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师傅家待到下午,在陪师傅说话的时候,钱师傅还是告诉他,春节过后就要去燕京,那个四合院已经重新简单装修过了,而且听师傅说他在燕京还有几个朋友。
刘浩知道师傅要去燕京,当即提出到时送师傅过去,钱师傅想了一下答应了。
对师傅刘浩从来没有隐瞒,他不但把自己有女朋友的事告诉了师傅,还说了自己准备与人联手开一家公司。
钱师傅听到刘浩说那个山水花园项目有别的公司看上,而那家公司的背后是一个副市长的儿子时,只是沉稳地点了点头,并没有过多说话。
只是在刘浩准备回家时,钱师傅问他给周家两兄弟联系过没有?听到刘浩说没有与这两兄弟联系过时,他迟疑了一下说道:“刘浩,如果有宁州遇到了不能解决的事,你可以给周家两兄弟打电话。”
刘浩听到这话,才想起自己忘了打听这周家两兄弟到底有什么来头,不过,想来能说动自己师傅,让自己为周老爷子治病,这两人的身份恐怕非同小可。
师傅没有细说,刘浩也没再多问,这时唐玉章已接到刘浩的电话赶来,刘浩和师傅说了一声,出了院子坐着车返回了县城。
到了唐玉章家,刘浩骑着唐玉章的赛摩,返回了自己家里。
唐玉章的赛摩这段时间放在家里,不过,他保养得不错,既然唐玉章现在有小车,刘浩也不客气,干脆将他的赛摩骑走。
接下来的两天,除了唐玉章硬拉着去与初高中的同学喝了两次酒外,其余时间刘浩都呆在家里。
当然,呆在家里也没有多少事,也就是在qq上与江瑜聊天,有时也与柳燕梅和林秀梅等聊上几句。
至于家务活,却是没做多少。
江瑜已将刘浩是自己男朋友一事告诉了家里人,江山和余冬屏对这事自然是十分支持,江瑜的母亲韩晓雨原本是希望女儿与曾志交朋友的,可惜自己的女儿一门心思全放在刘浩这个小子身上,她这当母亲的也无法。
好在听儿子回来说刘浩在宁州似乎混得还不错,不但租了公寓,而且还买了房,这样一想,她心里就好过许多。
江瑜说了刘浩准备正月初二来家里看望父母,韩晓雨迟疑了一下,点头答应,江瑜的父亲江仲远是中学老师,家里的很多事都听妻子韩晓雨的,这时看到妻子没有反对,也就笑着说让他来家里,自己看看也好。
其实江仲远对刘浩有些好感的原因,是因为女儿回来时,从唐玉章的车上抱下一件酒,说是刘浩送给他过年喝的。
这五粮液可是名酒,江仲远没有别的爱好,平时就喜欢喝点小酒,可要想自己掏钱买五粮液喝,那还真舍不得。
而且韩晓雨也不会同意给钱去买这么贵的酒的。
还是刘浩这小子懂自己的心啊,这样想着,对刘浩拐走自己女儿一事,也就不那么耿耿于怀了。
父母都不再反对,江瑜也就放下心来,只是想到大年的时候,不能与刘浩一同吃团圆饭,她心里还是有些失落。
年三十那天,刘浩让唐玉章开着车,把师傅接到家中,奶奶和母亲已忙碌了一个下午,做了一桌的年夜饭。
师傅进了家门,爷爷刘兆河立即站起来迎接,两人在客厅里喝茶聊天,刘浩见此干脆跑去厨房帮着母亲和奶奶打下手。
谁知在厨房呆了不一会儿,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他拿起一看,却是柳燕梅打来的,柳燕梅的家在云州,这时打来电话,自然是向刘浩问好,说着提前预祝新年快乐的话。
到了最后,柳燕梅却是说准备春节过后到阳平县来找刘浩玩耍,而且林秀梅也要来。
听到柳燕梅这话,刘浩自然十分高兴地表示欢迎,于是两人说好正月初四过来。
原本柳燕梅是准备正月初二就过来的,可刘浩正月初二要去江瑜家,最后说定正月初四他们三人再过来。
和柳燕梅结束通话后,林秀梅的电话也打了过来,在电话中说马亚文和她准备春节后到阳平县来给叔叔阿姨拜年,刘浩自然只能答应。
其实林秀梅有一件事没有说,她和马亚文到阳平县,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去唐玉章家。
她与唐玉章私下已确定了恋人关系,只是这事唐玉章还没有向刘浩透露。
唐玉章初四就要去新河县接他俩过来。
到了吃年夜饭的时候,刘浩已接了不少电话,有同学的,也有凌燕的、蓝星雨的、还有童静芳、林诗瑶等人的电话。
至于同寝室的几位室友,自然也在电话中互相拜年。
在吃饭前,刘浩给凌才远老师打了电话提前拜年,又给江成兴叔叔打了电话,就是宋文彪、苏嫣然和李佳,他也分别打了电话。
刘家的年夜饭,自然是师傅和爷爷坐了上方,一家人围着热热闹闹喝了酒吃了饭后,钱师傅提出要回,刘浩打电话叫了辆车,亲自将师傅送到家。
正月初一这天,唐玉章、谢雪几个同学聚在一起去网吧上网。
唐玉章在宁州一直忙着工程,这时回来自然要好好玩玩游戏,刘浩和谢雪对这个并不特别热衷,两人看到其余几位同学玩得起劲,干脆走了出来。
“谢雪,你现在的生意如何?”刘浩自己点了一支烟,望着谢雪关切地问道。
“还行吧,刘浩,你也知道我们这是小地方,消费水平也就这样,找点生活费吧。”谢雪穿着羽绒服,一张小脸被冻得有些发红。
其实谢雪的情况,刘浩已听唐玉章说了,她那生意也就半死不活的,她家里只有一个母亲,住在南街的破房子里。
“要不,你到宁州来吧,我给你介绍一家公司去上班?”刘浩想了想说道。
“去宁州上班?刘浩,那边的工资怎么样?”谢雪有些心动。
在阳平县开的这家服装店,一年也就赚过四五万块钱,更重要的,现在的服装生意越来越不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