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白烟慢慢的布满了整间屋子,一开始大家并未感受到他的气味。
直至这些烟被吸进肺腑后,才闻到了那股子说不上来的异香。
紧接着众人就感到有东西进入了喉管,卡的说不出话来就好像被人死死的掐住一般。
不过提早警惕的洛家少年,相比较毫无防备吸入的张新华等人情况倒是好些。
他们暂时封闭了自己的穴道,以免毒气内散对内脏造成一定的损伤。
肺部循环呼吸这些有毒的费气,就像一个循环泵一样重复利用那些气体但不吸入。
他们五人靠着这样独特的呼吸方法,将已经昏倒在地奄奄一息的张新华等人背了出去。
只不过似乎一切并不太顺利,走到门口的时候发现那门竟牢牢的关闭了。
五人试图合力将它给推开,他们用尽了全力可那门却纹丝未动。
眼见浓烟越来越重,他们的穴道也马上就要被冲开了。
池中的水泡发出的响声也很刺耳,咕咚咕咚的就像要把那池子给炸开一般。
昏昏沉沉的赵二狗,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自己也不知,现在身在哪里,还以为是入了地狱呢?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只记得刚才还和大家在一块儿。
那个能发出“虎啸”的乐器他也记得,记忆中自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吸引来的。
一度怀疑这又是自己的幻觉,闭上眼睛等着梦醒呢?
可是睁眼闭眼了好几次,依然还是呆在原地没动。
最后他干脆就结结实实的睡了一觉,当他抹着嘴角的口水醒来时。
眼前有一美人正在对着赵二狗,眨着她那那忽闪忽闪的大眼睛。
那女子不时的咯咯笑,还一直用手挠他的胳肌窝。
本来以为自己是身在一场春梦当中,可这真实的触感不得不让他警醒。
他机敏的推开眼前这个,正在调戏自己的古怪女子。
一鼓作气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四周和自己闭眼前一样毫无变化。
他在心里纳闷着,这名女子究竟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他面前的这位女子身着白衣素纱,披散的长发随着她摆动的身体四处飘逸。
赵二狗看出“这家伙”似乎不太会走路,一直在自己的面前扭啊扭的每走一步就好像马上要摔倒一般。
她一直对着赵二狗微笑,不时的还发出那种少女般的笑声。
“这家伙”一笑赵二狗头就有点发晕,好似下一秒就能倒下去睡着似的。
他尽量克制自己不要受那笑声的蛊惑,直觉告诉他眼前的这个美人肯定有问题。
那美人把他逼到了一个角落,终于漏出了自己的真面目。
她一张开嘴就有一条,细细长长的信子吐漏出来。
这时赵二狗才忽然回想起自己之前醒来时,脸上的那些粘液敢情都是这家伙的口水啊!
不知为何这家伙好像很喜欢舔他的脸,那“信子”在一次的朝着他的脸伸去。
不想却被赵二狗的手,给挡到一边儿去了。
此举明显惹得,这位“美人”不高兴了。
那蛇信疯狂的卷着赵二狗的胳膊,使劲儿地拉着他往自己身边靠。
赵二狗没想到这家伙的,舌头居然这么有劲儿。
猝不及防差点没给他拽倒在地,赵二狗反手一把抓住它的舌头死命一拽。
双方,
僵持了,
一小会儿。
最后赵二狗趁机掏出了怀里的刀,想要把那缠在他身上的舌头给割掉。
不想那刀刚一触碰到蛇信,对方就识趣的从他身体上拿开了。
不过此举好像激怒了她,对着赵二狗咆哮的漏出了藏在嘴里的毒牙。
紧接着她就在赵二狗面前现了原形,一条身长约七八米的白色大蟒躺在地上打滚。
这家伙变形后动作,明显比之前灵活多了。
追着赵二狗跑了四五圈,都不累速度一点也没降下来。
倒是把赵二狗,跑的快要吐血了。
赵二狗没想到原来,这世上还真有白素贞啊!
可自己也不是许仙呐,她一直追着自己到底想干嘛呢?
他忽回想起自己刚才,被她舔来舔去的脸就浑身不自在。
看样子这家伙肯定,把自己当成美餐了。
为了避免自己不成为对方的晚餐,赵二狗决心要与这条大虫决一死战。
首要任务就是找到,随身携带的那个酒壶。
为何要找,酒壶呢?
只因那里面盛的,是这条大虫最怕的雄黄酒。
之前他还嫌累赘想丢弃来着,可现在他迫切希望自己能够找到。
因为出门前他是把这壶酒当成水来带的,就因为它赵二狗一路都是曾别人水喝。
后来才知道原来自己早就,灌好的那壶水让“篮子”给了张新华。
赵二狗举着手电铜,往自己之前醒来时的地方看去。
自己的水壶确实就在那一堆东西下面,可要想下去取就必须得经过这条大蟒。
因为它正盘旋在赵二狗,躲避的这根狼牙棒下面。
这间密室里别的没有,就是各种各样的兵器齐全。
他决定采用声东击西的办法,先是关了这间随时携带的手电筒。
其实他也知道,这对于大虫来说,造不成什么不便。
因为它的视力极好,特别是想在夜间。
赵二狗之前,听“老爷子”说过。
如果遇到蛇千万不能,走直线要尽量绕弯。
所以他打算试一下,希望老爷子不是忽悠他。
知道这家伙转弯费劲,赵二狗就带着它一直打转。
最后转的,赵二狗都快晕了。
在看那蛇好像是有点,醉了的意思都走不成直线了。
赵二狗趁它还懵着一个后空翻,就滚到了那堆烂兵器下找到了那个水壶。、
当他拿到水壶窃喜时,发觉自己的后脖梗子有些湿漉漉的。
他知道那家伙就在自己身后,慢慢的那蛇信子开始缠绕他的脖子了。
赵二狗生怕自己乱动,会惹得这家伙一口把自己给吞了。
所以才小心翼翼尽量,不发一点动静的把那个水壶盖打开。
接着他猛地一个转身,把水壶的雄黄酒倒进了那家伙的嘴里。
这酒水一撒进去,那卡在他脖子上的长信子,自然而然的脱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