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的侵入,每一次挺身都带起对方身体一阵颤粟,伴随着少年他那含糊不清的□□,连皮肤都因这场欢爱呈现出诱人的粉红。
不过赤色的狮子并不仅仅满足与此,他将少年的一只腿拉高搭在自己的臂弯,以这一种更深入的姿势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狂风暴雨般的进攻让少年无力抵抗,只能像一艘在大海里颠簸的帆船一样,随着这头大型肉食动物的动作在风浪里沉浮。
“好深……唔哈……不要了唔……”
炙热进入的太深,对方的每次挺身又格外大力,那粗大的不可言说的东西带着灼热的温度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没有什么花哨的技巧,就那么直来直往的动作,却刚好擦过那敏感的一点,酥麻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涌来,直深入到骨髓,让少年整个人都好似酥软成一滩水一样。
“尊啊嗯~不要唔啊……太快……”
“呃啊……停哈啊……啊啊啊!”
帆船被风浪抛起,接着又落下,快感如浪潮般涌来,直到一个大浪铺天盖地而来,将小船打翻,少年尖叫着绷起了身子,高潮了……
然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呜……不要了……”
“救呜……救命啊呜……”
“停呜……停下啊……”
“呜啊……混蛋呜……”
最终,直到少年呜咽着体力不支被做晕过去,这场噩梦般的欢爱才在他所不知道的什么时候停下了。
睡梦中的司宥:我要离家出走qaq
下班回到家洗完澡出来的宗像礼司在自己家里捡到了个人。
准确来说是捡到了在晕过去后潜意识逃离危险源的少年。
对于时不时用能力忽然跑来找他玩儿的宗像礼司已经见怪不怪了,不过这次少年出现在自己家的样子却令他很是火大。
少年浑身□□的躺在自家客厅地板上昏迷不醒,白皙的皮肤上有很多斑驳暧昧的吻痕,从锁骨蔓延过胸膛直到小腹,从后脖蔓延过背脊直到尾骨。
嘴唇跟胸前的两点都有些红肿,明显是被啃噬过的痕迹……
只那么一眼,呈现在他眼前的景象就让宗像礼司就忍不住散发出杀气。
要说起来,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宗像礼司就对这个少年有着莫名喜爱,甚至纵容着少年抱着他将他送回吠舞罗。
而在后来的一次次接触中,不管是娇憨的少年,还是狡黠的少年,亦或者是元气十足的少年,都一点点的加深了他心底的喜爱之情。
再然后,他便反应过来原来自己早在一开始,第一次见到少年时就对这个有趣的少年一见钟情了。
很令人难以置信对吧?scepter4的青王竟然会一见钟情上一个未成年什么的,并且对方的性别还是男性。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谁动了少年。
要知道在宗像礼司明白自己的心意后他便开始撒网布局了,比如如何将对方好感刷满,比如该如何不动声色的与少年更加亲密,还比如该如何慢慢让懵懂的少年开窍等等之类的。
宗像礼司就像是培育珍贵的幼苗一样培育着少年,只待最后的开花结果了,却没想到还未完全成熟的幼苗就这么被人糟蹋了,这怎么不令人生气?
“呜……混蛋……”
怎么也叫不醒的少年在睡梦中也睡得不是很安稳,眉头皱着眼角红红的睫毛上还挂着眼泪,蜷缩起身子呜咽着在说着什么。
将少年抱到自己床上休息的宗像礼司凑近一听——
“呜……不要……尊混蛋……”
好吧,这下宗像礼司清楚那个拱了自己地里圈起来的白菜的人是谁了。
宗像礼司黑着脸冷笑:
“呵呵,果然遇到野蛮人就没什么好事呢,野蛮人就是野蛮人,连未成年也下手。”
#不,等等!这真不是尊哥的锅!#
刚接到室长电话被要求给对方送某膏药去的时候,一开始伏见猿比古其实是拒绝的。
毕竟你不能叫我去给你送某膏药,我就给你送某膏药,这样影响多不好。
不过伏见猿比古也就这么想想,实际上青王交给他的任务不管做什么,他都是满脸不耐烦却会认真去做好的人。
包括这次帮上司买某种不可言说的膏药,他脸上是大写的拒绝,身体却诚实的行动起来。
当他从药店里售货员诡异的视线里脱身出来,脸色不好的敲开上司家的门时,司宥已经醒了。
于是在开门后,虽然早有预料,但透过开门的宗像礼司身侧看见不远地方,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衬衫蜷坐在沙发上吃布丁的少年,少年的脖子上还有两枚清晰的吻痕后,伏见猿比古还是忍不住啧了一声。
虽然早就看出上司对那个赤组那边的新成员少年有那么些倾向,却没想到他会下手那么快,该不说是王都是这样任性的家伙么?
