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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爱而不得的是我(1 / 1)

气氛明显不对,原本暧昧的氛围早已在对视的时候消失的一干二净。

屋内安静到彼此的呼吸声都可以听见,顾寒的喘气声还没有短,而且中途被打断,还是被当事人打断,那种难受堪比活生生的要人命。

顾寒手上的青筋都被逼出了好几根,他生生的忍住了那种致命的感觉,没敢再放肆,目光微垂,他的视线和温语竹的对上,气息还喷洒在她翘挺的笔尖,甚至唇齿上,还留存着他的味道。

她就这么望着他,不开口先说话,也不奋力挣扎,就这么呆愣的望着他。

眼底的失望显而易见。

顾寒很清楚这个失望是因为什么,不是因为她对他还留存着爱的希望,而是一种彻底对他绝望的失望。

明明是她被下了药,也是她先勾引的,可就在这一瞬间,顾寒却忽然好慌,心蓦然漏了一拍,他连忙退出来,喉结滚动,他嗓音还饱含着未散去的□□,哑着嗓音低声道:“语竹.......”

温语竹的眼泪在他喊出名字的那一刻,沿着眼角往下流,她像是失去了灵魂的人,只会无声的掉泪,其余的什么都没说,顾寒却也慌了,他哑声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滚,”温语竹红着眼眶,将抱在他腰上的手撤出来,指着门,闭着眼任泪水往下流也不睁开眼看他。

顾寒深呼吸了几口气,哪怕再冲动也不敢再莽撞,他哑声,只说了句:“十分钟。”

温语竹不明白他的十分钟是什么。

只听见细细簌簌的声音响起,他很热,整个人热意盎然,连带着她都溢出了细密的汗,她咬牙,感觉到了顾寒的动作,她神情有些不自然,心情也不好,于是不留于地的道:“不!你现在给我滚出去!”

“立刻马上!”

原本被中途打断就已经要了顾寒的性子,她生气他也不愿折腾她,忍着最后一丝的理智和定力,打算自我缓解完就开门出去,让她安静一下,可是谁知温语竹竟然一点点都不领情。

没有丝毫的体谅,没有一点良心,刚刚撩拨他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惹火的后果,顾寒想到这,心口像是堵了一口气。手上的青筋都被逼出好几根,俨然气得不轻。

可温语竹闭着眼,根本没看见顾寒此刻黑成碳的脸,以及怒意盎然的模样。

看不见自然不害怕,她见顾寒迟迟没有起身,于是打算自己离开这个房间,可,比她起身来的快的是腿间传来的疼痛以及顾寒用力把她拉扯回去的动作,他语气略沉,咬牙道:“够了!”

这句够了彻底的激怒了温语竹,她睁开了一直闭着的眼,眸光里满是怒意,毫不犹豫地给了顾寒一巴掌,然后强忍着哽咽道:“好玩吗,顾寒!”

顾寒没吱声,舌尖抵了抵被温语竹扇了一巴掌的那半边侧脸。

“我问你,”温语竹扯了扯嘴角,“趁我喝醉了,做这种事好玩吗!”

顾寒依旧没吱声,像是在思考什么,半晌才来了句,“我说不是我主动的,你信吗?”

“不是你,难道还是我么?”温语竹没再说下去,而是指着门道:“你出去还是我出去?你选择。”

顾寒虽气,但是也不至于让她还下地折腾她自己,于是随手拿起他的衬衫,默不作声地穿好衣服,皮带一扣,丢下一句,“你好好休息,”便开门走出去了。

温语竹一个人坐在床头发了半个小时的呆,都是成年人,没把性看的那么重要,寂寞的时候随便一个合眼缘,看得过去,稍微有点好感的就能打上一炮。

更别提顾寒这种优质男了。

但是她在乎的不是这个,她也不是那么古板的一个人,就是当醉酒醒来看见自己的前任正在对自己做那件事,还没有经过她的同意之下,多少心中是有芥蒂的。

温语竹不是圣人,她做不到心无旁骛,不是说还有什么旧情存在,只不过就是当年他的放弃着实是给她造成了一定的伤害。

别人都可以轻描淡写的提及那个冬天,唯有她,匍匐其中挣扎了好几年。

没人能明白那天的她是怎么样的感受,像是没了一半的魂,更过分的是,就在那天开始,接二连三的打击便冲她砸来,家里破产,被父亲骗着出了国。

此后,七年没有回来过,异国他乡的时候,她心里念着的是顾寒,连抽烟都特意找到人,买了顾寒第一次从她袋子里抽走的那个牌子,吃饭睡觉连找工作都想着顾寒的身影。

那时候没地方睡,和别人一起挤过大街,芬兰的夜晚真的很美,她看过极光,也在极光中许过愿,愿望里依旧有顾寒,再后来,她得知自己再和他无可能,也尝试去放下。

那年2015年的时候,她穿着吊带衫和祁远一起去看了极光,也许了愿,只是这个愿望再也不是以往那种,而是简单的一句话,许完后,她就彻底地放下顾寒了。

——“只愿岁岁平安,即使生生不见。”

