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她忙得不亦乐乎,还是白忙一场。
在她眸光流转间,她终于发现卧室的变化。
她张大了嘴,忘了要拉自己的睡衣,两眼发直地看着突然加大了两个号的卧房。
她这间卧室和隔壁主卧室之间的墙不见了,一张超大的席梦思摆在两间卧室的最中间。
她不确定地闭眼再睁眼,以为自己眼花,出现了幻觉。谁知再定睛一瞧,景致依然未变,那张刺目的席梦思晃得她眼花。
“我,我们不是分房睡吗?”宫姒还在作垂死挣扎,看向洛城大声问道。
洛城掀唇淡笑:“分房,不分睡的地儿,新婚夜,我和新妻一间房,应该没人说我这个丈夫的不是。”
他扔下手中的书籍,缓缓朝宫姒步近。
宫姒一步一步往后退,猛吞口水,这才发现洛城只着一件睡袍,睡袍绑得不严实,露出他精壮的平滑胸肌。
他微湿的发丝略显凌-乱,有一种狂野的魅惑。最要命的是,他华丽的五官在灯火的映照下,竟有一种颓废的堕-落美-感。
“我们能不能再商量一下这个分房的细节?”宫姒退无可退,背部抵在门背之上,男人恍若天神一般站在她跟前,令她突然间发现自己身材有点娇小,一看就知道是弱势群体。
“亲爱的,我们有一整晚商量分房不分睡的细节。”男人长臂捞起她的身体,把她带在了怀中,柔声道。
宫姒欲哭无泪,就这样跟自家老公躺在了一起。
刚开始还好,后来,男人说了一通大道理,再然后,理所当然地对她下了手,最后的最后,天亮了……
待到次日清晨,洛城终于放过她。
宫姒睡了两个小时便起身。她颤颤微微地下了地,扶着边沿走路,步履蹒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