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踩着车子的油门,去找舒南华去了,这次我没帮花颜化解那秘术,但花颜未来几天
不见我,也不错——至少接下来的行动,不会在被观心子等人发现了。
我在去找舒南华的路上,回想起了叶望不久前跟我说的话,他说我未来几天的气
运,都是死运,注定我躲不过这一次劫难,斗不过观心子他们。
但是……他说我的气运之中,还有一丝丝“生运”,如果抓住了这根救命稻草,绝对能
够躲过观心子这波浩劫。
这些,都是叶望通过“遁甲之术”,看到的一些天机。
别说,叶望和昆仑玉教的人,推演的天机,都差不多。
昆仑玉教的人,跟我说,说我需要破解一句箴言,才能斗得过观星子,那句箴言
叫:七星连珠,置之死地而后生。
“这句箴言,也许就是叶望说的那根救命稻草。”我心里暗自说道。
可是……这箴言,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我一路上琢磨,始终没有琢磨个透彻,直到我的车,开到了交原县,我也愣是没从
这句箴言里,琢磨出个什么来。
不过,进了交原县,我可能随时会遇到心镜天王和舒南华,到这儿,我就不能掉以
轻心了,我小心翼翼的开着车,一直开到了舒南华喜欢喝酒、看报的那座民宅门
口,我也没看到舒南华和心镜天王。
我停下了车,直接上楼了。
这栋楼,和田恬说的一样,一楼是普通的县城人家的私房堂屋,但是二楼,修得和
酒吧一样。
酒吧的吧台里,有一个打扮很可爱的女生,正坐在高脚椅子上,玩手机。
她似乎在看一喜剧片,一边看,一边小声的笑着。
这个女生,应该就是田恬说的那个伺候舒南华在这儿喝酒、看报的女生。
我走到了吧台面前,敲了敲桌子。
“咚,咚。”
两声闷响之后,女生被我从电视剧里拽了出来,她看着我,说道:你是谁啊?
“哦!舒老板让我在这儿等他。”我跟女生说。
女生点点头,说道:他每天下午五点多、六点多才过来呢——你要喝点什么?
“什么都可以。”我也坐在吧台一侧的高脚凳子上,跟女生说。
昨天田恬跟我说这里的情况,我其实有一件事,很不理解——为什么每天那么忙的舒
南华,都会来这个地方,在这个女生的伺候下,来这儿喝酒、看报纸?
而且看的报纸,还是好多年前的“花旗日报”?
这舒南华就这么闲吗?
我今天专门让田恬和神丑,来查清楚面前这个可爱女生的身份、来历,看看舒南华
为什么来这儿,结果,田恬和神丑,被埋伏在这儿的心镜天王给带走了。
现在,我直面这女生,算是完成田恬和神丑没有完成的事吧。
很快,女生端了一杯茶给我,说道:花茶,你喝点。
“好!”我说道:你每天都在这儿吗?
“是啊,我每天都在这儿,但是这儿来的人很少,除了舒老板之外,生人基本没见
过。”女生吐了吐舌头:我都好久没和陌生人聊天了。
我问女生:你是怎么认识舒老板的?
“哦!”女生说道:剧场认识的。
这女生估计是太久没和人聊天了,见了我,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
这女生的本来名字叫刘悦,她高中没毕业就出去打工了,她模样漂亮、身段也不
错,在工厂干了几年,老是被人骚扰,甚至她的车间主管,还给她提出了“潜规
则”,给她每个月加五百块钱工资,但每个月她要陪工厂主管睡几觉。
刘悦觉得不成,她说她吃饭、赚钱,靠的是双手,又不是靠跟人睡觉,那奖金她不
要,她也不陪人睡觉。
那工厂主管见这刘悦实在是“扶不上墙”,就找了个理由,把她给开出工厂了。
刘悦就去找别的工作了,她找的工作挺多的,服务员、服装导购,但总是有一些客
人,喜欢调戏她,她每次都和人较真。
因为这个,她哪儿也干不下去,最后流转许久,去当了群众演员。
她说当群众演员特好,每天拿工资,还管饭,周围的人说话也好玩,她说她还挺喜
欢那工作的,再加上她长得很漂亮,所以机会也多,她一个月干二十五天活,能领
小五千的工资。
刘悦对这个工作很满意了,可惜好景不长,导演圈里有那么几个拍小投资的导演,
手上钱不多,但是色胆贼大,一个叫潘进的小导演,以“试镜”的借口,把刘悦骗进
去了,然后想靠着手段,强上刘悦。
关键时刻,舒南华闯进了导演的办公室,当场给了那导演几个耳光,让自己的马
仔,打断了那导演潘进的一条腿,并且亲自给刘悦把衣服整理好。
舒南华的马仔把导演潘进给抬了出去,接着舒南华跟刘悦说:我前几天在片场看到
了你,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我一直在找你——今天找到你了。
刘悦当时不知道舒南华为什么找自己。
舒南华问刘悦:我查过你的资料,你似乎很讨厌“潜规则”?
“可不讨厌吗?”刘悦说:真是恶心,我自己有手有脚赚饭吃,总有一些骚男人,过
来想楷我油,我又不是歌舞厅的小姐。
舒南华询问刘悦:好,那我现在给你提供一个工作机会,每天白天就呆在房间里,
我每天晚上过去两个小时,只喝酒、看报,你只要伺候我这个就行了,愿意吗?
“什么工资?”刘悦是不挑工作的,反正她什么工作也都干过。
舒南华伸出了两根手指。
“两千?”刘悦说:两千有点低,我这儿当群众演员一个月都有大几千呢,不过也
行,你们那肯定清净,没这些潜规则的恶心事情。
舒南华笑着说:我说的是二十万。
“二十万?一年?”刘悦没想到,自己竟然拿到了一笔“高薪”。
“一个月。”舒南华说。
一个月二十万,一年就是二百四十万啊,刘悦当时不是欣喜,而是怀疑,她总觉
得,这个舒南华是骗她的。
哪有人会花二百四十万请她?
不过,舒南华当时就给刘悦打了一年的劳务费,刘悦这才相信了,来了交原县的私
宅里,每天就呆在这儿,到了傍晚,伺候伺候舒南华喝酒,她现在就是白天没什么
自由时间,晚上呢,县里也没什么夜生活,她一个人住着,有些无聊和寂寞,但是
钱却没少赚。
刘悦跟我说:在这儿干活,伺候舒老板,有两点不好。
“哪两点?”我问刘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