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震元带着那,皮笑肉不笑的“假笑”说:哈哈,看来。
您老,早就知道了。
祁老二慢悠悠说道:知道,知道什么?
哦,你是说,那个棺材吗?
张震元一脸懵的问道:棺材,什么棺材?
祁老二指了指,屋里的那口金丝楠木大棺材。
略带调侃的说道:诶,我还以为,你在那里边,躺舒服了。
所以特意,回来取得呢?
此话一出,
张震元脸上的表情,那才是五味杂陈呢?
他本身就是个江湖人,最在意面子了。
只见他死死地攥着自己的手,脸上的青筋也因为愤怒而鼓得老高。
可是回头一看,那些跟着他出来的哥几个全都受了伤。
最后他只得深吸了一口气,抱拳俯首给祁老二行礼赔罪。
可是这祁老二别的不会,装傻充愣明知故问的本事倒是用的出神入化。
他连忙拖住张震元的手,轻轻地安抚了两下说:你看你,还没怎么着呢?
就给我行这么大的礼,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了呢?
此时一旁的冯耀武,见自己的大哥这么卑躬屈膝的。
便有些,愤愤不平的说:臭老头,竟敢找人堵我们。
还敢让我大哥给你赔罪,我看你是活腻了吧!
祁老二那里会跟他一样,没见识的爆出口呢?
一个眼色手下的人,就把冯耀武给摁在地上了。
他面色和蔼的走过去,拍了拍冯耀武的脸说:
这世上有两种人,是不得好死的。
第一种,是不怕死的。
第二种,是不知道怎么死的。
你呢?就将会是第二种。
知道老头子我,以前是干什么的吗?
冯耀武“呸”的一下,就啐了口吐沫到祁老二的脸上说:
不就是个死太监吗?
还真以为自己成个人了。
哦,不对。
应该是个,半男不女的老妖精。
祁老二听了这话,竟一点没生气。
而是哈哈大笑了起来,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吐沫。
转而又擦在了冯耀武的身上说,希望一会儿,你还能有这样的气魄。
张震元一看,这祁老二马上要对冯耀武动手了。
连忙不客气的说,二爷,不管怎么着,今天是我们鲁莽了。
不管怎么说我们四城帮,在这北京城的名头那也是响当当的。
如果今儿,
您要是就这么,把我张震元的人给办了。
恐怕您,也不太好收场吧?
谁知这祁老二,根本没把他的话当回事。
而是悠闲地座在椅子上,喝起了那杯茶。
一边儿喝着,还一边独自对弈起来。
一个白子,一个黑子接连不断的落在棋盘上。
不一会儿,就有一个皮肤嘿呦的小子从后面跑了过来。
本想和祁老二汇报些什么,可一看祁老二正在哪儿独自下棋。
也不敢上前打扰,只好焦急的等在一旁。
不想此时,正看着棋盘的祁老二开口道:怎么,东西都准备好了。
那“黑小子”应声答道,是的,二爷。
说完就站在那里不动了,祁老二见没了动静就回头看了一眼。
见那家伙傻不愣登的,在哪站的笔直。
气得他,一脚就踹到他的大腿上说:准备好了,就开始吧!
咱家,还等着看呢?
那“黑小子”连忙点头道好,可是也没挪动一步。
祁老二见他没“挪窝”{从原来的地方搬开},刚想再踹他一脚。
那“黑小子”就颤颤巍巍的走了过去,其实别看他个头大但胆子小的很。
根本没干过,这样的事儿!
当然了,自从这清朝灭亡后,也确实没人在干这样的事儿了。
您肯定想问了,到底什么事儿啊!
其实啊!
不过就是这祁老二,
想让那不知死活的东西,也尝尝这被“阉割”的滋味。
那“黑小子”不知从哪儿,端出了一个盘子。
上面有一把镰状弯曲的利刃,和一个红色的瓷瓶子里面装的是辣椒水。
最后则是一小节白色的蜡烛,这三样东西就是“阉割”常用的物件儿了。
祁老二一声令下,他们就把冯耀武的裤子给脱了。
张震元看着盘子里的那几样东西,多少也明白祁老二想干什么。
连忙上前制止,那拳头还没会出去呢?
没想到的是,那几个祁家伙计竟然从身后掏出枪来了。
这枪顶在他的脑袋上,他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只见他双手上举做投降状,语气温和的说:
哎呦,二爷,您这是干什么呀!
再怎么着,也不能动刀动枪的吧?
怎么说,您也是个人物不是,这要是传出去了。
别人得怎么看您啊!
祁老二笑笑道,这你就说错了,我是谁呀!
不就是个死太监吗?
还管什么,名声名号的。
再有,
你这小兄弟,刚才不也说了。
我连个人都不算了,是什么半男不女的妖精。
对吧!
他是这么说的吧?
其实,我觉得吧!
做我们这样,清心寡欲的人。
也没,什么不好的。
这不,我就也让他尝尝。
哦,对了。
你看那把刀,可是当年我用过的呢?
不过,你放心。
这刀啊!
都是金铜合制的,可防术后感染。
好用着呢?
再说了,
你看我那小伙计,力气大着呢!
这一刀下去呀,什么烦恼都没了。
以后,他那脾气呀!
也不会那么暴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