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下面的火光的一片,迫使这悬棺上升的速度快了起来。
眼见就要奔着墓室顶端的的凹槽而去,众人开始惊慌的想要往下跳。
可是根本来不及随着一声沉重的撞击声,那石棺便朝着那密室顶端的凹槽而去。
众人全都下意识的蹲下身去,等那石棺稳稳落进去之后才松了口气。
幸好棺盖落在了下面这才留出了一条,窄窄的缝隙使得空气可以进入暂时供他们呼吸。
不过由于棺内的人数众多空气流动的,又比较缓慢渐渐的就发生了缺氧的状况。
那些之前由于陷入困境变得暴躁的家伙们,也慢慢的没了脾气不在四处敲敲打打了。
这时大家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体力,那么此时最珍贵的莫过于可以救人性命的水了。
之前那给了“二道贩子”,最后一壶水的家伙,开始向他索要之前送的那壶水保命。
可很现实的问题是,就算拥有一辈子够喝的水,如果出不去那也没什么用。
更何况那壶水,早就被“二道贩子”给用掉了。
面对对方的无理取闹,一向老奸巨猾的“二道贩子”,也显得有些六神无主。
不过幸好“混血女”跳出来,说了句公道话那人才消停。
慢慢的沈召海,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
自己的呼吸,声其他人的吵闹声,都渐渐离他远去了。
难道自已经在去往,奈何桥的路上了吗?
周围漆黑一片他努力的睁开双眼,想要看清楚那刺骨的寒意到底来自哪里。
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身体的颤抖,和自己那疼痛难忍的腹部。
朝着那发出痛感的地方摸去,一些黏糊糊有点凉的液体沾在了他的手上。
不一会儿,耳边就传来了,几下汽车的轰鸣声。
那车停下以后,一个匆忙的脚步声朝着他跑过来。
一边儿跑,还一边儿叫着:老板,二字。
沈召海一开始,没弄明白这人想干嘛!
最后才知道,这人世冲着自己来的。
因为他试图叫醒沉睡的自己,并且这声音他听出熟悉感来了。
也许是,知道没有危险了。
他便一下子陷入了深度昏迷,准备踏踏实实的睡个好觉。
当他再次醒来时,自己果然躺在医院里。
旁边的椅子上还坐着,正在打瞌睡的何洛。
原来自己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或许可以说是一个很长的回忆。
一个关于他和洛桐雯,第一次见面的回忆。
不得不说,其实在内心里,他并不想伤害洛桐雯。
毕竟他曾多次救过自己的性命,但也只有他才能让自己达成目标。
所以他并不打算心软,因为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人在等着他。
此时慌里慌张毛手毛脚的齐越,带着他的表弟魏举带着哭腔的来看他。
弄得整个病房是鸡飞狗跳的,并且还把迷糊中的何洛给吵醒了。
沈召海见着他,那副吊儿郎当的滑稽样子,严声的训斥了他一下。
这话刚一说完,可能是伸到了腹部的伤口。
导致他剧烈的咳嗽了几声,伤口处也渗出了一点血来。
何洛见状赶快上下拍着,他的胸口使他把气喘均匀了。
齐越一见自己可能闯祸了,便默不作声的准备退回去。
不想却被,沈召海给叫住了。
只见他,清了清嗓子说:干嘛,闯完祸就急着跑啊!
齐越一听这话,连忙弯腰鞠躬行礼,给沈召海赔不是。
沈召海则是让他,收起那虚情假意的一套。
把刚才进门时,未说完的话给继续下去。
原来就在这齐越,意外偷听到何洛打给顾城的电话。
得知了沈召海受伤的消息,便急着赶来讨好的时候。
意外撞见赵二狗,带着老爷子也来了这家医院。
所以他就准备把这个消息,第一时间告诉给沈召海。
一是想让沈召海更加信任他,二是想证明自己的能力。
可没想,反倒让沈召海反感了。
齐越一边儿,说着这个消息的时候。
眼睛一直盯着,正在给沈召海掖被角的何洛。
他心里一直嫉妒何洛,可以得到沈召海的信任。
而自己却总是,跳梁小丑一般地被沈召海迎头痛骂。
他一直认为自己才是,那个能力最强值得信任的人。
比起那个三棍子也打不出,一个屁来的何洛不知要强上多少倍。
他虽然说话的全程都盯着何洛,但何洛连一眼都没有瞧他。
赵二狗在病房里给老爷子喂粥,“篮子”却在一旁呼呼大睡。
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这毕竟,是枪伤估计要遭一阵子的罪了。
看着那额头上满黄豆般大的汗珠子,赵二狗就知道估计是麻药劲儿过了。
可老爷子哼都没哼一声,还和他开起玩笑来了。
说住院还挺好的,整天只管吃饭睡觉,啥也不用心思了。
赵二狗一看就知道他是在强撑,毕竟也是那么大岁数的人了。
说着说着老爷子就提到了,之前他让沈大伯给他做的那口棺材。
想让赵二狗,得空的时候给他取回来,还说放在家里才踏实。
赵二狗一听这话心里就犯起了嘀咕,好端端的怎么就提起了那口棺材呢?
难道是医生并没有,把实情告诉给赵二狗他们。
而是偷偷的,告知了老爷子。
可一想又不对,从进手术室再到病房,他全程都没离开过。
那医生又是,什么时候告诉他的。
所以他马上,就否定了这个猜测。
回想起当初老爷子去做,这口棺材的时候就是瞒着他们的。
要不是后来,他去沈大伯家里收山货。
沈大伯以为他是,来给老爷子取棺材的呢?
赵二狗都不知道老爷子,竟瞒着他们偷偷的在打棺材。
不过村里上了年纪的人,都会提前打好一口棺材。
以免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再准备就来不及了。
赵二狗回家后,把这儿事跟刘霞凤说了。
令他感到最意外的是,刘霞凤竟然早就知道。
赵二狗说这事儿的时候,她一点也不感到意外。
从那之后他就感觉到,母亲和外公好像有事在瞒着他们。
所以他就会经常留意,母亲和外公的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