然后她点了一根烟,再然后她就没有抽过那个牌子的烟了,那天开始,她和祁远走的越来越近,却始终没有越过这条线,可她守了那么久地一条线,就在今晚被顾寒越过了,不但越过了,还撕碎了她的尊严。

她做不到平静。

特别是当他说出不是他主动的,你信吗的时候,濒临崩溃的是她,她自认没有酒后乱性的习惯。

她虽然酒量不好,但还不至于。

温语竹看着地上的狼藉,全是用过的,足足有五个多,桌面上还摆放了一盒十二只装的超大号,看来,如果不是她醒了,他还是打算继续下去。

温语竹想到这,胸口像是堵了一口气,她强忍着腿间的不适,缓缓地走向了浴室,这比她第一次还疼,他地劲是真的大,以前她就知道。

温语竹将自己洗了一下,身子舒服了些,将那股刺鼻的味道彻底的冲掉了之后,她打开门出去,却看见桌子上放了一盒药膏,是消肿的。

温语竹拿来一看,是女性的私人用品,消肿消痛。

这栋楼里也就只有两个人,除了顾寒买的也就没谁了,不想用,温语竹将它放回原位,然后翻开衣柜,准备找出新的床单换上,却发现床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换了。

连地上的狼藉都给打扫干净了,温语竹的心情终于放松了些,她走了几步,越来越感觉到不舒服,疼是真的疼,没走几步就觉得难受,温语竹视线又看向了那个药膏,犹豫再三,不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于是拿起进了浴室。

在出来的时候,床头柜上多了一杯红糖水。

这次她没喝,撩开被子躺进去睡觉,一觉睡得恨沉,梦见了什么也记不大清楚,总之第二天醒了个大早,算算时间,顾寒估计还没醒,不想碰见那么尴尬,她起了床洗漱。

只是出乎预料,顾寒起来了,不但起来了,甚至还运动完洗了澡,温语竹视线来不及移开,只见他脸上还有点点的红,一看就是昨天她毫不留情扇的那一巴掌。

温语竹没理会他,径直往门口走,手握到门把的时候,她听见顾寒喊了她的名字,可她没有停留,毫不犹豫地推开门,她往外走,在网上叫了车,一路到了公司。

温语竹一进去就看见了赵圆。

她手上拎着早餐,见了温语竹,笑嘻嘻的打了招呼,“语竹,早上好啊,你今天的气色看起来真好看!”

温语竹有些尴尬的点点头,然后道:“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平时都踩点进来的。

赵圆咳了咳,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耐不住话痨,还是开口解释:“我最近都不敢出去玩了,昨天睡得早,所以来的早,对了,语竹,你是不是一个人住?”

温语竹下意识地想起顾寒,然后莞尔道:“对,一个人住。”

“那你可得小心点了,”赵圆忧心忡忡的道:“听说最近溜进来好多不法分子,随身携带木仓,昨天在港口还被抓到了好几个呢,我们这边离港口又那么近,晚上回去还是得小心点。”

温语竹一向对这种事没多少的担忧,她觉得自己总不至于衰成这样,但是还是点点头,道:“谢谢圆圆,我会多加注意的,你也是,晚上就别出去玩了。”

“我知道,所以我昨晚没敢出去,”赵圆一边说一边往里面走,然后低声道:“对了,再告诉你一件事,我们公司要有一批人被送到总部去,算是升职了,我也好想去......”

温语竹听见总部的时候,眉眼顿时跳了跳,可能心中有些预感,所以当在去总部的名单上有她时,不至于那么的讶然,只是这其中多少有顾寒的手笔定然是事实。

她不知道公司是不是本来就有这个去总部的打算,所以顾寒顺便弄了手笔,加了一个她的名字。

还是为了想要让她去总部,所以故意搞这一出评选优秀员工晋级得名单。

她算什么优秀员工,一个月都还没到,总共上班不过一个星期,说出去也不怕人笑,她自己都想到这了这一层,更何况别人,所以当看见名单上有温语竹的名字时,不少人都惊讶了。

“语竹,你真幸运。”

温语竹看了眼,这人她有印象,但是喊不出名字,她不解:“为什么?”

“因为公司第一次搞这个晋级,你才来了几天啊,就被碰上了,”陈艳艳笑,“难道不是么,还是你觉得这件事你本来就知道内幕,也内定了,所以才没有感到幸运?”

这句话就是在变相说温语竹这个晋级的资格来路不明,甚至是说温语竹背后的靠山在给她开路,她冷笑,昨晚的气还没找到地方发泄出来呢,赶巧这人给碰上了。

“怎么,我晋级了,你不爽啊?”温语竹将名单怼到桌子上,冷笑道:“与其有空在这里说些酸话,倒不如好好提升一下自己,你要是实在不爽,那么你也去找一个会给你内定的人啊!”

