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焱诺就的眼底就不禁闪过了一抹疑惑:“哦?解决了你心中的一个疑问?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还能让李少爷如此疑惑,还请李少爷说出来,让我也听不听。”
“回长老的话,我刚刚之所以会问您那个问题,主要是想知道,在其他人的眼中,这个貊秉忱......究竟有没有监视的价值,而......诸天阁做的就是情报消息的生意,这天下,遍布了诸天阁的眼线,可您刚刚却说,诸天阁从未注意过貊秉忱,一个连诸天阁都没有注意到,都不屑去监视的人......还有谁会一直潜伏在三皇子府里,等待苏漫舞上门的这个机会呢?不仅如此,根据我的了解,苏漫舞和貊秉忱的私交并不算好,虽说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但是也绝对算不得是亲近,既然不亲近,那......陷害苏漫舞的人又怎么会知道,在三皇子府守着,可以守到苏漫舞呢?”李熯反问道。
而他这一连串的反问,虽然没有明说,意思却已经非常清楚了。
没有人会注意到貊秉忱,更没有人会派人去监视貊秉忱,既然如此,那......陷害苏漫舞的人又会是谁呢?
这个答案,恐怕已经非常清楚了吧。
焱诺不是傻子,所以李熯这么一说,他就立刻明白了,只见他缀着皱纹的眼角轻眯了眯:“你的意思是说......没有人杀貊秉忱,貊秉忱是自杀的,而......他之所以会选择自杀,目的就是为了用自己的死来陷害苏漫舞?”
“没错。”见焱诺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李熯也不再多说废话,直接就进入了主题分析:“其实这件事情并没有那么难理解,甚至有些顺理成章,不是吗?您想一想,玉时铭和苏漫舞大婚为什么会终止?虽然我们心里都非常清楚,大婚终止的原因是因为缪竺使者突然闯入,而齐国忌惮雪国的势力,因此不敢将大婚继续,可......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唯有我们和当时在场的几个人,其他人知道的版本,都是齐国对外公布的,也就是貊秉忱突然在大婚之上昏倒,为了能让貊秉忱可以全程参与大婚,所以大婚不得不停止,虽说貊秉忱是众人眼里公认的病痨子,所以他会在大婚上昏倒,这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但要貊秉忱平白的背下那么大的一个黑锅,总得经过貊秉忱本人的同意吧?从事后貊秉忱一切如常,不吵不闹的态度来看,这件事情应该是经过了貊秉忱本人的同意,也就是说,貊秉忱宁可背下这个锅,都希望玉时铭和苏漫舞的大婚可以停止,如果这么往下想的话,貊秉忱并不希望苏漫舞嫁给玉时铭,可又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方法才能阻止,思来想去,最终只得用自己的性命来陷害苏漫舞,让苏漫舞从今以后都不得再留在齐国,都不得再成为玉时铭的妻子,那......一切不就顺理成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