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时觉得自己有种羊入狼窝的感觉……
完蛋了。
商为渊有种特殊的魔力,就是尽管你不想看他,但却不由自主的抬眸。
然而这一抬眸,就被深深的吸引住了。
阮弥筝看着他朝着自己款款而来,内心是崩溃的。
下一秒,她的腰肢被人捏住,紧接着一腾空,眼冒金花。
整个人被摔在了大床上,她体重有些轻,向上颠了颠。
属于男性独有的荷尔蒙气息滚滚而来。
“等——”
阮弥筝还不等说个完整,人就已经被吻住了。
湿漉漉的吻!
阮弥筝僵硬着身子,脑海中满满的都是四年前的画面。
她的第一次……
想这么多干嘛!又不是没被碰过,孩子都有了,害羞个什么啊!
阮弥筝在心里安慰自己,就当是被狗啃了。
蓦地,身上的男人起身,离开了。
砰——
关门的声音一如既往的震耳欲聋。
他好像又生气了……
正在楼下复习双语书的小家伙听到声音,立马放下书去了楼上。
转角处就看到商为渊一脸幽怨的进了书房。
“爹地,怎么了?”小奶包好奇的问。
商为渊瞪了他一眼:“大人的事儿,小屁孩一边去!”
小奶包:“……”
这话说得好像你没当过小屁孩似的。
“妈咪?”小奶包推开一条门缝,偷偷的将小脑袋探了出来:“我可以进去嘛。”
“当然可以啦。”阮弥筝走到门口,将小奶包抱了起来,道:“怎么了儿子?”
“唔,你和爹地怎么了,我看爹地的脸色很不好。”
阮弥筝:“……可能是受刺激了吧。”
比如,欲求不满之类的。
小奶包葡萄似的顿时一亮:“那宝宝可以和妈咪睡在一起嘛?”
“当然可以了。”阮弥筝将小奶包的一副三两天脱了,然后娘俩躺在穿上,盖上被子,好不温馨。
“妈咪,我觉得你和爹地要培养感情。”
阮弥筝都快要睡着了,小奶包当啷来了一句话。
她立马睁开眼睛,黑暗中,盛越瑄那双眸子犹如黑曜石,与商为渊如出一辙。
“妈咪,爹地虽然凶了点,可他是刀子嘴豆腐心呀,他对宝宝对妈咪,都超级超级好的。”小奶包钻到阮弥筝的怀中,奶声奶气的撒娇:“妈咪,你不要伤爹地的心呀,爹地一定很伤心。”
废话,洞房花烛夜,碰不着,谁能好受?
“儿子,你很希望妈咪和爹地感情好是不是?”阮弥筝摸着他的小脑袋问。
“当然呀,哼,还记得在国外的那个小恩嘛,他经常嘲笑宝宝没有爹地,当时宝宝很羡慕他,因为小恩的爹地和妈咪每天都很恩爱哒,小恩的爹地每天出门上班,小恩的妈咪都会吻别。”小奶包低眸,有些落寞的说道:“妈咪,我知道你和爹地之间肯定有什么误会呀,我看得出来,爹地和妈咪不是真心相爱的……”
“谁说的。”阮弥筝心狠狠一疼,立马脱口而出:“我和你爹地其实很相爱的,只不过有很多事情你还小,你不懂。”
“宝宝是天才,妈咪你快讲,快讲!”小奶包坐了起来,有一种你非得说,我非得听的既视感。
阮弥筝觉得挖了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额,其实四年前我和你爹地是非常相爱的一对,但是因为种种原因,我和你爹地之间产生误会,我一气之下带着你去了国外……”
阮弥筝脸不红心不跳的编了一段男女主狗血分手的桥段。
就冲儿子今晚的话,她要和商为渊增进感情,不愿意演也得演出来!
她也要让儿子有一个幸福甜蜜的家庭,她不能在和商为渊当着小奶包的面吵架斗嘴了。
网上不是说过,这样的家庭环境,会让孩子自卑,性格异于常人的。
小奶包听的津津有味,十分捧场的鼓掌:“哇哦,爹地和妈咪的故事好像电视剧哦。”
阮弥筝:这就是电视剧。
“儿子,先睡觉觉吧,妈咪哄你好不好?”
阮弥筝笑的特别温柔,声音似水。
“唔,好……”
小奶包揉了揉眼睛,阮弥筝轻轻的拍着他的背,不一会,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阮弥筝再三确认儿子睡着了,蹑手蹑脚的推开房门出去了。
她正愁商为渊去哪了时,不远处书房里映出了一道光。
她悄声的走到门口,书房的门没全关上,透过门缝,她看到商为渊正在工作。
已经是深夜了,他这时候工作……不怕猝死啊。
橘黄色的暖光下,商为渊低着眸,盯着笔记本,骨节分明的手指有节奏的敲着,发出清脆的声响。
平日里那张阴云密布的脸,此时没什么表情,倒是眉宇间的疲惫尽显。
阮弥筝竟然有一瞬间心疼了。
今天在商家,很显然的,商为渊是整个商家公认的敌人。
虽然很多事情,阮弥筝都听的云里雾里的,也没多少了解,商为渊也从未和她说过。
但她却有种感同身受的感觉。
他应该……过得很辛苦吧。
不然脾气也不能那么暴躁。
想着,阮弥筝去楼下倒了杯咖啡,刚要走到二楼,想了想又折了回去,倒了杯水。
敲响了书房的门,她走了进去,将水放到桌上。
轻轻的说:“喝点水吧?”
商为渊头都没抬,“我只喝咖啡。”
阮弥筝十分自然的关心了一句:“喝咖啡对身体不好,以后少喝点吧。”
商为渊闻言,敲键盘的手指一顿,抬眸。
灯光下,女人的肤若凝脂,云眸氤氲了一层雾水,面如桃花下,粉红的唇瓣像是草莓布丁,让人很想咬上一口。
他半眯着眸子笑了:“你在关心我?”
商为渊属于那种,不笑要你命,笑了当场死亡的男人。
阮弥筝直接没出息的脸红了。
她缓解尴尬,轻咳了一声,淡定的回道:“你是我儿子的爹地,法律上我的丈夫,关心你有毛病?”
儿子的爹地……
我的丈夫……
商为渊眸色深沉,后仰,靠在椅背上,命令:“过来。”
阮弥筝乖乖的走过去,毫无意外的,落入了他的怀中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她又脸红害羞了。
“当了妈,怎么还这么容易害羞?”
商为渊低头瞧着她苹果似的小脸蛋,喉结上下滚动了几分。
“有点热而已……”阮弥筝极力狡辩。
“热?”商为渊挑眉,倏地凑到她耳根,“那要不要我帮你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