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弥筝只觉得头皮撕裂般的疼痛,她向后退着,门板好像虚掩着,她直接跌入了进去,朝着地上摔过去,男人顺势将她扑倒,接着醉酒之意撕扯着阮弥筝的衣服。
阮弥筝疯了一样的挣扎,男人照着她的脸狠狠的抽了下去,并捂住了她的嘴。
“闭嘴!给老子爽完再放了你!”
阮弥筝直接被抽的眼冒金星,耳朵里嗡嗡作响。
“嘶——”
男人迫不及待的撕裂开她的衣服。
阮弥筝浑身感觉像是被抽光了力气,她挣扎,换来男人更加的狂野和掠夺。
救命啊!
谁来救救她……
阮弥筝彻底慌了。
“妈咪!”
小奶包本来是想和阮弥筝玩捉迷藏的,结果就听见隔壁房间传来隐隐约约的呜咽声。
他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一个陌生男人正在骑在妈咪的身上。
他的一双眼睛瞬间变得寒冷:“你个大坏蛋,不准动我妈咪!”
小奶包跑过来,双手扒着男人的裤子。
“滚开!”
男人直接一脚踹在了小奶包的肚子上。
砰——
小奶包重重的摔在地上,阮弥筝猛地瞪大了眼睛,心脏狠狠一疼。
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狠狠的踹在了男人的裤裆上。
“啊!”
男人捂着裤裆疼的眼睛都红了。
“快走!”
阮弥筝狼狈的站起来,将小奶包抱在怀里,往门口跑去。
“臭娘们,给我站住!”
男人几个健步冲上来,陡然从后面揪住了阮弥筝的头发。
头皮撕裂的疼痛,让阮弥筝整个人向后仰着,她看着小奶包示意让他走。
“不准动我妈咪!”
小奶包的小脸上堆起了怒气,他走上前咬住男人的大腿。
男人吃痛,又是一脚,直接将小奶包踹飞了。
“儿子!”
阮弥筝痛苦的大喊一声,就被男人捂住了嘴。
小奶包终究是太小,抵不过男人的力气大。
他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嘴角出了血,他乌黑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杀气,周身笼罩着一层带着与同龄人不同的怒气。
“你敢动商为渊的女人,你死定了!”
这一次,小奶包的声音无比平静,但却散发着让人背脊发寒的威胁。
男人果然就不动了,但只维持了一秒。
他哈哈大笑:“小鬼头,你还真是有意思,商为渊的女人怎么了?我就是要动她!谁不知道商为渊是大家的敌人,恨不得让他死,你说如果我要是动了他的女人,会怎么样呢?”
男人猥琐的看着阮弥筝,笑了:“能被商为渊看上的女人,想必也不是普通人。”
阮弥筝感受到他的触摸,一阵恶心,她张开嘴狠狠的咬在了男人的手掌心上,男人吃痛松开她,阮弥筝直接一脑袋撞在了男人的头上。
“儿子,快去!”
阮弥筝双眼看向小奶包。
小奶包转身就拼命的往楼下跑。
还有几次因为腿太短,差点从楼梯上滚下来。
一楼,依旧是闹哄哄一片。
觥筹交错,举杯换盏间,商为渊冷冷的坐在那里。
阮弥筝这死女人又跑到哪里去了。
“爹地!”
正在这时,一身稚嫩又急切的声音传了过来。
商为渊望过去,只见小奶包浑身凌乱,小脸有点红肿青紫,嘴角还带着血。
他猛地阴沉了脸:“谁动你了?”
小奶包拉着他往楼上走:“爹地你快来!再不快点妈咪要坏人夺走了!”
什么?!
才这会儿的功夫就……
商为渊的心揪了起来,不知为何,他总有种坏事要发生的感觉。
楼上的房间里,阮弥筝还在拼死的跟男人反抗。
这男人的战斗力可真强,喝醉了而且老二被踹了,他居然还有力气。
难道说商家的男人都这么变态的么。
男人彻底被激怒了,他双手掐着阮弥筝的脖子,恶狠狠的说:“那你就去死吧!”
“呃……”
阮弥筝感觉自己呼吸不了了,胸腔的空气越来越稀薄。
她死死的扣住男人的手,都扣出了血,可男人一点也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意识也渐渐的被剥夺,她张了张嘴,喊不出一个字。
她好痛苦,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商为渊啊商为渊,你为什么还不来?
“砰——”
正在这时,大门猛地被人从外面踢开。
阮弥筝只觉得得到了释放,她剧烈的咳嗽着。
“妈咪,你怎么样了!”
小奶包跑过来,两只小短手捧住阮弥筝的脸,眼睛通红。
阮弥筝摇摇头,对他勉强的笑笑,她抬起头,就看见商为渊正拎着那个男人打。
男人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完全处于下风。
商为渊的脸色极其的恐怖,就像是地狱里的修罗,撒旦。
此时的他,毫无人类感情。
他拎着男人的脖子迫使他无法呼吸,他一拳一拳的砸在男人的脸上。
很快,男人鼻青脸肿。口水和血水齐流,已经在哭天喊地的求饶了:“放……放过我!”
商为渊咬着牙:“敢动我女人和儿子,你活腻了!”
话音刚落下,商为渊猛地将他摔到二楼扶手上。
砰的一声,男人骨头都要散架了,他滑落在地上,商为渊重新揪起他的领子,按住他的头往欲要往一楼扔。
“不、不要啊!”
男人吓得裤裆都尿了,这一吼声,让一楼正在用餐的人纷纷抬起头来。
只见商为渊嘴角划过一丝残忍,他猩红嗜血的瞳孔逐渐放大。
他笑了出来,让人心生发寒:“你去死吧。”
话音落下,商为渊唇角的弧度瞬间消失,他猛地将男人狠狠一推。
一楼不知是谁在喊:“不要啊!”
砰——
巨大的声音,让所有人都震住了。
同时,也开始发抖起来。
那个叫做商为渊的男人,他不是人!
又或许是某种变异的怪物。
男人摔在地上,眼珠子瞪的老大,然后一歪头,没了意识。
晕死了过去。
一堆人围了过去,乱成了一锅粥。
“还不快去备车送医院!”
二楼。
阮弥筝身上的衣服都成了碎片,平日里光洁白皙的肌肤,此时此刻有着男人的掐痕。
一张笑脸又红又肿,头发凌乱成了什么。
整个人犹如一个被欺凌过的布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