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就问:“你撒了什么种子?她会有什么反应?跟我母亲一样吗?”
大祭司说:“她会发发烧,然后就会不喜欢男人,或者是特别喜欢某一个男人,当然最主要的是她会向着我,我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周青问:“你就这样控制她那她会有什么副作用?”
大祭司说:“它的副作用,暂时还看不出来,等她到了70岁的时候,就会快速衰老。80岁的时候,就会直接死掉。当然如果她本来应该超过80岁的话,那她剩下的寿元就会归到我身上。”
周青说:“这么说来,你倒是挺有良心,还让她活到80岁,是不是你对其她女人也一样?”
大祭司说:“其她人也的确是一样的,因为这都是我的能力范畴。不过,也得看情况,有些女人,因为不听话,或者性格行为过分,我要是不喜欢她,我就让她活30岁或者20多岁”
周青说:“那这样来说,你还收集了不少寿元!以你现在的情况来说,你未来能活多少年”
大祭司说:“我现在收集了大概100年的寿元,也就是说,不出意外我就每天吃喝拉撒,我还能活100年。”
周青说:“那我理解不错的话,如果你一直说收集下去,那你是不是长生不老?”
大祭司说:“我并不能长生不老,收集100年已经是我的极限了.超过一百年的,我就无法收集。我现在发展表姐进来,更加多的是和她们耍耍,排解岁月的无聊,寻找欢乐。当年教导我那个老师,她不过也只能收集150年,而听她说,欢乐宗这天才的人,最天才者也不过收集三五百年,而且这三五百年中还会经历很多变数,很多人根本活不了那么长,就死于意外。所以,真正长生不老的人,并不存在。我也不可能做到,我只是苟活的时间长一点而已。”
周青点点头说:“这样说来,这世界还是比较合理,一切都是天道循环。你们的弱点是很明显的,就是你不够强大,你们的上限也就这么高了。今天如果你不是遇上我,遇上其她人,可能直接就被人家杀掉了。”
大祭司说:“是的。主人,那我表姐现在怎么办?”
周青说:“我先去看看她。”
周青离开房间,来到表姐的卧室,就看到里面的表姐在迷迷糊糊说着梦话,就跟发高烧的人一样。
她过去摸了一下对方的额头,发现对方额头是清凉的,但是对方的身上却很烫,就好像烧开的开水一样,身滚烫
周青就对进来的表妹说:“她的种子在哪地方?”
大师把表妹翻过来,指着对方腰腩的一个标志说:“这个就是了。”
那个标志,就像一个胎记跟普通一元钱的硬币一样大小,因为现在看起来比较猩红,更像是刚盖章盖上去的一样。
周青问:“怎么去掉它?”
表妹说:“现在去掉的话我表姐可能会生一场大病,可能会挺不过来。我觉得暂时不用去掉让表姐成为主人您的女人,将来她跟着主人享福。”
周青问:“怎么享福?”
大祭司说:“只要跟着主人,这本身就享福。”
周青说:“抛开这个方面不说,现在她体温这么高,有什么办法降下来吗?”
大祭司说:“这个体温高点,并没有什么害处,反而是这点高温能够杀死一部分的细菌或者是污垢,对她来说是一个比较好的机遇。”
周青说:“那我娘当时是不是也是这样情况,她也是发热?”
大祭司说:“没错,不过你娘的印记比较高级,可能还会有其她一些副作用,但最终来说,你娘得到的好处,比表姐要多得多。我有一段时间没看见你娘了,她应该更加厉害了。之前我每见她一次,都感觉到她像坐了火箭一样,都在突飞猛进。”
周青说:“没错,现在我娘能够轻易杀死你,而你毫无还手之力。”
大祭司说:“要是从力量上,我的确不如你娘,但是因为我是主导者,所以她不但不会对我动手,反而会对我百依百顺。”
周青说:“主导者?如何能够成为主导者?我不想你影响我娘,我也不想其她人影响我娘。那如何解除这种关系?如果不能解除的话,你把主导者的地位转让给我。”
大声说:“这并不能转让,不是我不给你。而是你娘的印记,并不是我能够主导的,如果是表姐这层关系,她是我种的印记,所以我能转让给你。”
周青问:“那我娘情况怎么办,她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大祭司说:“你娘暂时没什么危险,她可能会顺着那个印记的引导,会去一些地方,寻找什么东西,那些东西可能就是欢乐宗的传承等。当然,我最大胆的猜测,她可能要去复活,给她印记的那个使者。”
周青皱眉说:“复活?是一命换一命吗?当时我看见她割手腕的血,来供奉一个什么玉器之类的,那是什么东西?”
大祭司说:“你娘割手腕,那可能想摆脱那种控制,但是最后她可能没有想到,越是用血来祭奠那个东西,那个东西反而会上瘾,会把她控制得更加死死的。”
周青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他内心情绪激动,他恨那个给母亲印记的人,竟然这么折磨母亲,可他也懊恼他自己,如果他能早一点发现母亲的异常,那他就不会让母亲陷入了现在这个地步。
不过他又想,我能得到空间玉,成就了我自己的现在。那我娘得到这个欢乐宗的传承,那是不是意味着,我娘跟我一样,也是有奇遇。这种奇遇,只要用在正途上,那应该是好事。
周青心里决定,一定好好好引导看母亲,让她母亲不要去做坏事。
大祭司伸手在表姐的头上摸了摸,然后说:“主人,我表姐的印记已经完全激活,你现在要主导的话,那么你就要做一件事。”
周青说:“那你出去吧”
大祭司说:“我得在场,关键时候,我能施展秘法,将印记转给你控制。”
周青说:“那你就留下吧。”
大祭司点头然后去关门。
在周村,苏柔芳接完一个电话,顿时吃惊不已,就在客厅里面走来走去,很是不安。
秦月婷就问:“发生什么事啦,是不是周青出什么事情了啊?”
苏柔芳说:“就不关你的事。”
秦月婷说:“现在我们两个都是一条船上的人,我下船或者你下船,另外一个人都会沉下去,所以我觉得你我应该精诚合作,这样才能各取所需。”
苏柔芳就说:“你说的好听。可我们的目标都是一个人,那怎么分呢?”
秦月婷就说:“两个和尚就抬水喝呗。说吧,出了什么事情?”
苏柔芳说:“他去了辽县,然后杀了一个堂主,刚才我算了一下时间,如果是他刚去就下手的话,那么他应该早就知道那个堂主的位置。”
秦月婷说:“你不安的地方,是不是觉得他不仅知道了堂主,还知道其她人的位置,他要大开杀戒?”
苏柔芳点头说:“没错,他现在已经开始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