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为渊被她给打的有些暴躁的松开她。
他怒吼:“阮弥筝,你疯了吗!”
不好好接吻,突然发什么疯哦!
阮弥筝不去看他,心中只要一想到商为渊和别的女人接吻,她就打心里的厌恶,难受。
自己为什么有这样的情绪,她自己现在不想过多研究。
“给我老实点,吻我!”
商为渊气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阮弥筝不安分的扭动,他突然恶狠狠的威胁;“你再动一下,我让你三天下不去床。”
他眼中狠戾,面容冰冷到了极点,不像是在撒谎。
阮弥筝怂了,不动了。
该死的男人,就知道用这种来威胁她,就不知道换点新鲜的吗!
商为渊满意极了:“很好,吻我。”
阮弥筝别过头当没听见,他强行掰过她的脑袋:“我让你吻我!”
“你这么想吻,找我干什么?”阮弥筝冷冷的看着他,心里怨气极了。
商为渊眯起眼睛,没懂:“什么?”
阮弥筝咬唇,小声嘟囔:“吻过那么多女人,干嘛让我吻你,不要找我!”
商为渊怔愣了一下,盯着女人又气又红的脸蛋,他终于反应过来。
嘴角的笑容蔓延开,他邪笑着挑起她的下巴,“吃醋了?”
被戳中心思,阮弥筝瞬间脸色一变,否认:“谁吃醋了。商为渊你可真自恋。”
商为渊笑的像个狐狸,眼中的笑意温柔的能把人给吸进去。
阮弥筝看的心里更加的窝火,他这个样子,是不是很多女人都看过,不止是她一个人?
他到底有没有过女朋友啊!
越想越暴躁,烦死了!
商为渊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唇间,薄唇勾着,声线暗哑:“乖,我只有你。”
阮弥筝反应了一秒,脸红的低眸:“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有几个女人跟我……唔!”
还不等她说完,她所有的话语都被商为渊吞并而下,她气的躲,咬他。
可他温柔肆意,一点脾气都没有,任由她这么胡闹。
今晚的阮弥筝可真可爱啊。
过了很久,商为渊松开她,阮弥筝得到释放,赶紧转身就走。
商为渊从后面拥住她,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先把你的事情处理好,我再安排儿子上学,怎么样?嗯?”
绝了,最后一个尾音上扬,酥软了。
阮弥筝咬唇,“我自己处理。”
商为渊依着她:“好。”
阮弥筝这一次挺讶异的,平常按照他的性子不应该早就帮她了吗,怎么这一次……
算了,不想了。
……
第二天,商为渊开车送阮弥筝去公司。
车子停下,阮弥筝解安全带的功夫,商为渊凑了过来,俊脸逼人。
“亲我一下。”
阮弥筝白了他一眼:“做梦。”
刚说完,她正要打开车门,身后的男人忽然从后面拥住她,吻了一下她的唇,无奈的叹气:“还在生气?我真的只吻过你一个女人。”
商大总裁第一次解释,还显得有些生硬。
阮弥筝冷哼一声,推开车门下车,大步朝着环球大厦走去。
她脸色潮红,一想到他刚刚的那番解释,心脏止不住的狂跳,唇上还都是他的味道。
怎么办啊,她现在像是被浸泡在蜜罐里的甜……
“哎哟哟!”田苗苗看着阮弥筝嘴角带笑的走进来,连忙对着时唯阴阳怪调的道:“瞧瞧我们筝筝哟,这副被人狠狠疼爱过的样子,啧啧啧,商总很厉害啊?”
有些露骨的话语,让时唯脸颊微微红了红,跟着点头:“嗯……商总很厉害。”
阮弥筝羞瞪了她俩:“胡说什么呢!”
田苗苗八卦的凑过来,“哎筝筝,说,商总昨儿晚上要了你几次?”
阮弥筝蹭的一下站起来,“田苗苗,你再说,我现在去和时总申报开除你!”
田苗苗立马回到自己的工位上:“ok,我不问了,不问了嘿嘿……”
阮弥筝重新坐下来,心想,她和商为渊并没有发生那种关系好嘛。
可她心里莫名期待是怎么回事。
“筝筝,现在你已经到微博热搜榜第一了!”田苗苗气的咬牙切齿:“这个李思雨让你出面解释,这个死女人怕不是买了所有的热搜吧!气死我了,林晓曼那个碧池怎么还不澄清啊,她不会是来特意黑你的吧!”
阮弥筝大概的看了一下新闻,也重新了解了一下林晓曼和李思雨的历史。
她发现,李思雨就是林晓曼之前的御用设计师。
李思雨估计也是借着林晓曼的人气,坐上了首席设计师的位子。
但是后来,李思雨和林晓曼被人传出来撕逼,李思雨被挤走了,原来大家都以为得罪了林晓曼,她的下场不会太好。
但是,李思雨走了之后,转眼就签了一家,位子仍旧是首席设计师。
两个女人曾经是最好的合作伙伴,到现在老死不相往来,甚至是敌人。
阮弥筝觉得,这其中一定有隐情。
她站起来,挎包往外走,边说道:“苗苗,唯唯,你们在公司等着,我出去了。”
“筝筝,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找人算账这种事怎么能不带上我呢!”田苗苗说完就走过来,还带上了包,有种大干一场的架势。
时唯走过来,弱弱的小声说道:“我……我也去。”
阮弥筝劝道:“唯唯,你在公司等着吧,我和苗苗一会就回来了。”
时唯摇头:“我要跟你们一起并肩作战!”
田苗苗挑眉特兴奋的说道:“好啊!我们一起去,妈的,打死林晓曼那个小贱人!”
阮弥筝不着痕迹的用手指戳了戳田苗苗的腰,她有些为难的说道:“唯唯,我是觉得你去了,不太好,对公司对时家,都很有可能会造成负面影响,所以……你别去了,我会和苗苗解决问题的。”
时唯咬了咬唇,有些失落的低下头:“喔,好吧,那我等你们回来!”
出了环球大厦,田苗苗问:“你刚刚戳我干什么呀!”
“你以后最好少和时唯腻在一起。”阮弥筝静淡的说道:“不是我想多,而是我总觉得她是在故意接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