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好似,是他一定要。
不管是齐国还是苏漫舞,他都要护住,一定。
“明白了。”若不是明白了,她又怎么会赌这一局呢?
明知道有危险,仍是忍不住要留下来,即便是下跪,也要求那最后一丝的希望。
她和玉时铭已经走过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那次不是有惊无险,相信这一次......
也不会有事的吧?
想到这,苏漫舞立刻把头靠在了玉时铭的肩膀上:“不管未来要面临的是什么,我都不会轻易松开你的手。”
苏漫舞说着,又好似松了口气一般:“所幸的是,不管未来要面对的是什么,那都是未来的事情,至少......貊秉忱这一关我是过了。”
“过了?”虽然这是他所希望的结果,但......
关乎到齐国的事情,貊秉忱会这么轻易的让步?
仅凭苏漫舞的几句话?
“过了,不仅如此,他还祝我幸福,不,应该说是祝我们幸福。”光说祝她幸福的话,玉时铭一会又要吃醋了吧?
真是的,她刚认识玉时铭的时候,他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不,应该说......
他们两都变了,从冰冷到温暖,好似外壳冰峰融化的火山。
“是吗?”玉时铭意味深长的轻勾起了唇角,这才略带冷意的说道:“你做了什么?”
虽说他和貊秉忱见面和接触的次数并不多,但......
他敢肯定,貊秉忱和苏漫舞之间,一定还说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否则......以貊秉忱的个性,是绝对不会那么轻易被说服的。
齐国......
可是貊秉忱用性命守护的啊。
苏漫舞的身子轻颤了颤,好似又想起了她给貊秉忱下跪的事情,可唇角却立刻扬了起来:“貊秉忱自然是不会那么轻易就被说服的,不过......我也不是那么轻易就会被打倒的啊?”
“所以,你们之间究竟说了什么?又或者说,是做了什么?”玉时铭挑眉,握着苏漫舞的手便又紧了几分,好似不满,又好似害怕失去。
知道她今天要是不说出一个所以然来,玉时铭是肯定不会放心的,所以玉时铭的话音落,苏漫舞便接了下去:“我告诉他,如果没有你,我一定会活不下去,当然,他本来就不想让我继续活下去,但是......如果我不在,你也不会在,就算不忌惮我,也得忌惮忌惮你吧?”
是这样吗?
虽说这个理由也能说得过去,但......
似乎是怕玉时铭继续再想下去,会发现更多的破绽,所以不等玉时铭多想,苏漫舞便已经接了下去:“不过......会是谁呢?连貊秉忱都忌惮的势力......”
连貊秉忱都忌惮的势力......
是啊,会是谁呢?
貊秉忱连对他都敢屡次出手,可这一次......却直接就说出了灭顶之灾这种话......
最重要的是,他和苏漫舞来了齐国那么久,竟然都没有察觉到还有其他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