字:“味道。”
“哦?味道?”绮寒眼底快速闪过一抹诧异,抬起袖袍就自己闻了闻,眉头轻皱,好似闻不出什么一般:“我从来不用香料,怎么会......”
“不是香料的味道,而是药味。”见绮寒猜不出来,玉时铭干脆直接揭开谜底:“九王府里身怀药味的只有桌子一个人,但桌子既然来了,就一定会进屋,不会躲在外面不声不响,所以......藏在外面的那个人肯定不是桌子,既然不是桌子,还有什么人会满身药味的来到九王府呢?”
原本觉得很神奇的事情,被玉时铭这么一分析,所有人都立刻了然了。
“原来如此。”绮寒赞许的点了点头:“分析得好,真是让我开眼界了。”
“寒姨过奖了。”玉时铭的眉眼一转,顿了顿,又接下去:“寒姨可是从董家过来的?”
“哦?九王连这都知道?难道我身上不仅有药味,还有董家的味道?”绮寒诧异。
如果说玉时铭刚刚料到她来是因为她身上怀有药味,那......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绮寒诧异的同时,苏漫舞也忍不住挑了挑眉,好似同样很稀奇玉时铭是怎么判断的。
玉时铭却只是一笑:“本王记得寒姨曾经说过,至从当年离开齐国以后,你就再也没有来过齐国了,既然如此,这齐国里,应该也没有你的心腹吧?”
毕竟......从绮寒之前对颜泠皇后回齐国的态度就可以看出,绮寒根本就没想过要再回齐国,既然如此......
又怎么还会在齐国培养心腹呢?
似乎是觉得玉时铭说得有道理,绮寒点了点头:“的确,那个太医并不是我的心腹,但......就凭这一点,九王就能确定我是刚从董家过来?”
“没错。”玉时铭答得肯定干脆,听得苏漫舞和绮寒皆是一愣。
光凭这点?
这点到底和董家有什么关系?
玉时铭一看苏漫舞和绮寒的表情,就知道她们心里在想些什么了,唇角的笑意更浓:“董冠宇的事情关乎永康候,永康候则关乎母后,这么重要的事情,寒姨又怎么会允许它出现差错呢?既然用的人不是心腹,又不允许出现差错,那......方法只有一个,就是另找一个自己可以信任的人来监督,寒姨在齐国并没有太多可用的人,再加上和母后有关的事情寒姨向来喜欢亲力亲为......所以本王便猜测,刚刚太医去董家的时候,寒姨应该也一同去了才对。”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听完玉时铭的分析,绮寒的双眼瞬间就亮了。
她真没想到,这么小的一件事情,竟然能被玉时铭分析成这个样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