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
霍延年当下推i门跑过去,对面的灵车也停了下来,似乎就在等他。
霍延年踉跄着跑到车头,看着车内坐着的肖洛川,几天不见,他已经非常憔悴,红肿着眼,胡子拉碴的模样,实在是很难跟之前的贵公子状态无法相比。
霍延年额头青筋暴露,指向他捧着的黑白照片,脸色阴沉无比:“你什么意思?
知道我订婚,配合她来恶心我是吧!”
肖洛川抬眸,眼底无光:“恶心你?你配吗?”
霍延年拳头慢慢攥紧:“我不管你们到底想耍什么把戏,先给我遗书,现在又来灵车,她白沫沫什么起这么会耍手段了,是你教的吧!”
话音说完,他就将手中的遗书甩在肖洛川身上,而后怒气冲冲的走向灵车后部,准备强行打开后面的冰棺车。
工作人员没料到这一状况,都想去阻止,却因为霍延年身边出现的保而阻拦。
肖洛川坐在车里没动,就这么静静看完了白沫沫生前写给霍延年的遗书,里面透露了她这些年的所有心境,以及他不知道的委屈和痛苦。
他将头埋进相框后方,耸动的肩膀说明了他所有的语言,司机在一旁也看的有些不忍,这个男人从遗体运回来那天开始,就一言不发,直到今天才算彻底展露情绪。
他打开家驾驶门门走到后面,看着乌泱泱的一群人,他颇为感慨的出声:“这位先生,车上的这个女士没有家人前来送行,是因为父母都因为打击过大出了车祸,昨晚上才出了急救室,她弟弟还在葬礼那边处理事宜,死者为大我希望您能让她安安静静走完最后这一程,可以吗?”
霍延年拳头不自觉的发颤,他隐约觉得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可他又无法承认,只能强硬的用堡垒保护自己:“你算什么东西,他们安排的演员?
打开!”
司机被气到:“你这个人怎么能这样
呢!
真当自己有钱了不起是吧?
是哪个白痴会用死来诅咒自己!
你没看到前排送行的那位先生都憔悴成这样了吗!
为什么你们这些有钱人一定要装眼瞎才高兴呢!”
越说越气,他直接撩起了袖子:“我告诉你,今天这个车门,老子守定了!
没你们这么欺负一个小姑娘的!
人死了都不得安宁,是对你们做了天;大的坏事还是咋地!
要这么被你们堵在路上欺负啊?
霍延年被司机眼底的愤恨楞到,心底莫名用处一股恐惧,他想招手让保镖撞开车门,可又害怕这不是一场为了阻拦他订婚的恶作剧。
但真要打开的时候,他却又想逃,他怕跟自己预想的不同。
“老陈,打开车门吧。”
肖洛川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抱着遗像的他,明显刚刚哭过。
他将白沫沫给霍延年的遗书,还了回去,努力克制着心底的愤怒,一字一句道:“看过,也算是送她的最后一程,自.....
你们互不相欠,永不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