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啊,她的脸刚刚居然跟他的……只隔了一层布料接触!
简直就是个烫手的山芋。
小奶包目睹父母一系列的动作,嘿嘿直笑:“爹地,你的小弟弟没事吧?”
商为渊顶着棺材脸,站了起来。
胡乱的把小奶包洗干净了,裹上一层浴巾,就把他打包扔到床上了。
“爹地,你去哪里呀。”
“自己呆着!”
“喔……”小奶包噘嘴,眼中划过精明的光。
嘿嘿,爹地肯定和妈咪要妹妹去啦,他要亲眼看着妹妹出来!
阮弥筝浑身都湿了,她正脱着衣服打算洗个澡。
砰——
门被某人一脚踢开。
阮弥筝吓得要死,迅速的钻进了被窝里,裹着自己。
商为渊双眸泛着寒光,周身邪肆着危险气息,说不出的诡谲。
他看见阮弥筝的香肩外露,乌黑的长发垂落,云眸含水,又想起了四年前的那次亲密。
该死的!
他手一拽,衬衫扣子立马崩掉两颗。
致命诱惑。
阮弥筝一脸警惕:“出去!”
谁让他进来的,不知道女生的房间不能随便进啊。
“这是我家。”商为渊双眸紧锁,冷冷开口。
“行,那我走。”反正她还不想住在他家呢!
阮弥筝正要起身,看了看自己脱的已经所剩无几的衣服,“你出去,我换衣服。”
“我就不出去。”
商为渊开始耍无赖。
一副我就不出去气死你的架势。
阮弥筝就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自己,果断卷着被子下床去浴室换。
商为渊瞧着她浑身都被被子裹着,白皙的玉足踩在地毯上,眸色一沉。
被子太长,阮弥筝一脚踩在了上面,整个人重心不稳摔去。
商为渊眼底一慌,抓住她身上厚重被子,一拽。
阮弥筝直接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头晕目眩,腰肢被炙热宽厚的手掌握住。
两个人齐齐跌入了柔软的大床中。
被子在空中飞扬坠落,精准的盖住了二人。
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鼻尖对着鼻尖。
黑暗中,阮弥筝看不清商为渊的眼。
只感受着他的呼吸,都铺洒在了自己脸上。
沉重而炙热。
胸膛震慑有力。
阮弥筝不敢呼吸了,这男人的气场简直太强大了。
强大到要吞噬她一般。
“阮弥筝,你要对我负责。”
商为渊声线撩人又带着性感的哑。
“负……负什么责?”
阮弥筝舌头都打结了。
她这四年变得足够强大,可在他面前,还是会紧张,害怕。
“你踢了它,你要负责检查。”
她的身上总是有一种香气。
该死的,她怎么这么令他着迷。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你不能赖我。”
“我就要赖你,阮弥筝,你必须负责。”
他根本不讲理,霸道又强势。
被子里的空间狭窄,阮弥筝都有些喘不过气了,推搡着他的胸膛。
他真的好重啊!
她要憋死了。
商为渊就是不肯,像个执拗的小孩,按过她的双手至头顶。
薄唇压了下来。
阮弥筝真心要死了,谁来救救她!
她这个纯真美少女要被大恶魔吃了!
就在这时,黑暗的被子里,突然多了抹光。
阮弥筝浑身一僵,只见盛越瑄这个小家伙的脸露了出来。
他正在咧着嘴笑的露出八颗牙齿。
“哇塞,原来要妹妹需要爹地压在妈咪身上嘛。”
“妈咪妈咪,妹妹出来没?宝宝好期待哦!”
阮弥筝:“……”
商为渊:“……”
此时此刻,她想仰天咆哮。
阮弥筝猛地将掀开被子探出头来,囧的不行。
怎么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既视感?
小奶包爬上了床,小脑袋贴在了阮弥筝的肚子上:“妈咪,妹妹怎么还不出来跟我玩呀。”
“儿子……妹妹还没有呢。”阮弥筝嘴角抽搐,笑不出来。
“怎么还没有呀。”小奶包噘着嘴,一脸不爽:“哼,是不是爹地不行呀?”
阮弥筝瞪圆了眼睛,背脊发寒,儿子我敬你是条好汉。
这句话分明就是羞辱!
商为渊被打断好事,已经很不爽了,听到这话面色更是阴沉。
厉声暴喝:“放肆!”
小奶包果断缩在了阮弥筝怀里,“唔妈咪,宝宝好怕。”
阮弥筝抱紧了儿子,蹙眉责怪:“商为渊,他还是个孩子,还不懂这些,你别吓唬他。”
“阮弥筝,你再说一遍?”商为渊怒火丛生。
他都被人身攻击,被侮辱了,她居然还护着臭小子!
他真的好伤心啊。
“你别吓坏儿子。”阮弥筝感觉到小奶包的害怕,一阵心疼。
“我和儿子,你选一个!”商为渊眼中幽怨,从来没有现在这样生气过。
他怎么又是出这种难选题。
阮弥筝觉得怎么回答他都不会满意,“商为渊……”
“不用说了,我知道答案了!”
商为渊打断她,头也不回的踹门离开了。
“妈咪,爹地是在为自己不行而感到自责咩?”
小奶包抬起乌黑透亮的大眼睛。
“儿子,这个……你长大就懂了。”
阮弥筝叹息,她每次对他想放下戒备心的时候,他就会生气。
他真是阴晴不定。
小奶包的胳膊还有些疼,阮弥筝在楼上哄他睡着了之后,打算出门看看商为渊怎么样了。
找了一圈,连个人影都没看见。
这男人又去哪了?
正在这时,姜岸走了过来:“阮小姐,您的行李已经在楼下了。”
“行李?”
阮弥筝蹙眉。
姜岸摸了摸鼻子:“先生已经命令我将您和小少爷的行李搬了过来。”
阮弥筝迅速下楼,就见楼下好几个行李箱。
有的还没完全盖住,粉色的内衣就这么显在眼前。
她脸色爆红,急忙塞了回去,拉上拉链。
这个臭男人!
就算她同意以后住在他家,可这些行李也得通过她的同意才能搬过来吧!
“阮小姐,我让人将行李拿到楼上?”
姜岸试探的问道。
阮弥筝耐着性子点头:“行,你们小心点。”
她本来还有点想哄商为渊的,现在完全没那个心情了。
第二天一大早,阮弥筝领着小奶包下楼吃饭,却不见商为渊的身影。
“张嫂,商为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