陈艳艳脸色一顿红白,看温语竹斯斯文文温温柔柔的,没想到怼起人来也一点都不逊色,她要是知道温语竹这么刚,她才不会碰上去,也就见她好欺负,又是新人,她才敢说那些话的。

她不爽,觉得被人当众下了面子,于是回怼道:“你现在猖狂什么,那么厉害,你不怕顾总把你和帮你内定的人搞下台么,你不知道顾总最讨厌的就是办公室里有人以权谋私么!”

顾总,呵。

温语竹冷笑了下,一步一步的逼近那人,看着她,嘲讽的勾起嘴角道:“顾总啊?你怎么就不想想,顾总有可能就是那个内定我的人呢?”

这句话说的有些人脸上都忍不住偷笑,顾总是谁,是上流圈的宠儿,温语竹吹牛也不打打草稿。

像是终于找到了嘲讽她的点,陈艳艳夸张的大喊道:“天啊,你难道不知道有传闻顾总结婚了吗,你这么说,要么你就是顾总的老婆,要么......呵呵。”

大家哪里能听不出来陈艳艳话里话外的意思,无非是在说温语竹如果不是顾太太的话就是一个小三,小三啊,多难听的字眼。

温语竹冷笑了声,正欲教教陈艳艳做人,却忽然有人喧哗了一声,吵闹中,温语竹听见有人喊了一句,“顾总。”

温语竹还没反应过来,听见人惊呼一声。

温语竹定睛一看,顾寒手上拿着一瓶矿泉水,矿泉水瓶开了盖子,陈艳艳的身上全是水,她闭着眼,不可思议。

顾寒慢条斯理的将矿泉水瓶扔在了桌面上,在安静的人群里发出砰的一声,惊扰到大家回了神。

顾寒抬眸,眼底满是冷意,他看着陈艳艳,道:“我和她什么关系,轮不到你在这里说三道四,若是你真的想知道,那么你们就记住,我顾寒正在追求温语竹,爱而不得的是我,苦苦缠着她不烦的也是我。”

“这么说,你们明白了吗?”

男人的语气低沉,眸光阴鸷,吓得大家都不敢吱声,温语竹站在身后,看着顾寒的背影,许久没有吱声。

等人群散去,顾寒转身看着温语竹,明明昨天还睡在一起,亲密接触,可现在却变成了两看无言。

温语竹觉得和顾寒呆在一个地方像是会窒息,哪怕他刚刚帮了她,她也依旧对他感恩不起来,她转身欲走,却听见顾寒道:“今晚我要去谈生意,可能会晚些回来。”

温语竹顿了顿,薄情道:“不关我事。”

她转身走了,留下顾寒和一片茫然的赵圆。

温语竹直到下班也没离开过办公室一步,倒是有很多人时不时的来她的门口晃,温语竹不予理睬,下了班就往楼下走。

赵圆尽管再八卦,但是奈何不住今天顾总今天的泼水护语竹的行为,吓得不敢上前问,于是只能默默的看着温语竹往外走。

温语竹下了楼,站在公司的大门口,打开了叫车的页面,秒针一直在计时,预料中的接单没有到达,反倒等到了张秘书。

车窗降下,温语书扫了一眼,听见张秘书道:“太太,我送您回家。”

“不用了,”温语竹婉拒,视线看了眼手机。

张秘书却误以为温语竹是因为顾寒的原因,于是解释道:“太太放心,顾总没坐这辆车,他去参加酒会了,特意叫我开车送你回家。”

温语竹摸着手机一顿,旋即沉默,这里是上下班的高峰期,张秘书一脸淡定的等着温语竹,完全不顾身后一串车的喇叭声。

但是温语竹等不下去,她看了眼身后的一片车,默默的打开了车门,上了车,几乎是挨到座位的那一刻,张秘书便开了车,缓缓向前驶。

温语竹坐在后面,有些疲倦,头抵在车窗上,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下午六点多,霓虹灯映照下来,格外的美。

将温语竹的侧脸朦胧在黑夜与霓虹灯前,张秘书的视线往后视镜扫了一眼,旋即,润了润嗓子道:“太太,你心情不好啊?”

温语竹没想到张秘书忽然这么问,出于礼貌道:“没事,有些累。”

张秘书恍然大悟般的哦了声,然后默默的继续开车,依旧没话说,过了半晌后,张秘书忽然叹息了一声,道:“太太,您是不是和顾总闹别扭了?我怎么感觉顾总今日心情也不太好。”

温语竹一愣,张秘书天天跟着顾寒,这些小事自然瞒不过他的眼,且也没什么好隐瞒的,顺势点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张秘书没想到温语竹回回答,更没想到她承认了,他多少猜到了两人之间在闹些什么矛盾。

也能猜到顾寒那宁愿闷死也不吭声解释的性格。

秉着为了自家老板的幸福着想,不要让老板把夫妻之间的矛盾怒意发散到他这边来,他润了润嗓子,轻轻咳了咳,道:“太太就别和顾总闹了,昨晚上你在车上闹了一晚上,还打了顾总一巴掌,太太昨晚喝的酒有问题,可把顾总折磨的不轻,顾总还好脾气的哄着你,夫妻之间嘛,闹闹别扭很正常。”

温语竹一顿,道:“你说什么?”

酒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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