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轻轻不服气的站在门外,心里对阮弥筝的恨意达到了极点。
可恶的阮弥筝。
让她离婚,又让她住在这种破地方!如果有翻身的机会,她一定要让阮弥筝付出惨痛的代价!
——
晚上,田苗苗就在这儿住了,阮弥筝也是担心她的安危。
田苗苗一边吃着葡萄,一边和小奶包玩麻将,她嘴里喊着葡萄,含含糊糊的说道:“我说筝筝,我觉得吧,你和商总之间的事情,应该波及不到我吧?”
阮弥筝:“为了以防万一,毕竟商为渊的仇人太多,我是他的软肋,而软肋身边的人往往也是最致命的把柄。”
田苗苗双手托腮,八卦的问道:“筝筝,时总真是大坏蛋啊!?”
阮弥筝一愣,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时景年那张脸,讲真的,她一点都不觉得时景年坏。
虽然说,她对时景年之间,除了上司之间的来往互动以外,私下里没有任何的来往,也并不了解时景年,但是阮弥筝对时景年讨厌不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
而且她还记得刚刚见到时景年的时候,她就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好像在哪里就见过他一样,可事实上,那是她第一次见到时景年。
阮弥筝淡淡的说道:“时总……不坏。”
田苗苗瞪圆了眼睛:“筝筝,你这句话要是让商总听见,他回来绝对会狠狠的惩罚你!”
“虽然少时总是咱们的上司,对我们也好,不过呢,他这人毕竟是你们家那位的仇人,敌人啊!你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
阮弥筝:“……那如果他们两个不是敌人,你更喜欢他们两个谁?”
田苗苗特嫌弃的撇撇嘴:“我哪个也不喜欢。”
“你看啊,时总,整天不爱笑,半天能坑出来一个字就不错了。你们家那位,商总,霸道又病娇的,一般人都驾驭不住,我……哪个都不选,我比较喜欢普通人。”
阮弥筝挑眉,暧昧的笑着:“哎哟哎哟,普通人?姜岸么?”
田苗苗顿时眼神飘忽,左右不定:“哪……哪有!”
阮弥筝用胳膊肘撞了撞她,小声说道:“跟你说啊,这男人啊虽然说是主动派的,但是缺的是调味剂,如果你给他一个台阶,他绝对就顺着你这台阶往下下了!”
田苗苗脸蛋微微红了,她低着头咬着唇,道:“那个……我……哎呀我去睡觉了,不理你了!”
说完,田苗苗拉着小奶包:“走,今晚苗苗阿姨陪你睡觉!”
小奶包立马推开她,十分嫌弃的道:“男子汉要自己睡,才不和女人睡!”
田苗苗:“……”又被嫌弃了。
阮弥筝伺候着小奶包去洗澡,洗完澡了之后,哄着他睡了觉。
关上门,阮弥筝就瞧见田苗苗手中正拿着平板,然后姿势很是不雅的歪在床上睡着了,她无奈的摇摇头,走进去,将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然后将她手中的平板小心翼翼的拿了过来,放在桌上。
她关上门,坐在客厅里,给商为渊打了个一个电话。
没有人接。
阮弥筝蹙眉。
她心里莫名有点慌,也许是上一次的缘故。
上一次,商为渊就是这样,不接她的电话也不给她打电话,结果,她去医院,看到的就是他和楚芊芊在一起的画面。
这一次也不能是……
不、她要相信商为渊。
阮弥筝又给商为渊打了一个电话,忽然间,她就听到一阵很熟悉的手机铃声,紧接着,她就听见了开门的声音。
商为渊走了进来,高大伟岸的身子有些摇晃。
阮弥筝挂了手机,急忙走上前去,“你怎么才回来啊?”
商为渊正低着头看着她,灯光下的那张脸有些微醺,红润,薄唇勾着淡淡的笑意,醉意十足了。
“你喝酒了?”阮弥筝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儿,还有……女人的香水味儿。
阮弥筝安慰自己,应该是工作忙,有些应酬有女人很正常,很正常……
“阮弥筝……”
商为渊醉醺醺的叫着她的名字,一双狐狸似的眼眸,落在她的身上,还有些异样。
“我在,怎么了?”阮弥筝扶着他,坐到沙发上。
商为渊直接顺势将她压在了身下。
“哎……你别在这……”
阮弥筝感受着他冰凉的手指探进了她的衣衫里,颤栗的推搡着他。
“阮弥筝……”商为渊附在她的耳边呢喃,酒气炙热的扑在她的耳根处,阮弥筝身子都有些软了。
“商为渊……你别在这,有人……”
可喝醉了的商为渊却什么都不听,直接步入正题。
结束的时候,阮弥筝就被他抱进了二楼的卧室里,被商为渊变着花样的折磨着。
惹的阮弥筝娇喘连连,完全没有一点力气挣扎和抵抗。
阮弥筝看着身侧的男人已经睡着了。
他蹙着眉头,好像有些痛苦。
阮弥筝侧了侧身子,仔细的看着他的容颜,俊俏极了。
她抿唇,无声的笑了出来,用手指描绘着他的轮廓。
正在这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阮弥筝四下搜寻了一下,地上扔着商为渊的外套中的手机正显示着一道陌生的来电号码。
阮弥筝随便的裹了一件浴巾,然后走到浴室里面,小声的接了起来:“喂?”
然而殊不知,正当她转身离开之后,商为渊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眼底,一片清明。
“你是谁?”电话那端的女人,声音有些尖锐还有些刺耳。
阮弥筝蹙眉:“你找谁?”
“我找为渊!”
为渊?
这个称呼怎么这么暧昧?
这女人的声音听上去挺年轻的,阮弥筝本来还在尽量保持好心情,可这女人的有态度实在是太恶劣了,气的阮弥筝冷冷的甩下一句:“他在我旁边躺着!”
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阮弥筝推开浴室的门出去,就看见商为渊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她心里十分的不是滋味,上了床,就开始摇晃着商为渊。
“商为渊,你给我醒醒!”
商为渊如熟睡中的婴孩,呼吸沉而重,眉头依然在蹙着,好像是喝的太多而头疼了。