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忍者学校没有鸣人讨厌的课程安排,只进行了一场防灾演习就早早的放学了。
同班的同学一个个被接走,或者三五成群的从学校后门偷偷溜出去,这么宝贵的机会当然不能马上回家,必须要在外面玩个痛快,再卡着平时放学的点,回家吃晚饭。
奈良鹿丸打着哈欠,思考着一会该去哪补觉,这该死的防灾演习,破坏了他的午休计划,虽然这个午休一般是午饭后,直到放学。
看见依然孤苦伶仃一个人的漩涡鸣人,奈良鹿丸嘟囔一句‘真麻烦’,但还是上前打着招呼:
“鸣人,丁次他们要去吃烤肉,一起去吧。”
被拍了一下肩膀的鸣人猛然回头,发现是为数不多肯和他一起玩的奈良鹿丸,这才开心的说道:
“好啊,我们去哪……算了,我今天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下次一起吧。”
奈良鹿丸隐蔽的打量鸣人一眼,看出了些什么,不过显然没有说出来的必要,太麻烦了~
于是奈良鹿丸打着哈欠,又拍了拍鸣人的肩膀,随意的说道:
“那好吧,既然你有重要的事情那就没办法了,明天放假我们要去颜岩后面的森林玩,一起吗?”
刚刚想着家里那只空瘪的蛤蟆而略感低落和尴尬的鸣人,瞬间变得开心起来,用力的点头道:
“嗯,明天不见不散。”
奈良鹿丸单手插兜,背对鸣人潇洒的摆摆手。
在教室门口等了一会的井野,指着奈良鹿丸的鼻子训斥着鹿丸又睡着了,丁次抱着薯片,在一旁津津有味的吃着薯片,丝毫没有收到打扰,仿佛对这样的争吵已经习以为常了。
三人小组离开后,刚才还热闹的教室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只有微风吹过树梢的细小声音,以及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背影。
鸣人知道那道背影名叫佐助,平时好像是他哥哥送他上学,只是最近一段时间再也没有出现过了,可能是在执行什么任务吧,曾经他就听佐助吹嘘过,他哥哥是木叶的第一天才忍者……
发现教室里的学生已经全部离开了,佐助才沉默的离开早已收拾妥当的书桌,准备回到那个冰冷冷的家里。
今年是忍者学校的第五年,还有一年,就可以离开忍者学校,成为一名下忍,然后找到那个男人,杀了他!
在离开教室的转角,佐助的视线和一直注视着他的鸣人像交汇,两人的眼中倒映着彼此,却又毫无波澜。
佐助毫不留恋的继续离开,而且还特意挑选了人烟稀少的后门,难得今天没有烦人的女生缠着他,应该可以更快的回去修炼手里剑之术。
至于那个被称之为妖狐的胡须少年……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罢了。
佐助离开之后,安静的教室仿佛被调到了最低亮度,窗外的阳光再也照不进教室,鸣人沉默的将没翻开几页的书籍塞进课桌,然后沿着佐助刚才走过的路线,从后门离开忍者学校。
佐助是为了躲避村民们复杂的目光,或畏惧、或仇恨、或怜悯……但无论是哪一种,都是被佐助所厌恶的。
而鸣人是为了躲避随时都可能砸到身上的石头,以及比石头更伤人的,名为言语的刀子。
……
千手直树站在学校楼顶,看着佐助和鸣人一前一后,同样形单影只地离开忍者学校。
这一刻,他决定挑战一下猿飞日斩和志村团藏的底线,看看这两只老狐狸究竟能按捺多久、能忍到何时。
在上次的实战中,三尾的查克拉可是出乎意料的好用呢,绝对能给他们一个大大的惊喜。
千手直树打了个响指,一片片乌鸦的羽毛在肩膀处凝聚,汇聚为一只双眼血红,颜色纯正的乌鸦。
千手直树的双眼与乌鸦汇聚,经过一瞬间的恍惚之后,再睁眼时,有些虚幻的宇智波鼬出现在眼前。
“能交流,还是只能记录?”
虚幻的宇智波鼬扫视四周,看见熟悉的木叶后有些愕然,又觉得正常无比。
“能交流,不过还请长话短说,幻术只能存在三分钟。”
“三分钟?足够了,不过你这幅样子别人看不到吧?”千手直树好奇地戳了戳宇智波鼬的身体,不出意外的穿了过去。
“只有提前留下幻术种子,才能看到幻术。”宇智波鼬努力解释着幻术的基础知识。
“虽然不是很懂幻术,不过我明白了。”
千手直树拍了拍手,瞬身术发动的一瞬间,彻底从楼顶消失不见,随后一名暗部忍者从地板中钻了出来,如果岩隐村的老不死三代土影看到了,肯定会气的火冒三丈。
因为这是岩隐村的严密防守的土遁忍术之一,岩隐之术,是最佳的侦查忍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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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发不对劲的小李,拖着伤病的身躯又给宁次当了一次人肉沙包之后,终于浑身舒服了,虽然回到木叶之后就躺进了木叶医院的vip病房。
……
既然已经遭遇了根部的刺杀,迈特凯自然不可能让整支小队冒着风险,依然按照原定计划前往火之寺,这次小李等人能够安然无恙,是因为他们本来就不是任务目标,相比于直接杀掉,还是挟持为人质随机应变更有价值。
但下一次的刺杀,根部忍者可就未必这样想了,说不定就先杀了小李天天宁次,完成灭口计划。
迈特凯站在火影办公桌前,汇报着这次任务细节,比如千手直树和小队成员相处的如何,根部忍者出动了多少忍者,实力如何……
期间,猿飞日斩一直低垂着眼帘,脸上的和煦笑容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吓死人的森寒,沉默的一口一口抽着烟斗,不一会就吐出一大片白色的烟雾笼罩在周围,除了戴面罩的卡卡西没人能忍受这种浓度的二手烟。
“三代大人,基本情况就是这样,千手直树在水遁忍术上的造诣,不逊色于任何一位上忍,对木叶也没有什么潜在的敌意,我以带队上忍的身份,认为可以给予适当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