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神色一凛,暗自动了动自己发麻的手臂,随后将力量再次聚集到另一个手臂上,出拳,慕清浅看着这个男人,只觉得麻烦,但也全神贯注的想要阻挡男人这一击,擦身躲过,慕清浅抬腿向男人的下半路攻去,可惜的是被男人反击回去,看着男人攻来的的身影,慕清浅神色暗了暗,再次将灵力包到手上,出拳……
可惜的是,慕清浅太认真了,正是关键时候,这男人又厉害的很,一不小心自己可能就完蛋了,天也黑着,她竟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后又出现了个人,慕清浅在晕过去的前一秒心中只剩下一个词:阴险!
慕清浅晕了过去,被身后的男人接住。
“怎么样?没事吧?怎么这么菜?连个女人都搞定不了!”
“靠,老子的胳膊没知觉了,谁知道这个女人有这么大力气,跟个怪物似的。唉,要不是你来了,或许我一个人还搞不定呢!”
“好了,人先送过去,老大我觉得快到极限了。”
“那我们快走。”
慕清浅就这样被人扛着走了。
或许是经过灵气入体的淬炼,慕清浅昏迷的时间很短,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自己被扔到了车上,周围是粗重的呼吸,她听见有男人说了一声:“滚!”语气很着急,也有愤怒的感觉。
但是男人好像没有被人搭理,慕清浅听见旁边人的呼吸更严重了,有一只手伸到了她的身上,隔着布料慕清浅也能感受到这灼热,慕清浅被这滚烫惊了一下,思绪也渐渐回笼,慕清浅觉得自己能够渐渐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慕清浅睁开眼睛,车里的车灯亮着,她看见一个男人如困兽般喘息着,紧紧抓着前面的车座,慕清浅甚至能够看见男人暴起的青筋,慕清浅碰了碰这个男人,紧接着她就被男人眼中的红血丝惊住了,一声“滚”字更是让慕清浅心中一颤。
慕清浅的语气有些发抖:“墨,墨景寒。”
慕清浅的手再次伸到男人的肩上,然后轻轻的拍了拍,慕清浅看着男人发抖的身躯,似乎是认不出人了,慕清浅这几天的担惊受怕在这一刻全部爆发了出来,这才几天啊,人,怎么就成这样了,慕清浅的泪毫无预料的落了下来,慕清浅握住男人的手腕,送了点灵气过去,口中一遍一遍的叫着“墨景寒”。
男人的神情似乎清醒了些,靠在车椅上的头微微抬起,看向慕清浅,似乎是有点惊讶,但确实已经能认出人了,“浅浅?”
“嗯,你还好吗?”
“一会就好了,先下车,乖,听话。”男人似乎是尽了全力才说出这句话。
这种情况下慕清浅怎么能走,“你受伤了?”
“走!”
“墨景寒!你到底怎么了?”慕清浅有些生气,声调也不由得高了些,但是看着男人难受的样子,慕清浅的语气最后还是放软了。
“我不想为难你,我不想你不愿意,懂吗?”慕清浅输入的灵气好像已经不顶用了般,慕清浅看着男人的神色似乎又渐渐失去清明,同时她也明白了墨景寒说出这般话的意思,也明白了为什么那个男人即便受伤了也要把她带回来,也知道了,如果不是真的没办法了,那个男人也不会这样做了。
慕清浅拿起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衣领上,轻声说了句:“愿意的,我愿意的。”
墨景寒已经迷茫的神色似乎又恢复些许清明,但随之继续陷入了黑暗,慕清浅看着男人如缺水的鱼儿般疯狂亲吻着她,慕清浅感受到男人的变化,身子被男人突如其来的重量给震了一下,身子抵着车椅的靠背,被墨景寒亲的有些失神的慕清浅一下子意识到他们现在在哪儿!第一次就这样,激烈,她接受不来啊……
抓住墨景寒的手腕,慕清浅心念一动,两人便到了一张床上,慕清浅这大半年的名气涨得是在是快,很快就达到了空间升级所需要的灵气,慕清浅经过试验,确定可以带活物进空间,因为发现空间所有的植物都长得特别好,慕清浅拿了几粒种子和小鸡仔做实验,发现都可以带进来,而且或许是空间内时间和外界的差异,长势更加喜人,但是人除了白渊是没有带进来过的,她总不能泄露空间的秘密,人心太复杂,她必须给自己留下一个退路,至于墨景寒,她爱了两辈子的人,她愿意以她最大的代价,愿意把自己的后背,自己的心脏,真真正正的透露出来,她想赌一次,赢了,这是他们之间感情的一个质的飞跃,输了,她活该……
墨景寒没有注意到身边环境的变化,他整个人已经几乎没有理智了,他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但是,仅剩的一丝理智告诉他不能伤害面前的这个人,不能,这是他一生所要珍惜的宝贝,他的命,尽管很急,但墨景寒还是慢慢的亲吻着慕清浅,不要伤害她,不要……
慕清浅被吻得整个人都有些软了,情不自禁的回应起来,她能感觉到身边人的珍惜,但是,突然进入,太疼了,但随之而来的感觉,很奇妙,想被扔上了高山,又一下子被抛到了海底,随后又觉得自己像是一艘小舟,被浪花拍打着,摇摇晃晃的,不知要驶向何方……
不知道摇晃了多久,慕清浅整个人都己经筋疲力尽了,身上的人依旧不知疲倦,慕清浅睁开快失神的眼睛,男人亲了亲她,慕清浅明了,这是已经清醒了,可是,去你的,清醒了还不停,慕清浅抽取了点灵气,身上有了点力气,一脚将墨景寒踹下了床,心念一动,墨景寒已经到了车里。
墨景寒懵了,一向冷清的脸上变成了茫然,他的药性解了的时候,就意识到周围的环境不对,明明是在车里,尽管很不愿这样对他的女孩,他的女孩值得最好的,但是当时的一句“愿意”,将他本就不清醒的脑子变得更加疯狂,脑子中仅存的那点理智就这样烟消云散!随后的事,自然的发生,然后自己意识到他和他的女孩躺在一张床上,床不是很大,木制的,更像是古代的架子床,匆匆一瞥,屋内的装饰更偏向于古风……
随后,他便被踹了出来,唉,也不知道这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这种时候,将他踹下床,也不怕他出了毛病!
“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