当宗像礼司好不容易哄着少年上了药,却接到了来自吠舞罗的电话——
“小鬼在你那里对吧?”
“哦呀,原来是吠舞罗的周防阁下,请问有何贵干?”
虽然是陌生电话,但一听到电话那头说话的声音,作为相识已久的老对头,宗像礼司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
不过在说话的时候,避开了谈及少年是不是在自己这里的问题,而是说起无关紧要的话。
“把电话给小鬼接一下。”
听到这样的话,估计对方是确定了少年在自己这里,再打太极打下去什么的也无济于事。
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想到这事情只能是他们两人自己解决,宗像礼司想了想还是将终端递给司宥。
“礼司,怎么了?”
吃着布丁的司宥看了一眼递到面前的终端,接过后拿在手里然后疑惑的抬起头向对方询问怎么了。
“周防尊的电话。”
“诶?尊?……我才不要跟他说话!!”
听见宗像礼司的回答司宥楞了楞,然后反应过来就炸毛将终端扔回给对方。
“看来阁下做了很过分的事呢,司宥桑他都不想跟阁下说话呢,还有什么事吗?如果没事的话我就挂了。”
电话那头听到对话全程的周防尊苦恼的挠了挠头发,也没有反驳宗像礼司的话,毕竟现在最重要的是逃家的小鬼什么时候消气回来,于是他便直言道:
“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话音刚落不到三秒,电话那边便传来少年愤怒的喊声——
“尊混蛋!我才不会回去!!!”
接着电话就被挂掉了。
周防尊揉着耳朵一副‘渣男终被心上人抛弃’的模样在那儿苦笑,见此吠舞罗的军师大人草薙出云询问道:
“司宥酱怎么说?”
“啧,小鬼生气了,说不回来了。”
周防尊烦躁的啧了一声,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上。
“尊你是做了什么把司宥酱气成那副样子?”
想到自己在吧台这边都听到终端里传来的少年的喊声,草薙出云很是不解。
毕竟少年从来没生气到离家出走的地步,可想这次少年是有多生气了。
“小司宥被king做了很过分的事。”
“嗯?是因为上午偷偷跟去的事被教训了吗?”
见一向精明的军师大人草薙出云还没反应过来,十束多多良无奈捂着脸叹息道:
“……是king把司宥上了。”
“吧嗒”,草薙出云嘴里叼着的烟掉到了地上,楞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然后向自家王兼好友询问:
“这是真的吗?尊?”
“啧。”
周防尊没有反驳。
“看见司宥哭的很厉害。”
听见安娜说话的几人看向她,发现安娜手里举着一个红色玻璃珠,眼睛却带着谴责的味道看着周防尊。
“……少儿不宜,安娜不要看了。”
草薙出云头疼的捂着额头说道。
安娜疑惑的歪了歪头,不过还是听话的将玻璃珠收了起来。
“至于司宥酱说不回来,那么让他在青王那里玩儿几天消消气,到时尊再自己去把人哄回来吧。”
“哈?为什么那个家伙要留在青衣服的那里几天啊?还要尊哥去哄他回来?”
刚进酒吧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听到草薙出云这么句话的八田美咲不满的说道。
“谁叫尊做了过分的事把人欺负哭了呢。”
“诶?尊哥会做很过分的事?”
“以后要叫司宥酱叫大嫂了啊,八田酱。”
“Σ(°△°|||)︴什、什么?!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